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金笼2
290。金笼2
杜宇小心的将金链的高度调整,让她不必再吃力的吊在上面。
杜卫将她从身后抱起,他并不必很是吃力,两边随手掰了两个开关,就有支架支撑她的小腿,他则用手臂掰开她,让她羞的敞开大腿。
杜宇扯开龙袍,狰狞的怒龙抵上她的瓣,她嘤咛一声左右摇晃,却收效甚微,显然主动权在两个男人手里。
杜宇瞬间被她溪水打,很顺利的往里挤进去,陷入温柔润的沼泽,每一寸都是那么仙死。
“不要…”她喝醉了一般,似乎只会说这个,小手推拒着他的膛,像是给他结实的肌搔。
“你明明是要…”他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用手指逗着她的小嘴,下身持续肆意欺负。
他的坚硬触及她软的软,就更加坚硬了,狠狠贯穿她的,将原本只能容下手指的窄狠狠开阔出来,让他的能顺利前行后退。
“唔…不…”她想摇头。
他揪住她的头发,迫她向下看去“看你自己,吃得下多少东西。”她的小口吐着他的龙,被阔张到极致,瓣甚至因为过度阔张而微微卷曲翻口。
她脸色血红,闭着眼睛“你就是想羞辱我吗?你做到了…”
被一个男人抱着,向另一个男人的冲刺,她只有在中间承受无休无止的。
杜卫密密亲吻着她的后背,手指移到她的口,杜宇鲁的进出让她口周围的都一鼓一鼓的动,他坏心的用手摁住她的口蚌,向两边用力扯开拉抻,顿时隙般的小口被他拉抻成圆型,让杜宇的一下子快了许多。
媸妍几乎要受不了了了,那种被开发出来的,不由自主的沉闷快意让她几乎发疯,大声喊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放手!…”
杜卫见她实在太难以忍耐,双腿不要命的蹬,似乎是再要继续就会晕过去的样子,只好放弃,将手指移到她的花蒂上,慢慢捻动玩。
她又慢慢从刚才的刺中缓和起来,变成那副吃醉了酒的状态,软软的呻。
杜宇实在是太舒服,支撑不了几下就丢盔卸甲,悉数了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的肢,头大汗,急促息,手臂微微颤栗,一连好久都沉浸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中。
杜卫忍不住“呵呵”笑了一声,他虽然只有过一次经验,却也记得,自己没那么快。
杜宇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刚才不断刺媸妍没什么好心,只等着他上,他自然也会一一回敬。
杜卫用手指在她花中转了几下,白色的体就滑落而出,只剩下少许粘在口。
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她,想到这里,他有些激动难捺。
将她一只脚高高架起,对准她润的口一下子到底。
两个人顿时紧紧贴在了一起,不留丝毫隙。
他渴望这样占有她,若他早知尝过了滋味,绝不会一再纵容她游移左右。
她目光有些冷淡失望的看着他,好像多么的不甘不愿。
杜卫狠狠又往里抵入了一些,顶到了她的宫口,让她浑身一灵,想要瑟缩。
“不要…太深了…”她了泪,但是他不准备放过。
他紧追不舍,次次都深入她的最深处,这跟那次机械的完全不同,她虽然不情愿,身体却含汁水,像是多汁桃,这样得到她虽然让他有些遗憾,却让他觉得这样的媾更加刺。
干到让她流泪能让身体足,更能让心理无限足。
杜宇握住她的脚腕,轻轻嗅过,然后从她脚面吻过。
双重的刺又一次袭来,媸妍已经累极“不要…”
杜宇却是不容易放弃,含住她的小脚趾轻轻含,时不时轻咬一下,每次都让媸妍小脚蜷曲,收缩。
他又上她的脚心,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大声叫出来,晃动身体,下身收缩不止。
杜卫的猛攻也因此戛然而止,似乎并没比杜宇更能坚持一筹。
他呼呼气,壮后背颤栗,好像汐起伏,下身依然与她紧密相连。
此时媸妍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瘫软。
杜宇轻笑“也不过如此。”
杜卫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掉出来,什么时候硬起来再接着来,我说了算。”说话间,凑近她索吻,没几下气吁吁,果然又在她身体里硬了起来,抱着她上下耸动起来,这么久下来,她的口和他的上都是一片白沫,滑腻腻的带出一些响声。
杜宇也不跟他争,只抱住媸妍亲亲摸摸,不让她就此昏过去。
她体力透支太多,又受太多刺,已经完完全全是昏昏沉沉的状态。
他们果然是报复吧,一直也不停歇,想要把她做到下面干的没有一滴水吗?
杜宇将硬起的送入她的口中,她完全不肯配合,他只好前后送了几下,虽然能顶到深处,却无的紧致快。
他将手指伸到她的菊门,往里探了探,这里很紧,看起来没有或者很少被开发。
原本无力的媸妍又扭动了起来,几乎是有些惊恐“不要…不要…”
杜宇缓慢的将手指送了几送,满意的将对准,一点点送了进去。
“啊──”她双腿蹬,却毫无办法,她的下身已经透,他们的进入都很顺利,此时生涩的疼痛袭来,偏生前面的还不停,就在这样不断的慢慢调整中,他已经深深进入,让她适应了那股痛意。
她的菊门与口相隔很窄,他进入之后,很快就能感受到前面隔壁奋勇进的“兄弟”两个人的硬隔着中间的阻隔进进出出,他适应了几下,速度也渐渐快起来。
开始时杜卫两三下他才一下,后来终于追上了他的频率。两都异常凶猛的进,没有丝毫余地的开发她的身体,让她无处躲避。
一前一后,那矛盾的侵入感让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才能不高喊出声,一人前进另一人就后退,仿佛没有休止,无时无刻不进攻着她,让她没有一刻停歇。
夹在中间,起起伏伏,再没有这样被干的这样彻底,没有一丝隙的保留,也没有一丝武力的体恤。
他们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摸,四只手从房后背部游走,让她纷如麻。
不知什么时刻起,前后的频率越来越一致,两同时狠狠贯入,像是要将她挖出一个大,掏出她的所有,身体里像是到了极点,快要爆炸开来,她口角无意识的呢喃着,人已经软倒,就连跪卧也无法做到。
这么一来,两也从身体里滑了出来。
然而两人却没有原谅她的意思。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媸妍声音无力,她已快要支撑不住。自家夫君或许会这样一起上,却不会毫无节制的亵玩下去。
回答她的是二人火热的亲吻和抵住她的滑。
反正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二人索将金链解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拉开成一字,然后将金链缚在她的脚上,一边一只缚于笼子边上。
杜卫躺了下去,将她放置于身上,捏住,从她菊门抵入进去,果然,这里紧致非常,并不比前面逊,让他连忘返,很快就向上连连耸动起来。
媸妍双手被他抓住,双腿缚于两边呈一线,中间的小菊门被一点一点顶开,上面相隔咫尺的花哒哒的,粉滴。
杜宇眼神一黯,了上去,双腿跪卧两旁,抵住她的花,一到底。
她想要叫,却没力气,想要挣扎,双腿大开,完全没有她发挥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们上下进攻,每当她想要忽视,就有一只恶的手揪住她的蒂轻轻玩捻,偏偏她大腿分开的极致,根本无法抗拒那可怕的快,每次花和菊里被迫剧烈动,都让他们越发坚,捣的更加有力。
她精神恍惚,很快昏了过去,却又不是完全晕过去,依稀能感觉到他们在她身体上肆。
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暴的对待了…
她心中升起一股害怕的感觉,他们会不会这样把她到不能动了为止。他们是不是就是想要一个这样乖乖被的人偶,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天天养在笼子里等待玩?想到一天天这样下去,她突然不寒而栗。
突然感觉到身上热热的,有人含住她的舌头,看到她眼睛轻眨,就更加用力,叫她无法出声。
下身也有一颗头颅,大约是见她昏过去了了无趣致,杜卫含住她的花蒂和,热情的吻起来。
没过多久,杜宇也移了过去,先是在她下身了几把,随后也扒开她的蚌,含中间的花蒂,了几口,似乎是累了,又换杜卫含住。一时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玩的不亦乐乎,本来粉白色的珍珠很快被两人嘴巴蹂躏成了深粉,且鼓成了一粒。
“不要…不要再…”她皱眉,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完全没用,双腿被链条固定的死死的,分开成一字,撼动不了分毫。
一开始只是想让她醒来,现在倒是玩出了兴趣,两人见她那一粒鼓鼓的模样,好奇起来,轮品尝,更加刺的媸妍下身肿。
她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呻声,跟方才被时声嘶力竭的哭喊完全不同,而是带着些魅惑舒服的慵懒,能听出她发颤的快慰。
杜卫目光一沉,想要看看她快乐到顶点的模样,索从她肚皮上俯身含住那一颗,啧啧的,舌不时跟花瓣热舞,挑逗的汁一片。
杜宇则轻轻用牙齿咬住蒂旁边的丰蚌,先是轻轻啃咬,了几口,又用牙齿叼住往两边扯,听着她无力到极点的勾魂呻,下身也亢奋了起来,索游移到下面,伸出舌头,附住她的隙狠狠。
“啊──”媸妍呻声突然变得高昂,随之尾音轻颤,身子轻轻痉挛,下身汁水泛滥,杜宇扒开口,猛了几口,几乎要把她干。
杜卫又躺下,将她放置于身上,进她的花之中,飞快耸动了几下。
媸妍以为他们会这样无休无止,直到那阵感觉传来。
杜宇将硬抵上她的花,掰开她的花,想要再扯开一些隙。
杜卫一颤,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怎么做,双手又紧了些,有些发抖。
她的双腿张开很大,很方便操作。
杜宇将她刚才溅的汁水抹上去,龙顿时变得滑滑的,像泥鳅一样,他把物事贴着杜卫的一放,往里深入。
“不要…不要…”媸妍双手撑地,想要后退,可是杜卫却牢牢握住了她的肢。
杜宇的一点点挤了进来,原本紧窒的变得更加紧窒!比菊还要紧窒…
摩擦之间,又能碰撞到对方的龙,不仅摩擦到她的壁,还要彼此上下竞争摩擦,奇怪又刺。
他们都爱着这个女人,现在却共同一体折磨她。
媸妍已经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眼睛因为过度刺不停的出泪水。
杜宇和杜卫先时一上一下,缓慢磨合,没过多久,渐渐适应了节奏。
他们喜欢看到她失态的不像话的样子。
随后,他们步履一致,一起进攻,两同时进出,深深捅入她的体内,媸妍只觉得自己的花被扩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再没有可能比这更,更强壮…
她的脚趾拼命勾起蜷曲,但完全抵制不了可怕的快。
两个男人一起,好像合成了一把双刃剑,无往不利,将她小小的花撑到要爆开,咽不下。他们几乎是填鸭一般狠狠的爱,两人的都越来越润,沾了白腻的体,几乎跟她的花长在了一处。初时花中两人的之间还有空隙,后来已经密不可分,她清楚的知道,杜宇和杜卫都在她的身体里,好像合为了一,又好像还是分开两个,时不时齐头并进,时不时各自为战,两壮的在她花中只顾自己的畅快嬉戏,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她能时刻清晰感受到,这是两个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角度,向她索取。
“放过我…”她艰难的乞求。
杜宇在上面低头噙住她的尖“怎么可能?”
杜卫在下面努力用龙在花中夺取更多空间“除非…要够你!”
似乎被她的哀求刺了心神,他们突然疯狂的加快了速度,也不管一起不一起,两壮争先恐后的往里钻探,挤着她原本就狭隘的空间。
身体像是被一头巨兽强暴开挖,疯狂的要炸开,她双腿徒劳的挣扎,最终男人在争夺角逐般的摩擦中达到了高,双双着气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她再也承受不住可怕如的阔张和被迫咽,下身仍被迫紧紧包裹着他们的壮,被他们上下紧紧抱着,固定着,连丝毫都吐不出来,她却早已经在可怕的“咀嚼”中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