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一口弥漫着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依次含到嘴里,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道口了一圈。
伴着妈妈的呻,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道里,模仿着的动作进进出出。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小巧的核到嘴里。
妈妈长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核。妈妈的呻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户上。
又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股,户向前,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
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足。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我在她的嘴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掉内,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边,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股,任我下她的内。我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巴对准她的道口,股朝前一,涨得像透的李子的巴头就滑进了滑润的道。
我恨不得一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我一寸一寸地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巴上传来的阵阵趐。
突然,我的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口。她呻一声,轻轻说∶“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巴头轻轻滑过子口,终于抵到道的最后端。
妈妈等我连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路了。”
边说边把巴出,又一到底。强烈的快使我失去控制,不顾妈妈的息,大幅度地进出,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一股趐从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进妈妈的道深处。
完了,我也瘫倒在妈妈身上。我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在她的户里面。
她怜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我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巴从道里滑了出来。“你的东西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
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道口缓缓出的白色的。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上去好么?”
当然,这也正是我所想的。很快,卧室里响起了和‘啪啪’撞击声和女人快的呻声。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连做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深情地看着我。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兼好男人。”“应该是好男人兼坏儿子。”妈妈把脸贴在我的上,喃喃地说:“就按你说的。”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股,一边小声问∶“你昨晚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嗯,不过…你太能干了,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不用。”我翻身把她在上,笑着说∶“就这样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大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两片含到嘴里。
我的舌头发挥了作用,妈妈‘啊’的叫着,不到两分钟,她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不许亲我。”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什么条件?”
“你告诉我嘴上的味是从哪里来的。”“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妈妈怕,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
“说完紧紧抱住我。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巴进她的户。
妈妈疯狂地合着我,她的股随着我的上下抬动。直到我再次。她的脸上挂着红晕,足地看着我,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什么?”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她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按家乡的风俗: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
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不过,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以后跟你一起睡可以么?”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为什么?”“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脸像一块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主动建议道:“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妈妈的脸更红了,避开我的目光说:“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晚上吃过饭,我要妈妈陪我去洗澡。
“我就不去了。”她在我的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光了等我?”“讨厌!”妈妈嗔道。“好不好吗?”我死皮赖脸地央求着。“好,好吧!”
妈妈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我匆匆的洗过澡,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电视的亮光在闪动,我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身子的妈妈搂在怀里。
“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我也是…”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做,但妈妈坚持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
我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
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搂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
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的股。
每天夜里,我都搂着她酣然入梦,直到天亮。一段时间下来,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
我那时的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据她说,这种高比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声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