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禁脔4
98。脔4
“师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来,这下却不是装的:今连番的耗损,体力所剩无几,哪还承受得起这老匹夫这样如狼如虎的索取?他这做起来不只是索取了,简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发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为了解放这双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田天齐不再顾忌她,她越无助他就越兴奋,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疯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后对着透的隙,一到底,直击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结实肌为他的动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双腿挟在两边,动作越来越快,重重的攻击着她已经几乎无法闭合的小。
水声无法控制的弥散开来“噗唧…噗唧…”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律越来越响亮,撕碎着甘草清醒又辱的神经。
那有力的冲撞无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随着他的剧烈动作一下下打在她的会,恨不得整个都冲撞进去,他的发恰到好处的摩擦到她的部,叫她花蕊之中随着那摩擦一阵阵的。
甘草两条玉腿不安的挣动,想要摆他的挟持,好制止那骇人的攻势。
田天齐怎能容她动,箍着她双腿的手更紧了,巨龙更是瞬间又了几分,对着她的水不要命的狠,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出来。
于是,随着越来越大的“噗噗”声,两人合处的越来越多,随着他的动被带出来,又顺着囊袋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齐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边“多的样子!被师傅的你很舒服吧?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识的嗯着算是回答,张开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靡的食掉自己的。
“啊…你这小妇!”田天齐见到她这样被到几乎丢了自己心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物发疯似的进出她的花,扯动的两片花都不成了形状,粘粘的,又带着被折磨过度的惨淡,随着物的进出而可怜兮兮的贴在刃上,被翻进翻出,出深粉的胵。
“师…师傅…我…啊…”甘草间被砰砰的撞击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觉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么深,可怕的快一波波袭来,一切都在她预期之中,可是这汹涌的水,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妇…想…说什么…?”田天齐也几乎憋不住了,花中无处不附着他,叫他万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头的壁都仔细研磨个遍,他的更加的烈了。
“啊…要…要被死了…”甘草双腿蹬,眼神涣散,两人部的水已经黏腻的可以化到一块去了。
田天齐看到她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紧她无方向晃的小腿,把她双腿掰开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中,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癫狂,随着两人的体热,带起了一阵热风。他的巨大的刃,像一柄利剑,一次次入女孩原本容纳不下他的微小口径,恨不得刺穿了她,让她随着他一起毁灭!对,毁灭…
那啪啪的声音近乎快的可怕的叠响起来,几乎掩盖了男人女人的快乐声,铁链也哗哗的响起来,两人叠的身影随着烛光的闪动,在墙壁上不可思议的结合着…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厢房软塌上的美好少年却在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对着书卷神游天际。
田单心头因着天马行空的胡思想而莫名的意燥热,他脑海中闪烁出那个杳杳无踪的倩影,幻想着那个她那白莲花似的一笑,血窜的更畅,呼吸不觉沉重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顺着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另只手则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着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绝望的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了好一会,才把那情给发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着她歇息了一会,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刚才的付出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么?
她又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么也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着她,谑道“怎么,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么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着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着,没有答话。不过那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着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么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后单单宠着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着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么离不开他的大,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动的手镣,几下锁在甘草手上,她照样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动,那沉重的铁镣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娇小的身躯根本走不动几步,别说离开这里了,而且举止之间叮当作响,进行不得大动作,更别说妄图逃亡。
甘草心中一沉,惨然笑了笑:“田盟主,你还信不过我?”
田天齐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贴发的侧脸,道:“非是我信不过你。不过,这样美好受用的小宠物,若是丢了,我却去哪里再一只来?”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却没有答话,被饿上了两天了,她的肚腹却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田天齐状似突然想起,轻轻笑了笑“忘记给小野猫带些吃食来,下次为师一定记得来喂你…”说罢哈哈大笑,这才端着火烛,循着门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