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
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
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
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著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的补偿。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已经五岁了,要上学前班了。
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我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之下干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你的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
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着她走进我的卧室。妈妈静静地站在前,任我光她的衣服。
我也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上,在她的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户。
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
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化成大巴上的快…
“突然,眼前的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头。只听见妈妈开玩笑的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
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道里润滑一下,轻轻进妈妈的门,然后把大拇指连进她的道。
在妈妈的呻中,我们开始做。半小时之后,我们疲力尽地躺在上。
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她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看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上的本事这么大。”
她笑了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身上的,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老了以后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
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顿时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耐心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我只愿跟她终身相守啊!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
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受。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只好点点头。我真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忽然,妈妈伸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
她的手沿着我的轻轻滑向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上。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专用。”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心里却沉得不上气来,巴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
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伦这个伦理中的忌。但两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
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
在妈妈不时来的、期待的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女朋友。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
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
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热的嘴,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
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
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巴很快就硬了。安娜笑笑,隔着子在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子拉链,三下两下把巴拉了出来。
我的情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巴含进嘴里。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但是温暖滑的刺从巴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给我看你的!”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下牛仔和内,分开双腿,出长着稀疏棕的户。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核进嘴里。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我伸出拇指进她的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她的门。
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我定定神,集中精力抠。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
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巴,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
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巴连套回子里,小声道歉。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