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是,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答覆,又是一场没有结论的争执。“你要给我时间,不能一下子就赶她出去吧!十多年来她几乎在我家生活,你要她一时间去哪里?”
“既然你那么在意她何去何从就别再赖着我,我们分手,我成全得了你们。”“你不要生气,我们心平气和的面对,事情总会解决…”
“会解决?多久?我还得忍受多久这种辱?”
“我们都有各自的难处,不要咄咄人,我也在等你处理好你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对等的,我希望你能理解相对的我也在承受,只是我不想表内心的挣扎和矛盾增加你的负担,我们都给彼此时间,也给我们共同的未来一点希望的空间,我会实现我的承诺,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还爱着她是不是?”“十多年了,我跟她就像家人一般,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虽然我没娶她,但不代表我随时都可以叫她离开。”
“那我离开!”她悲愤的捉起搁在上的包包扭头冲向房门,热泪再度夺眶而出,心痛的感觉萦绕着无奈的抉择,既然再多的争执都无济于事,快刀斩麻就是最干脆迅速的解决方式,她可以是退出的那个人。
她无力再面对流言蜚语的中伤,被冠上的不名誉让所有的神经几近崩溃,她想逃得远远的,愈远愈好!他追了过去,重重的住门扉,不让她夺门而出。
“你放手,我们分手吧!”“我办不到,难道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吗?”“一次再一次,多少次,够了吧!”泪水狼狈的肆她,信任往往会在食言后变得一文不名,毫无意义。
“这次回去我一定会跟她好好的谈,你再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处理好,如果没办到我也不能一直伤害你,到时我们就分手吧!”
周文弘压抑着内心的酸楚说出最后的承诺,虽然分手并非他的意愿,但是他不能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他必须孤注一掷做最后的努力。
关于爱情,他的年纪早已过了血气方刚追求体慰藉的冲动,和她心灵上的相契才是他毕生向往的爱情归宿。他不会就此罢休,再多的困难,纵使她放弃了,他依然还是愿意守候,直到她回心转意。
她静默的坐在空的客厅里,泪水渐渐的被风干,心思还在空中,回忆着每次的龃龉争执,一幕幕的景象在眼前脑海重演,是对是错她已经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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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周遭的非议及周而复始的争执她显得郁郁寡。所有的事情彷佛都到卡在瓶颈无法解决。很多时候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再用伪装的外衣去面对周围的人。
逃避变成暂时的解。她又独自一个人开车往郊外散心,没有目的只是开着车──一路开着车往照后镜看,一部白色轿车似乎从市区一路尾随了十多公里…
又开了一段路,那部诡谲车辆仍然亦步亦趋,她察觉有异,一个极速转弯弯进一条小径,试试那部车是否真的在跟踪自己。
弯入小径不久从照后镜里她又看见方才那部白色轿车──不会那么凑巧刚好同路线,这条路是要通往公立墓园,要不是她曾经为了视察工地也不会知道这条杂草丛生的产业道路。
路愈开路愈小,人烟愈来愈荒凉,后头那部车依然紧追不舍,车速不快都正好可以看见她车的尾翼。就算要摆那部车也得等出了产业道路,狭宰的小径连超车都难更别说掉头了。
她实在猜不出后头那部车的企图…当然,或许真的那么恰巧,后方那部车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上。可是,原来那部车原本远远跟在后方,却愈开愈靠近,几乎快撞到她的车尾,她加速,后方跟着她加速,逐渐变成两车追逐。
她惊慌得不时转头看那部疯狂紧追不舍的车辆,油门愈踩愈用力,她握紧方向盘害怕一个散失掉进旁边的沟渠,还是开入稻田中…
她不断加速,油门踩到100,看得她胆颤心惊,再加速下去,她想下一个转弯她铁定会被到稻田里…碰──后方那部车竟然加速冲撞她──“啊…”她吓得惊声尖叫,连人带车冲向已休耕的稻田里──方向盘的安全气囊在猛烈的撞击下爆裂开来,她被撞得有点昏了头,车轮陷入泥土里──
她伸手着被撞痛的额头,那部车简直跟她有深仇大恨般,简直想至她于死地,竟然将她从路面上撞飞过一米宽沟渠,整个车头像倒栽葱般的卡入松软的泥土中。
她看见车子的引擎盖被撞得凸起,打开车门爬了出去,看见车身几乎变成废铁,幸好身上除了额头上的一个肿包并无大碍。
惊吓过度瘫坐在田地上,看见冲撞她的那部车走出来了两个大汉跳过沟渠往她走来。她并不认识他们,也想不起来自己跟谁结过怨,为什么他们冲着她而来?
直觉叫自己赶快跑,可是她的双腿竟然害怕的瘫软完全使不出力量,她像狗爬式的往前爬了几步,却很快的被他们追赶而至。
其中瘦高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像捉畜牲般一把用力捉起她的头发,眼凶光像对她咆哮“臭婊子,还想往那跑──”
又往她趴在地上的大腿踢了一下。瞬间痛得唉声大叫整个人趴在泥地上“放开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呸──臭婊子,我看是你是找错男人了吧,哪个男人不勾撘,竟敢勾搭我大姐头的男人,你简直不要命了。”身材中广着肚腩、下巴长了杂乱胡渣的男子对她不屑地吐了一口痰。
“你们是谁?”蒋姿芹被獐头男捉住头发,像狗一样全身沾泥泞、狼狈不堪的趴在田地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来的目的才是重点。”胡渣男摸着下巴的胡渣,吹胡子瞪眼说。“你们想干嘛?”蒋姿琴怒目睨视他们,奋力想爬起来,却又被獐头男一脚踢跪在地上,她又痛得哇哇大叫。
“你给我安份一点。”獐头男一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以防她逃跑。“放了我──”她用力嘶吼。“要看我们大姐愿不愿意饶恕你再说。
哈哈哈…”胡渣男说着说着放肆大笑,轻蔑的盯着她前的那两团浑圆球。
“你们到底想干嘛?”他的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寒栗。
“想干嘛?”胡渣男蹲了下去,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问得好!干嘛?不就是想干──你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兀自哈哈大笑,轻浮的简直就像只脑袋装子的虫。
“你敢?”蒋姿琴提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他嘴角竟是笑。“你们简直是畜牲不如…”蒋姿琴忍不住破口大骂。“畜牲?──”胡渣男又蹲了下去,看着她“要不要试试跟畜牲的感觉啊。”
“你龌龊──”蒋姿琴再度大骂。胡渣男呸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往蒋姿琴的脸颊挥过去“臭婊子你有多干净,不就是个爱让男人上的臭婊子。”
蒋姿琴被挥那么一巴掌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眼泪不自主的飙出来“你们到底是谁?是谁叫你们来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的气焰彷佛被那一巴掌打飞掉了,换成哀求。
“放了你?没那么简单,要看我大姐头是不是消气了。”“你们大姐头是谁?我又不认识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蒋姿芹心生恐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实在想不透。
“放你?其实也很容易,那就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认错。”“我不懂你的意思?”“不懂?说起周文弘那个公你应该就懂了。”“你们──”“你最好离他远远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想怎样?”“想怎样?问得好?”胡渣男斜睨着她“你不是喜欢被吗?哈──”“你…”蒋姿芹开始颤起抖来“…怎么这么低劣…”“哈哈哈──我就是低劣的下等动物…”胡渣男盛气一把撕扯下她的子。
“你想做什么?”她身上的长被撕裂褪下,光滑的大腿在寒风中。“哈哈哈──”獐头男看见她的玉腿毕狂妄的大笑。
“你想做什么?”蒋姿芹的口忐忑的快速起伏。胡渣男又伸手撕开她的底,扯下后丢得老远,长厚茧的手掌往她丰腴的部拍打两下“干──你罗!”獐头男冷哼一声,依然紧紧扯着她的头发不放,怕被她逃了。
“不要…你不要脸…”趴在地上翘着股的她长、底已被撕烂,下体完全暴在外。“我可以保证我比周文弘更能让你──”
胡渣男解开带,拉下拉链,掏出档那杂着黑的茎站在她身后瞄准她紧闭的菊顶着口吆喝“你合作一点,干嘛夹那么紧。”
“不要…不要…”蒋姿芹害怕的不断嘶吼,趴着不断扭动被茎抵住的股。荒郊野外根本没人烟,没人会来救她,她几乎快喊破喉咙。“听见没,我大哥要你,脚不会开张吗?”獐头男往她的双脚间蹬了一脚,她疼痛得哀嚎。
“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惊吓的哭了出来,不断挣扎,獐头男竟然更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双手被捉的更紧,她的头皮痛得发麻,手腕几乎红肿瘀青了。
听见她的哭声胡渣男似乎更为兴奋,下体涨得更大,一直往她翘高的后抵入,可是就是进不去。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男人干你,怎么不开口让我干你,还是喜欢我从直接从进去。”胡渣男鲁的掰开她的瓣,然后使劲的往她的菊里用力一──“啊──”被蛮力强行进入她痛得哇哇大叫,不由得缩紧下腹,疼痛不堪的部被陌生的硬茎死住。
“哈哈哈──”进入后胡渣男根本不理会她扭动着身躯拒绝,也顾不得她的哭喊,陶醉的大呼“喔…真紧实,难怪周文弘爱…哈哈哈…真是舒服…我就在这里干死你,让周文弘再也吃不到这杯羹…”
他夸张的前后摆动下体,看着身上的进出紧密的,快乐的用手指戳入另一个里。蒋姿芹痛得啜泣,苦苦哀求“不要啦,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下体依然被无情的猛力冲撞着,下腹的痛让她几乎快昏厥了。
“大哥,换我,快换我,也让我几下…”獐头男睁着大眼睛,看着胡渣男的铁不断进出蒋姿芹紧缩的,兴奋的拉下拉链,出涨大的,在蒋姿芹的眼前上下着自。
“好啦,好啦,”胡渣男快慰地抖了一下身体,出的茸茸硬还沾着混浊的黏“快点啦。”换胡渣男捉住几乎快不住趴下去的蒋姿芹,獐头男在旁早就看得心难耐,下体那茎早就被自己得涨得老大,在旁整戈待旦。
蒋姿芹怎么也想像不到她的人生竟然会遭遇到第二次的被强暴,而且这次更难堪与羞辱,被这两个无禽兽蹂躏的无地自容。
她伤心绝,任凭泪水爬脸颊,嘶吼既然没用,她停止哭泣声音,抱持沉默,狼狈的像条母狗般趴着被两只毫无人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