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来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她发誓永远都不会再回到那个给她带来过心灵摧残的家。
在她12岁那年,父亲出差去外地,走的时候带上了她。白天父亲出去办事,她就在招待所里自己玩。
有一天晚上,父亲久久没有回来,她就自己先睡了。到了半夜,感觉有人摸她,挣眼一看,是父亲的手…不解人事的她,就在那天晚上,被自己的生父污了。
这以后,父亲经常半夜摸进她的房间,一次次地污她。后来这件事又被她的哥哥察觉了,不但没有来保护她,居然也对她下了手。
就这样,她在小小的年纪,就成为了父亲和哥哥的工具。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不能忍受这种体和心灵上的折磨。
终于有一天,她向母亲哭诉了一切。她的母亲听到后,当即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揪着她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说!你胡说!不许你这样污蔑你的爸爸!”
一阵发狂之后,又和女儿一起抱头痛哭…然而她的母亲太软弱了,为了掩盖家丑,一直痛苦地默许着这一切继续发生。
他的父亲和哥哥也越来越公开地轮玷污她。20岁那年,她终于忍受不下去了,只身一人逃出了家,来到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然而,少年时期的这段阴影却一直折磨着她。听着她的故事,我完全惊呆了。
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禽兽父兄!我愤怒得一拳打在了墙上。她讲述完,又伤心地哭了一阵,平静下来后对我说:“我终于说出来了,其实,最不应该告诉的人就是你,可是,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呢…”
然后,用出奇的冷静说出了她的请求:“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老家,帮助我杀了那两个王八蛋!”
“行!我一定帮你。”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以后的几天,我小心地爱护着她,陪她去海边散步,去看电影,去唱歌,去跳舞,去逛街,去任何她喜欢去的地方。
出其不意地给她做一道好菜,在她的玻璃瓶中上鲜花。她又笑了,这一次,笑得更甜,更纯…当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我,离开
大话西游》有一段对白:至尊宝:出来吧!葡萄!(菩提从后转出来。)菩提:我不是想监视你,我只不过是想研究一下人与人之间的一些微妙的感情。
至尊宝:你只是强盗啊大哥,别学人家做学问。菩提:强盗也有学问。至尊宝:省省吧,睡啦!菩提:紫霞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个惊叹号,还是一个句号,你脑袋里是不是充了问号…
至尊宝:紫霞只不过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我以前说过一个谎话骗她,现在只不过心里面有点内疚而已。
我越来越讨厌她了!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想怎么样嘛!菩提:有一天当你发觉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至尊宝:可是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拜托!菩提: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菩提:哎,我是跟你研究研究嘛,干嘛那么认真呢?需要吗?(转身走了)
如果你的爱是建立在一种理由之上的,那么,当这个理由不存在了的时候,爱也就到了尽头。
这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爱上的可能是一个你讨厌的人。婚姻使这种爱成为一场赌博,押上的东西越多,输得就越惨,以至双方反目成仇。
那种一开始就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爱情,结婚以后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还不如没有结果,一辈子留个“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么,也就没什么可以失去。曾经有女孩子让我帮助做个判断,她应该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
我的回答是:当你和谁交往时,没有特别累的感觉,心理没包袱,快乐而轻松。那他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侣了。爱情与是两种不同的需要。
由于它们发生的主体条件都是异之间(包括同之间的“异”),所以经常被人们“捆绑”在一起。它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在于:爱,不需要理由,而,需要理由。
结婚以后,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我便被赋予了新的“任务”要实现从一个好男人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转变。
而为了这个家的兴旺发展,还要实现从一个无为青年到一个成功人士的转变。而这些转变本身就充矛盾。孩子刚出世的时候,也正是我从部队机关“跳”出来做“三产”的时候。
收入相对以前高些,但是工作充挑战和压力。经常是很早出门,晚上要忙到八、九点才回到家。孩子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哭闹,我心疼老婆,就经常夜里一趟一趟地起来热、换布、抱着转悠。
就这样,一晚上都要起来四、五次,根本休息不了。最后终于累垮住了院。那段时期又要顾事业,又要顾家庭。外边竞争非常烈,所以家里的事顾的就少。
为此,老婆整天怨声载道,为了一点大的小事都能冲我大喊大叫。经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惫地走进家门,看到的不是温馨的笑脸,而是一连串的埋怨。
有几次气得我摔门而出,晚上坐在车里过夜。更恶劣的是,爱成为了一种砝码“表现好”的时候就奖励一次,表现差的时候就用拒绝来惩罚。
有时候她想要的时候,我又特别累,不想做,她就说我不爱她了。(天啊,难道一定要这么“辛苦”
地来证明吗?)我开始厌倦回家,家已经不是一个港湾、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而是一个旋涡、一个带来创伤的沙场。
那时候,我对异的渴求,只不过是想枕在某个她的腿上,在她柔软的手的抚摩下入眠。
既然得不到,也就无所谓失去了。我毅然离开了家,去往外地工作。在那里,我遇到了前面提到过的、失去联络八年的旧恋人。开始了爱的背叛。
记得有一回,她出差了,打电话给我说,她的母亲病了,很着急。于是我二话没说,赶紧要了辆车,陪着她母亲看了一天的病,最后还一直送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她知道以后非常感谢我。这件事让我悟出一个道理:情人之间只要为对方做一点小事,对方回报的都是感激,因为你并没有任何义务。
而如果是夫之间要对方做的事情,哪怕做的再多,都还嫌你做的不够。和那位旧恋人的感情很快就发展得热烈起来,曾有一段时间,我做梦都怕失去她,因为我太需要得到慰籍了。
后来她提出要和老公离婚,哪怕一辈子做我的情人。我才慢慢冷静下来。我真的爱她吗?如果将来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同样的问题再出现,我是否又会寻找新的慰籍呢?
一年后,我终于“良心发现”我觉得我真正爱的人仍然是老婆。想着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真不容易。于是我回家了。
刚回来的几个月,老婆的态度好多了。但是我发现,家里莫名其妙的电话多起来,我一接的时候,对方就挂了。
我想,可能她在外边也有人了,因为她也需要慰籍。经过一番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想明白了,只要她能对我好起来,我什么都能容忍,因为我还爱她,也因为我同样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之间由于心理障碍,开始了长期的无同居生活。那些年里,我又开始了手,几乎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解决一下。
我收集了大量的A片和画报,以便不断为我带来新的刺。工作特别累的时候,就去洗浴中心做“推油”(按摩小姐用BB油帮人手,此方法值得推广,既解决问题又不犯“错误”)。
有一天下班后,公司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感到火难耐,于是就把门一锁,坐到办公椅上,把“宝贝”掏出来“爱抚”
我看着它那种饥渴的样子,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怜爱。觉得自己没办法让它得到它想要的,只能用手来骗骗它。
我当时在想,也许我始终爱的不是别人,而是“它”只有它才是爱与的统一体。也只有它拥有我真正的忠诚。
的时候,我轻轻地捏着它,就象在安慰一个委屈的孩子…快乐的人都一样,而痛苦的人各有各的痛苦。
我有一个中学时期的女同学,事业干的不错,后来开了一间娱乐城。娱乐城建得相当豪华,里边有夜总会、健身馆、美容院、桑拿房。
开业不久,我打电话向她道喜。为了帮衬她,我经常带客户去玩。就这样逐渐联络频繁起来。
她算得上是一个事业上的强者,气质又好,愿意帮她的人也不少。在我眼里,她总是那么春风得意。
然而有一天,她半夜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语气带着恳求。我感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赶紧按照她说的地址过去了。
那是一栋公寓楼,我还没敲门,她已经把门打开了,好象一直在等。她穿着一件睡袍,把我引进屋里。
“你是住在这里吗?”我问“是啊,还不错吧。”她回答“你老公呢?”“哼,早就分居了,他住别的地方。”她叹了口气。“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我直接进入主题。
“我可能快得精神病了,最近在屋里待着,总有一种可怕的幻觉,好象整个房子越来越小,房顶也下来,快把我挤的透不过气来了。刚才又有这种感觉,吓死我了,我一个人很害怕,所以想到了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明白这种现象应该源自于长期的寂寞。我们开了一瓶酒,边喝边聊些记忆中的荒唐事,常常把我们自己逗得开怀大笑。
不记得聊了多久,她止住了笑,用一种温情的目光看着我。“你让我很开心,我找回了一点安全感…”她停顿了一下,用手摸着我的脸继续说道:“我想跟你做,行吗?”
和她直的性格一样,心里所想的,表述也直白。这种情况下,拒绝只能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伤害。于是我接受了,因为我也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