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天，小强因与同学约好去外滩，早早便走了。因为被小强搞到半夜，身体有些疲乏，所以我一直睡到9点多才起。

　　胡乱吃了些东西，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之后，我便躺在客厅的椅上看起书来。忽然，门铃响了。“这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心里想着。打开门，门口站的却是月佳。“妹妹，你怎么来了？”

　　我诧异地问。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住址。“这是你的家？”月佳同样诧异地问。“是的。”“那么，小强是你的…”“是我儿子。”不等她说完，我就给出了答案。

　　“也就是与你…”“是的，我就这么一个的儿子。”我当然知道月佳所指为何。听了我的回答，月佳脸上出一种难以琢磨的表情，但我并没有多想。将月佳让进屋来，我煮了一壶咖啡，与她边喝边聊。这次我才知道，月佳原来是小强的班主任。

　　但她接下来所讲述的，却让我吃惊不小，同时我也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话还得从你去英国培训之前、我们学校期末考试刚刚结束时说起。那天，公布考试成绩。

　　期中考试还是第一名的小强，这次出人意料地滑到了第十二名，尤其是我任课的物理才得了63分，作为班主任的我很是奇怪。

　　虽然我是这个学期才来到小强他们班的，但我早就了解到小强在班里的成绩从来都是前三名的，这次是怎么了呢？我觉得有必要找小强谈谈，便让小强放学到办公室来一下。

　　由于快放假了，教师和学生的程安排都不是很紧，所以，一下班大家就都离开了。大约5点半的时候，教学楼里除了我还在忙着准备自己的研究生毕业论文，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这时，小强轻轻地走了进来，默默地站在我的办公桌旁。我正到紧要之处，所以也没有说话，但我却隐隐感到小强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特别是高耸的部更是那目光的焦点。

　　我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确不该将这样的穿着带到学校。自从与儿子小刚有了肌肤之亲，我心中的爱火被重新点燃，穿着也越发大胆。

　　这天，我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坎袖短衬衫、一条浅灰色的超短裙、一双式样简洁的凉鞋，毫无保留地展示着惹火的身材和好看的双脚。

　　在懊恼自己穿着的同时，我也为一个自己的学生、年仅16岁的少年被自己…一个38岁的女人所吸引而产生一种莫名的新奇感。我再也无法集中精力论文了。我将笔放下，抬起头对小强发问：“知道为什么让你留下吗？”

　　“可能是考试没考好吧。”小强心不在焉地小声回答，目光没有丝毫收敛。我下意识地拽了拽衣领，又问道：“能说说原因吗？”

　　“老师，”这次，小强是答非所问了：“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这突如其来的两句话得我心头一震，而小强坦白的态度更让我大为惊讶。我意识到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于是，我站起身来，故作镇静地说：“今天我还有事，改天再找你。”说罢，朝门口走去，但没想到被小强一下抓住了胳膊。

　　“老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有急事，有什么话过几天再说吧。”我不敢直视小强灼热的眼神。可我话音还未落，就感到双脚已离开了地面。

　　原来，小强猛地将我横抱了起来，并快步走向墙边的长条椅。小强将我放到椅上，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就开始解我的衣扣。尽管我拼命地挣扎，但在强壮的小强面前却没有一点效果。衣扣很快被解开，出雪白的罩。

　　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小强进一步的行动。却不想小强趁我身体扭动之机，将我的衣服连同罩一块儿从肩头褪了下来，一对坚的房如两只白鸽“扑楞”

　　一下跳了出来。小强的眼里登时放出贪婪的目光，一双手也颤抖着抚了上去，不断地把玩。

　　玩了一会儿，小强用一只手着我，使我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起我的短裙，拽下了与罩同样雪白的内；接着又从容地解开自己的带。

　　看着小强出他那坚硬直、与小刚相比并不逊的，我彻底地绝望了。此时的我，无力反抗又孤立无援，就连我的身体都背叛了自己…小中的“汁”外溢个不停，两个头也变得硬硬的。小强扶着，对准小，猛地了下去。

　　由于小已经很润滑，小强的入没有遇到一点儿阻碍。我闭着双眼，无奈地承受着小强暴的，一阵悲哀不涌上心头…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学生、一个丝毫不懂爱情趣的孩子强了。

　　令我奇怪的是，随着小强有力的，自己的感觉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强烈的快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我已不能控制自己，开始呻起来。

　　“啊…好舒服…好…用力…再快点儿…”呻逐渐变成了叫，被动承受也一点点变成了主动合。二十多分钟之后，小强在几声沉闷的低吼中，将自己的深深地送入了我的体内。

　　汗浃背的小强已没有了刚才的神勇，软软地伏在我身上；刚刚被小强得高迭起的我此时也是浑身无力，加之这种打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所以也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

　　于是，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对不起，老师，”不知过了多久，小强的声音终于打破了沉静，他一边起身往自己身上穿衣服一边对我说：“我刚才太鲁了。可我实在太爱你了，从你到我们班之前我就爱上你了，你来了之后，我对你的感情更是与俱增。

　　你知道我的成绩为什么会下滑吗？是因为每次你一进教室，我的眼睛就牢牢地定格在你的身上，你长得太漂亮了，身材又是那么好，我脑子都是与你在一起的情景，根本听不进其他任何东西，当然也包括你讲的内容。”

　　听了小强的发自肺腑的一番表白，我感慨万千：没想到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而且是自己学生的少年，竟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恋到这种程度，难道自己真有如此非凡的魅力吗？“可你为什么这样对人家呢？你可以跟我说你的想法嘛。”

　　我说完，感到脸上有些发烫，微微意识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小强。“刚才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而且整个楼里已没有第三个人了；否则，我即使想了也是不敢做的。”

　　小强老老实实地回答：“还有，你今天穿得太感、太人了。”“这么说，这里还有我的错了？”“不不不，今天完全是我的错。”小强忙不迭地承认错误：“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能原谅我吗？”“你这样对我，叫我怎么原谅你？”我故意板着脸说。

　　“那我该怎么办？”“你这样对我，还问我你该怎么办？”小强愣住了。显然，我的回答把他得摸不着一点头脑。看着小强呆呆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见我笑了，小强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他也跟着笑了。

　　“站在那儿傻笑什么，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上。”我娇嗔地说：“告诉你，我的衣服都是很贵的；你刚才那么用力，要是把我的衣服撕扯坏了，看我怎么罚你。”“坏了，我给你买新的。”“小孩子，你又不挣钱，用什么给我买新的？”

　　“我不吃不喝省下月规钱给你买。”小强一边说，一边把掉到地上的我的罩和内拾起来给我穿上。因为知道我已经原谅并接受了自己，小强原本绷得紧紧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心里又兴奋又得意，并越发的有些得寸进尺，在给我穿衣服的时候乘机上下其手，捏捏头、摸摸小、掐掐股，换来我一阵阵笑骂。

　　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一个罩、一件内才终于回到它们原来的位置。“老师，我送你回家吧。”帮我收拾停当，小强提议。“还一口一个‘老师’，有你那样对老师的吗？”“不叫‘老师’，难道叫‘老婆’？”

　　“尽胡说八道！谁说要作你老婆了。”我骂道。“只我们两人的时候，就叫名字吧。”我接着说。“好吧，月…佳。”小强故意拉着长声。然后，学着大人的样子，抬起手臂等着我来挽。

　　看他这个样子，我笑得弯下了，但还是将自己的手臂伸进了他的臂弯，并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两人这才像一对情侣般依偎着向办公楼外走去。

　　我住的公寓离学校不远，于是我们两人没有叫车，也好借此在一起多一点时间。尽管走得很慢，但还快便来到了我公寓的楼下。“不要送了，小刚在家呢。”我说：“而且天晚了，你也早些回去吧。”“那再见了，月佳。”

　　小强嘴上答应，但脚却没有离开地面，很明显他不愿意这么快就与我分手。我转身向楼里电梯口走去，进了电梯，我按下19号键。就在两扇电梯门即将合拢的一刹那，小强闪身抢了进来。

　　他一句话不说，捧起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我也紧紧地搂住小强，热烈地回吻，肩上的背包落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19层到了，我没有走出电梯，而是按下了底层的按键；底层到了，我又按下顶层的键子。如此反复上下了不知多少次，四片嘴才终于不再粘在一起。电梯又一次到了底层。

　　我拾起背包，挽着小强的手臂走到楼外。“小强，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我也同样舍不得你走，但已经很晚了，你快些回家吧。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止今天一个晚上。”说罢，我在小强的脸上吻了一下。听了我的话，小强才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目送小强远远地离去，我静静地站在夜中，沐浴着凉爽的晚风，直到自己完全平静下来，才又一次走进楼里、上了电梯。转眼间，暑假到了。因为很长时间没看到了，小刚想去乡下看看她老人家，并提议让我一块儿去。

　　其实，我与婆婆一贯相处得很好，这次也很想和小刚一道去看她，但由于自己的毕业论文还差一点没有完成，所以只好让小刚一个人去了。

　　在小刚临走的头一个晚上，我们母子两人疯狂地做，几乎整夜未眠，第二天都快中午了才起。吃过了饭，我带着小刚先去商场给买了一些衣物和补品，才将小刚送上了开往乡下的列车。

　　送走了儿子，我开始投入自己的工作当中。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更专心，所以我很快就完成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