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听不懂，但我看她的表情，猜想应该是她妈妈有跟她说过女孩子的内不能让人掉之类的吧？所以我再出微笑，对她点头又点头，并跟她说：“没关系的。放开手。”

　　一直安抚她，想取得她的信任。但她一直摇头。我又说了几次，再加上故意拿起照片给她看，表示照片不给她，于是艾莉丝还是只能乖乖放开手。

　　我把握机会开始将她的儿童内下，她一直疑惑不安的看着我。没几秒，我亲眼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裂，接着发生的事非常快，我完全像被释放的野兽，脑子只想发望，得到第一次经验…我毫不犹豫的拉开棉被，急忙牵着几乎全的她，并拍要她躺上去。

　　八岁的艾莉丝懂了我的意思，就赶紧听话的爬上，并一直躺在枕头上看着我，依然天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看着她，呼吸完全急促又紧张的开始上衣，只留下那张照片还挂在脖子上，然后解开带下，最后毫不遮掩的下内，将挤到快爆炸的雄茎解放出来。

　　艾莉丝看着我跨间起直立的成人茎，对还是孩子的她来说一定就像一条恐怖的大蛇，并且这也一定是她此生第一次见到雄茎，更是她身体没有的部分，所以讶异紧张的抬起头一直看。

　　我没有理会她，耸着紧绷感十足的茎赶紧上，只专心的要好好享受我的第一次。我兴奋又紧张的爬到上，焦急的来到她两腿前跪坐着，然后拉开她并拢的双腿，出小女孩裂内的两个，并且很明显一丝发都没有。

　　艾莉丝对我的行为非常好奇的抬着头，不时疑惑看着我耸着的大茎，又不时渴望看着我从脖子自然垂下的那张照片。

　　然后我移动位置，握着茎，开始将头顶到艾莉丝小小的道口。她的部被我用头顶着后依然出不安疑惑的表情看着。我看着她，最后说了句：“要乖乖破瓜成为我的人喔…”

　　然后就开始用力向她的道顶。艾莉丝被我猛顶，终于因为痛感而皱起眉头，更忍不住张开嘴看着我，并且一直叫着：“啊…哥哥主人…啊…”我没有理她，依然继续将头向她小小的道挤。猛顶没多久，我忽然感觉头一阵夹紧，然后整茎开始进她体内。艾莉丝也看着我惨叫：“啊！”终于，我和八岁的艾莉丝一起破处了…我非常足亢奋的想着：“干！有够紧的！比我想的还要紧！”

　　艾莉丝则是一直痛苦的皱眉，既惊且怕，眼框开始有泪水浮现。我则是进去后，就立刻稍微弯下，用双手撑在上，不时摸着她披散在上的一头金发，看着底下艾莉丝美丽的脸蛋开始摆动股动茎，我脖子上的照片也自然就垂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痛苦的被我道干着，身体在上跟着我的撞击摆动，一直害怕痛苦的看着眼前的相片，并不时痛苦的小声呻：“啊…”我边干她边对她点头，她终于伸出小小的双手握住从我脖子垂下来的那张相片。

　　喔…又紧又热，尤其眼前被我占有征服的是金发小萝莉，真是够…就这样，我一直爽快干着她，艾莉丝也一直盯着手中照片的家人看，像是会因此而再感觉不到底下传来的痛感。

　　没多久，我就想要，并且随着高袭来而忍不住喊着：“艾莉丝！”她皱着眉忍痛看我。我继续说：“要了！”她依然皱眉看我。“要进去了！”然后我将茎狠狠进她体内，开始将一发发进艾莉丝的幼女道深处…

　　她还是拿着照片看我，只是我没耸动股，而是睁大双眼舒看她。此时的我正一发发着，但奇怪的是却又感觉不到有出来…我想着，这大概是我的错觉吧？不过做的感觉好奇妙啊，进道时也只是感觉有点又不会太…

　　等的行为结束，我的心脏一直急促跳着，然后我看着痛苦皱眉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艾莉丝，想着她体内已经有我的和子，更是她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就感觉心情舒一把的。

　　我抬起上半身，将茎出，但我的茎却意外的依然紧绷起，一点都没有软掉，好像还要再干她一次。

　　接着我看着艾莉丝的女孩部红肿肿的，道口也整个被撑红，更有出，完全像我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幼幼图…

　　艾莉丝看我不会再用大的茎痛她，也没有照片再垂下来让她拿着，就赶紧在上爬起来屈膝坐起，然后检查自己的部，立刻见到一团团不明白体开始从的地方倒出来。

　　我想着：“如果她长大一点之后能生了，我们的混血儿应该会同样漂亮可爱吧？”艾莉丝抬头看我，并且是看着我脖子上挂的照片，急促又充希望的说：“哥哥主人！照片！”

　　还真是聪明可爱，看来她很明白跟我做的话，照片就会还她…我举起手，开始将脖子上挂着的照片取下。

　　她一直感激又期待的看着我，并且终于出开心的微笑。我将照片拿在手里，看着照片，看着她，又看着照片…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念一转，不想给她了…

　　我看着才刚被我破处并全坐在上任从私处出的艾莉丝，将照片伸到她面前，然后双手各抓着一边，无预警的当她的面将照片从中撕成两半，甚至我还笑嘻嘻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不需要照片了。”

　　艾莉丝脸色大变，她双脚膝盖跪顶在上站起来，凄惨叫着：“啊！”我迅速再将照片重迭，再撕成两半，再撕成两半，再撕成两半…

　　艾莉丝不敢阻止我，只是一直不敢置信的惊恐看着，甚至眼泪又立刻滚下来，连叫声都发不出，双手只是害怕的颤抖着。

　　终于，我得意的将变成碎片的照片还她，艾莉丝凄惨哭着并用不住颤抖的小手接住，然后凄厉哭到连鼻涕都出来。

　　她还只是八岁的孩子，却不放弃最后希望的赶紧移动双腿，向头柜移去，任滴到单上，然后边哭边着鼻涕将碎纸片小心摆在上面，开始用小小的手指笨拙拼着。

　　不知为什么，看她这样可怜兮兮又狼狈的样子我开始只想笑，于是我终于忍不住看着艾莉丝大笑，一直大笑，嘲笑她的行为。

　　艾莉丝一直哭着尝试好一阵子，最后才像是终于觉悟到被撕成这样的照片再不可能完整拼起，被这无法改变的命运打垮…艾莉丝无助的坐倒在上，低头开始哭，痛苦又凄厉的哭着。

　　我依然只是笑着，觉得不只占有她的身体，也终于可以完全占有她的心。艾莉丝坐倒在上哭了好一阵子，忽然哭声慢慢消失，并张嘴小声笑了，开心的笑了，虽然还看的到眼泪从她脸颊滴下…我被她这样的转变惊到，又哭又笑的，于是我停下笑声唤她：“艾莉丝？”

　　她慢慢抬起头，但原本光亮的双眼神色却完全散漫开，一片黯淡，甚至她的视线不是看着我或房中任何东西，好像是在看着照片中那段快乐的过去，与家人团聚的时光。

　　这时的我才算终于恢复理智，我害怕的叫她：“艾莉丝？”她一点都没有理我，只是边哭边笑的在上慢慢站起来，并有更多黏糊从她小小的道口顺着大腿下，然后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走下，像是快要站不稳。

　　这时的我笑不出来，真的被她吓到：“喂！艾莉丝？！”接着我转头伸手过去想抓她，但却完全碰不住，因为我看到她竟然已经站在厨房内正面看着我，并且右手拿着菜刀。然后她又哭又笑的看着我举起右手，以菜刀对着我：“…哥哥主人…照片…”

　　像是跟我讨照片。看乖巧听话的艾莉丝这样，我忽然了起来…我开始紧张，然后拉下脸跟她说：“艾莉丝！坏坏！放下菜刀！”她没有理我，依然眼神散漫，笑着流泪对我伸手说：“…哥哥主人…照片…”

　　“艾莉丝！坏坏！”我紧张的再责备她，要她将菜刀放下。她却依然以同样诡异的笑容说：“…哥哥主人…照片…”

　　更边说边举起右手的菜刀，利落的就往自己的左腕割下去。鲜血就这样从她左手腕猛烈出，都到墙壁，天花板，甚至进房间，到我身上。

　　我完全吓到，想动又不能动，而艾莉丝只是一直笑着、笑着、恐怖的笑着、不时对我说着：“…哥哥主人…照片…”

　　甚至开始摇头晃脑，拿着菜刀，溅着血，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惊恐看着眼前的艾莉丝…靠悲！怎么会这样？！坏掉了…她真的变成一只坏掉的美丽萝莉…

　　听着她恐怖的笑声与诡异的神情，晃动近的恐怖身影，我本来想移动身体却发现动都不能动，像是有绳子一直紧紧绑着。

　　艾莉丝越来越近，然后又哭又笑的看着我依然起的茎，举起菜刀…我很出力，非常出力想挣脱这束缚自己的无形力量，出力到忽然平躺在上睁开双眼，内里的茎还硬梆梆，心脏也猛力狂跳，并全身着冷汗…我躺在上看着阴暗的天花板好一会，才终于会意到那是一场梦，并从那场恶梦中完全醒来。

　　干！他妈的！怎么做这恶梦？！真正惊死人！原来是梦，难怪我的行为一直很奇怪，时也没感觉有东西出来；茎一直感觉到的紧绷感也原来是内，才会干进去的时候会有点又不会太…真的是他妈的说到就忍不住干翻天！

　　我口干来干去的，惊魂未定擦着额头的汗，然后爬起来看一下头柜上的小型电子时钟，指着半夜四点半。这会我就是想睡也没办法，脑中一直浮现艾莉丝坏掉后又哭又笑又血向我走来的恐怖模样…这该不会是什么不祥预兆吧？！

　　不过为了安全，她的厨房除了圆头安全剪刀，应该没有摆菜刀才对，本来就决定要到她再大一点才会给她…但安全剪刀要用来割腕自杀应该还不成问题，只是像她这样才八岁的清纯小孩，真的懂什么是自杀吗？

　　于是为了确认，我赶紧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从上爬起拿起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下，正对着尾的墙壁上那片百来寸平面屏幕立刻亮起，让黑暗的房间内恢复明亮。

　　十五具摄影机拍到的本来是彩画面，不过因为她的房间也关灯的关系，所以系统自己调成具有夜视用的黑白功能。

　　其中有拍到艾莉丝的那几个画面，都显示着她正躺在那张双人上的棉被内侧躺睡着，并且因为动一下身体而有动作…我终于松了口气。

　　---妈的，fuck，suck，干！做那种会让人干到天都翻掉的黑暗梦，还有谁能继续睡下去？因此今天可能是近十年来我第一次醒着接太阳公公爬起…

　　上一次接太阳公公嘛…应该是我差不多在艾莉丝这年纪时，跟父母去阿里山看出吧？

　　说到这，那天可真是个世界大灾难。应该是农历大年初一吧，冬天清晨有够冷，呼出的气都变雾气，天也才刚亮，观台上就已经到处是人。

　　不幸的我又小又矮，爸爸又抢不到好位置，因此跟他们挤在人群后方的我，举目望去只看到高高的一堆人头在晃…忽然有人喊着：“出了！出了！”

　　然后人群中一阵兴奋动。我自然努力垫高脚尖张望，同样想看到出。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看到正前方的闪闪光芒！眼中一个圆圆亮亮的升起，边缘还有光线进我眼睛，如同象征新年新希望的光芒…

　　那是前方该死的秃头佬的脑袋！他同样垫高脚尖想看出，于是后面的我们这群人就看到他的光头在人群中升起，还亮到边缘会反太阳光给我们，有够他妈的夸张，如果不是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早就一巴掌给他下去。

　　他妈的再垫脚秀光头嘛！不过后来我还是如愿看到出，因为爸爸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当时的爸爸和妈妈还是慈祥和蔼的好父母，把我关爱照顾到无微不至，怎么从我读国中之后就变成只会一天到晚责骂我没出息的老混账？

　　说到这我就真有他娘希匹的一肚子怨言，我不过是想做自己想的事不想让人管，这样他们也不，那到底要我怎样？当他们听令做事的机器人？

　　不过嘛，我们中国人啊，你知道的，总是死者为大，所以我们就算是做做好事，不要再数落他们的不是了，就让尘归尘、土归土、太平洋金鱼吃光他们吧，阿们…

　　起后的我看着监视屏幕确认小艾莉丝还睡的很沉，就进到浴室刷牙洗脸，然后走到她房间门前输入密码，进系统设定灯光不会因为侦测到我进入室内而自动变亮，就输入确定，厚重铁门也立刻卡喳一声退锁并自动向后打开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