第五十九章
恬熙似乎对他的作为无所知觉,只是木木的靠在他怀里。直到严炅,终于将束缚的皮解开,握着那玉,随后狠狠的一拔。早已力的身体一震,恬熙终于发出了一声呻“嗯啊…”玉离了身体,带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严炅随手将它放到一边,再用手指伸入媚摸索。过了一会,他将手指拿出,对恬熙说:“水太多了。”
恬熙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没听到。严炅温柔一笑,命人取来一杯烈酒,亲自以嘴哺入他嘴里。烈酒一下肚,果然让恬熙恢复了些气力。
他嗯呀一声,看着严炅喃喃道:“严炅…”不去计较他直呼自己名字的逾制,严炅温和的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错了?”恬熙仍旧是呆呆的看着他,点了点头。严炅再问:“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恬熙痴痴的摇摇头,说:“再也不敢了!”严炅满意一笑,最后说道:“要做个乖孩子,这样朕才会疼你,知道吗?”恬熙点点头,说:“嗯…”严炅终于满意了,他柔声哄道:“乖…把身体里的东西,都排出来吧。”
恬熙下意识的执行着他的命令。媚张合着,媚径动挤着。终于,一颗,两颗,沾染着晶亮水的铜丸陆续被排出了体外。当最后一颗被推出来,恬熙也再度失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严炅怀里随他摆。
严炅拨了一下紧紧咬在恬熙尖上的贝壳夹子,然后将它取下来。尖早就被夹变了形,一时无法恢复原状,以一种怪异的形状红肿充血。
严炅低头,张嘴将尖含住,然后用力。果然一股香甜无比的水涌入口中。而恬熙,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严炅继续着水,一只手握着那只,在的房上捏动。
舌尖上下扫着尖,间或扭动着企图钻进尖隙中。让因肿更加感的尖兴奋不已,越发的硬了。
而恬熙,仿佛恢复了些力气,开始连绵不断的小声呻起来。好一会,严炅将他双中蕴含的水尽数吃尽,却还不急于下一步。
而是用舌尖一圈圈的舐着双,到了处,更是沿着勒痕来回。渐渐地,他舐的范围扩大到全身。将恬熙的身体上的每一处勒痕都遍吻遍。
恬熙又被他喂了酒,力气恢复了些,足以支持他在严炅的挑逗下发出阵阵呻。当严炅来到仍旧可怜兮兮的粉茎处,略停了停,终于像是舍不得它的可口一般,将粉茎一口下。
恬熙感受到了,猛的了口气。严炅已经把它含在嘴里,直到它要出的前一刻才及时撤开,任恬熙了自己一手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潜入媚中后撤了出来。他抬头看了恬熙一眼,说:“还是的厉害。”
恬熙嗯了一声,下意识的说:“该怎么办呢?”这样的柔弱模样让严炅低低一笑,然后随手扯过一条手巾。
将它一点点的入恬熙的媚之中,再柔软的手巾面对媚都显得糙。那上面的精美刺绣,摩擦着已经脆弱无比的媚,起恬熙又一阵的急促息媚。严炅看着他,本身的自制力也已经到达了极致。他有些气的命令道:“忍着些!”
恬熙点点头,果然乖乖的忍着。严炅几次擦拭过后,将手巾都濡了。他伸手再探,终于满意的说了声:“可以了。”然后就这样坐着,放出腿间早已一柱擎天的刃。再一手扶着恬熙的,一手托着他大腿内侧。
引导着他,朝着自己刃缓缓的坐了下去。当媚径被硕大的刃充斥,恬熙软如棉花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看了严炅一眼,然后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
严炅扶着他的,柔声体贴的说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恬熙嗯了一声,果然乖乖的将头枕在他肩上,随着他一下下的向上顶入。
吐出一连串娇媚的息呻。严炅怀抱着他服帖乖顺的身体,心里有着莫大的足。他紧紧的掐着恬熙的,连着了几百下。中途换了好几种姿势出了两回,恬熙都柔顺的配合着。
经历了漫长的调教前戏,到了最后,在旎的乐声中,两人双双尖叫着攀入高。恬熙几乎就在同时完全支持不住了,他彻底的昏倒在严炅怀里。严炅抱着毫无知觉的他,却仍旧毫无仁慈的继续的干,玩着他。中间恬熙几次短暂的苏醒,都可以感受到严炅的那炙热的物事仍旧停留在他下身里。
这样疯狂荒唐而残忍烈香的情事一直持续到晚膳前。而恬熙付出的代价便是隔身体酥软无力,完全无法从上起身。身体上更是是斑驳痕勒痕。这让他在上连躺了好几,才终于恢复了元气。这之后,他再也不敢随意挑战严炅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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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教训之后,恬熙老实乖巧了很久。在外不再骄横跋扈,面对严炅也不任耍气了。严炅享受了段和顺日子,却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他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了。
于是便对他格外的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于是没多久便让恬熙故态复萌,小小的跟他闹了几次。他却每次笑着纵容退让着他。不过恬熙总算是知道挑战他底线的厉害,故而并不敢真的再越雷池。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多月,御医来给恬熙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又有了身孕。算了算时间,正好就是那几天有的。恬熙便有些郁闷了,而严炅却觉得颇为有趣,便早早的把孩子的名字定好了。
拿来给恬熙看的时候,他打开一看,一个字迹苍劲的“冕”字跃入眼帘。恬熙静静的盯着这个字看了一会,然后随手将它丢到一边。并迅速的给严冕给定好了小字“端方”
!严炅也就笑笑,于是小皇子还未出生,他的名和字就这么着定了!来年三月,恬熙在产房里熬了一天,生下了小严冕。严炅十分欢喜,嘱咐将他的满月宴好好的办了一场。
在宴会的最高,严炅宣布了两个决定。一是将小严冕册封为楚王;一是正式册立严曦为皇太子,并命人收拾上书房,待立储大典过后,便让严曦去上书房上学。
这两个决定的宣布,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惊诧。将潋贵妃所处的孩子早早的册立为王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是子凭母贵罢了。
而将嫡长子严曦皇子册立为储君,更是理所当然。众人纷纷来向恬熙和汪皇后祝贺,两人含笑一一应承下了。趁着稍稍清净的时候,恬熙抱着在襁褓里睡得香甜的小严冕给严曦看,并笑着说:“太子殿下,后还请殿下多多照顾这个小弟弟了。”
严曦已经稍稍懂事了些,听了这话立马起小膛,颇有气概的说:“娘娘放心,曦儿会好好保护母后,娘娘,还有炎小皇叔,还有小弟弟们的!”
恬熙和汪皇后都笑了,汪皇后便问:“那,你的父皇不需要保护吗?”严曦倒像是被这个问题考倒了。他有些困惑的问:“父皇也需要曦儿保护吗?”
他这样问让汪皇后倒是一愣,随后温言说道:“当然,当小曦儿比父皇还要强大的时候,就能保护我们所有的人了啊!”严曦“哦”了一声,但是似乎索然无趣的样子。
汪皇后看出来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便不说什么。恬熙也敏锐的觉察到了,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私下对严炅说道:“你待孩子还是要公道些,莫要太宠着晓晓他们。
我知道你是疼爱他们,但是就怕这样反而容易在他们兄弟间产生间隙,而且也容易埋怨你这个做父皇的厚此薄彼。”严炅一听便明白了,他微微一笑说:“是吗?可朕觉得,若真会因这个而怨恨朕,那也算不得朕的好儿子了。
真是朕的好儿子,朕可以依赖的继承人。就该是目标远大,怀大志的气魄男儿,而不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于纠结于这种旁枝末节的小事上。”
恬熙哑然,懒得再劝他,只是私底下再给严曦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会跟他强调,这是父皇特为他准备的。
也算是为他们不太美好的父子关系做些弥补。暮过后,京城突然爆发了天花。这种可怕的疾病以极快的速度在这座繁华的都城蔓延扩散,不断的有人病倒并挣扎在生死线上。
连皇宫都受到了波及,一名专门负责出宫办事采买的宫使出现了症状,并在短短的几天内迅速病亡。这让宫中人人自危。严炅立刻下旨,将他锢起来。为了避免传染,甚至将与他同事同寝的宫人们全都锢起来不与外人接触。
可就算严加防范,可怕的天花,仍然悄悄的在宫中潜伏下来。而最终,被它选为祭品的,则是恬熙!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沾染上这可怕的疾病的。
只是眼看着他,再又一次准备奉召伴驾的路上,突然晕倒了。被人紧急送回承殿后,身体已经开始烧得滚烫。人也昏昏沉沉,出现了恶心,呕吐的症状。三天后,额头,胳膊,还有口,已经开始出现水痘!
轻雯她们吓得脸色都变了,忙一面差人告知严炅和汪皇后,一面自觉的命人紧关宫门,不准承殿的人随意出入。
严炅收到了消息,呆怔了许久,旁边的长贵再三催促,都未能让他回过神来。这时候,汪皇后也赶来了。她神色严肃的跪请道:“臣妾恳请陛下下旨。让太后,宫中的各位妃嫔,皇子,公主速速避痘离宫!臣妾自请留守宫中,安排料理诸事,同时也可稳定宫中人心!”严炅听了她的话,唔了一声,随后像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恬熙…”
汪皇后立刻接口说道:“臣妾定会将他照料妥当,请您放心!”严炅得到她的郑重承诺,这才终于完全回过神来。稍稍安了些心,可是看着她也是瘦削的身子,严炅又皱起了眉头:“不行,你的身体也不好,怎么熬得住?不,你也要陪着太后走!”
汪皇后听了,心里颇为感动欣慰。但是又有些忧虑的说:“可是臣妾若是也走了,这宫里无人主持大局该如何是好?”严炅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说道:“不用担心,朕会留下来坐镇!”
汪皇后闻言大吃一惊,第一次失态喊道:“万万不可!陛下您乃是万乘之尊,怎能轻易涉险?还是让臣妾来吧!”
严炅抬手,制止了她的极力劝说,笑道:“朕是天子,自然会受到上天庇佑。若真的会被这小小天花给击倒,那只能说是天命如此,非人力可违。”
汪皇后心忧虑的看着他,仍旧是意气风发,傲视世间的年轻帝王。他的目光如此的坚定自信,仿佛这世间已再无可牵制他,可阻止他脚步的东西。可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句话在盘旋而上,想要问出口来,最终却仍旧被按捺下来。
汪皇后只说了一句:“若陛下离开,臣妾绝不愿意离宫!”这回让严炅吃了一惊,他忙劝道:“有朕在,你完全可以不用挂念宫中,还是快带着曦儿陪母后去京郊别苑避避吧!”
可任他如何劝说,汪皇后仍旧固执的决定留下来。两人纠结了许久,严炅最后无奈的放弃。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汪皇后淡淡一笑,说道:“臣妾只是尽自己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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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炅见实在是劝不住她,唯有无奈的答应。最后他严肃的强调:“你可以留下,但是不要到处走动,不要心任何事,明白吗?”汪皇后见他终于同意,心中欢喜。便笑的温婉的答说:“是!臣妾记住了。”
严炅叹了口气,竟略有些苦笑的说:“真没想到,你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一旦固执起来,竟是连朕都招架不住的。”
汪皇后抿嘴一笑,目光温柔娴静。严炅看着这个柔韧如丝的女子叹息不已。突然外面连滚带爬的窜进来一个人,哭喊着:“陛下,陛下不好了。潋妃娘娘快不行了。”汪皇后亲眼目睹了严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大声呵斥道:“胡说什么!”
那人跪在地上哭啼啼的说:“承殿刚刚遣人来传消息,说娘娘已经烧得整个人都了形。全身都起了水痘,已经开始化脓了。娘娘恶心呕吐了好多次,现在只能被强灌水。御医说,御医说,怕是撑不过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