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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跟妹妹就这样过着有实无名的夫生活也一个多月，就睡在隔壁房的父母更是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儿女夜夜在双层木板上相。

　　其实我半点都不后悔，只是偶尔会有罪恶感，毕竟做的感觉真是太了，加上妹妹对这种事完全不了解，也从没有反抗过我，更是让我罢不能。

　　妹妹总会主动双张双腿，在我着她的身体入时，忍耐着将双手抓在我的手臂上，并且完全相信我，让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动作而轻轻摇摆。

　　然后当我将头紧顶在她的道深处，并且烈后，她也会默默的我摆放在枕头边的卫生纸将出来的奇怪“口水”

　　擦拭干净。我知道妹妹一直对我的身体存有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两腿间会有一她股的东西，并且那里也会口水进她肚子，加上我也完全避而不谈，所以妹妹就算被我天天道也还是一直不知道这就是做。

　　当然从我上了妹妹的那天开始，我也真的平时都对她很好，尽量顺着她，或是带她出门玩，毕竟我与她天天做，总是因此多多少少有感觉到我们之间产生了难以言尽的牵绊，也因此束缚了我与她的行为。

　　记得最后返校的前几天，也是即将开学的时候，那晚我静静躺在上铺，等着妹妹主动上来找我。果然就在听到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父母房间门关上声，妹妹就轻手轻脚的爬上小楼梯，并躺到我身边。

　　那晚我看着妹妹躺在我身边的纯真脸庞，我忽然又感觉到很深的罪恶感。可能是因为整个暑假都陪着妹妹，都没有什么跟那些小氓朋友来往，所以我的罪恶感都只有越来越沉重，从来没有舒缓过。

　　于是我安静抱着妹妹，虽然夏天的夜晚很热，只有老旧电风扇在吹着我们，但我还是愿意感受她的身体传来的所有暖和。

　　“哥哥？你怎么了？”妹妹她一定觉得很奇怪，毕竟以往这时候我直接她衣服并着她开始她股，从没有这样只是静静抱着。我望着妹妹什么都看不到的纯真双眼，一直看着我，也因此让我越来越有罪恶感。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妹妹又很关心的问我，我的良心就像是又再遭受一次重击，再度觉得自己以前对妹妹做的事有多肮脏…

　　最后，为逃避一直沉重的罪恶感，我还是决定看着妹妹并开口问她：“…哥问你…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每天这样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妹妹她听我这样说，就开始点头并跟我“嗯”了一声，表示她想知道。

　　“…我们做的事…你真的都不了解？”妹妹跟我摇头，我又挣扎沉默一会，决定先告诉她我们做的是相干，想让自己比较不会有罪恶感。“我们做的事…大人都说是相干…或是做…”“什么是相干与做？”妹妹依然天真的问我，于是我又有那个一阵子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这就是…男生用的地方女生那附近的一个，并且进女生的肚子里…”

　　比较明确的说出来后，我的确感觉有比较轻松，而这时妹妹看来也并没有太讶异，因为这几个礼拜下来，她应该已经猜的很清楚。

　　“为什么要这样？”妹妹想了一会，只是这样问我，这也一定是她最不懂的地方。看着她，我又开始挣扎与害怕该不该让她知道真相，让她知道我她股的行为就是行为，每天都在她肚子内的是，这一切都是会生孩子的最亲密行为。

　　但最后，我还是恐惧的不敢回答她…“…这是因为…我们很喜欢对方，所以我们才会这样做…如果哥哥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找你跟我相干了。”

　　妹妹她虽然听的一愣一愣，我也没有完全告诉她真相，至少她还是很高兴我们是很喜欢对方才会这样做。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就有点害怕的问我：“那以前吐在我肚子里，还有吐在身体上的…是哥哥的吗？”

　　“不是啦…”“那么是什么？”她这样问我，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还是只能跟她说：“反正不是就是了…不要担心…”妹妹她听我这样说，才总算又安心下来。“那么…现在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你喜欢哥哥吗？”

　　“我非常喜欢哥哥，也愿意一直跟哥哥相干。”妹妹依然天真说着，并开心抱着我，靠在我怀里。虽然她明确的说出愿意一直跟我相干的话听起来很奇怪，但还是真的让我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平静感…

　　只是为了不让妹妹说出去，所以我还是不忘再警告她：“因为爸爸和妈妈讨厌人家相干，所以我们做的事你绝不能说出去，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我们会被打喔。”

　　妹妹完全天真的就点头跟我答应。几分钟过后，妹妹忽然笑着开口说：“哥…我能不能摸你的地方？我想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

　　那时听到妹妹这样的要求，我真的像是本能反应的想跟她拒绝，但又想了一下，还是答应她，毕竟我每天都用茎在她道，她也绝不会主动说出去，所以我想就算让她摸也没有关系才对。

　　于是我放开妹妹，在上立起上身，妹妹也跟着我爬起来坐在上。我开始短睡，然后是内，只是因为还没有兴奋起来的关系，所以尚未起，只是软软小小的垂倒下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摸了，只是…我的地方还没变大…”“会变大吗？”妹妹有点惊讶的笑着说，真的令我觉得很尴尬，所以我还是没有说话。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摸，并很快的就摸到小老二。妹妹的手很温暖，加上她也还没有会对羞愧的想法，所以感觉一摸到就开始又握又，想以这种方式在心中建构与理解我的老二模样。

　　“是这个吗？”妹妹双手一直摸着，并好奇的一直跟我问。“对…这就是我与用来跟你相干的地方…”妹妹一直又握又，注意力全在那里，也开始带给我快。

　　“软软的…”她说完这句话就用手指抓住并向上拉一下后放开，老二也跟着又弹了回去，因此妹妹笑了出来，就像是我的老二对她说来是有趣的新玩具。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老二开始充血，并且逐渐变大…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的老二在妹妹手中开始变大，妹妹很明确的感受到，所以她也兴奋的一直笑着问我“真的变大了？”那时看到与听到妹妹高兴成这样，我的罪恶感又逐渐消失了，留下来的还是只有对于爱的快与期待。

　　我看着已经起的大老二在妹妹手中说：“现在已经完全变大了…”妹妹就一直用手上下握，从最上面的感头到最底部的蛋蛋袋都摸，并以这种方式在心中重新记忆与建构我的老二模样。

　　妹妹摸了一会，才说句：“…真的变好大…也热热的…”我只是都不说话的感受妹妹摸我老二的快，然后我忽然看着正对面墙壁，想到父母就睡在这堵墙的另一边，而他们的女儿此刻正纯真的摸着哥哥的老二，一起探索与玩着爱游戏，我的心情就不由得又复杂起来…

　　这时又是一阵阵快传来，妹妹正触碰着我感的头，因此我再度将注意力拉回妹妹身上：“就是像这样变大之后，我才能从你的股到你的肚子里，不然如果小小的会不进去。”

　　妹妹跟我嗯了一声，然后她又好奇的开口问我：“变这么大会痛吗？”“不会…”听我说完，妹妹就继续好奇摸着，我也没有说话的盘腿坐在上让她。

　　我看着妹妹好奇又兴奋的天真脸庞，一边感受着由茎传来的快，这种情况也真的可以说是有如置身天堂般舒。加上我只是个国中生，妹妹也只是国小六年级的清纯年纪，更完全让我被望噬。

　　我的快就这样很快累积到一个顶点，加上我心中已经是只有爱存在，于是我看着她，慢慢将手摸到妹妹的大腿上…

　　她的大腿被我碰到后，只是抬起头来，一直茎的双手也停下动作，知道我想对她说什么。我对她说：“你子好不好？哥已经想跟你相干了…”妹妹听我说完，就只是微笑着简单对我“嗯”了一声，然后双手放开我的茎，并慢慢的着短与内。完后，她还整齐的放在边，然后只穿着短上衣就乖乖的平躺到我的枕头上，张开双腿并屈到前用双手拉着，有点像青蛙张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