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天,她拎回来一套大红的连衣裙。那颜色红得火般的丽,我还以为这是为我或小婉买的,谁知她急着就自个穿上了,看着这无领无袖,敞背的时尚衣服,在她身上更使她年轻了好多,根本不像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一个三四十岁的风姿绰约少妇。
我不无感叹地说:“妈,其实你并不老。”“是吗,我能穿着上街吗。”她问,显然还是缺乏些信心。我不由得鼓励着:“能,怎么不能呢。”
说着还是悄悄地低了声音在她的耳朵边说:“不过,你腋下的那些发该收拾掉的。”她就笑眯眯地在我的股拍打了一下“不会太了?”“多了才感啊。”我对她说。
而且建议要把那罩的带子换成隐形的。这时我试探着说:“也许王总看到了,会很快地把持不住。”“别胡说,跟他没关系。我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不料她沉下脸,倾刻间笑容消逝得无影无踪。
“妈,你们这是怎么啦。”我真的急了,不为他们间的感情,而是老宅正要完工,马上就要结算工钱了,那时预算是十三万,搬进去时也应该添置些家俱电器,少说也要加个三五万。
在这紧要关头,妈妈却跟王总闹了别扭,将来这笔帐算谁的,当初可是王相中为了取悦她答应出资的。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急忙找了王总。他的办公室里总是有人,除了行里的各个部门的还有下面分行的。
他只笑着对我说:“有事嘛,下班再说。”我就见到了办公室的赵莺一直在那里端坐着,还冲着我笑了笑,我却不怎么笑,只把脸上的皮往两边生硬地扯了一下。
她一下子就红了脸,脯高高的隆起了,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儿,立即就神采飞扬起来。我一出了门,就拨通了王总的手机,我跟他说:“你中午在家等我。”他在电话的那头还唏唏嗬嗬,而且有些不情愿地想推辞,我不由分说就挂了机。
我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对我妈来气,我也被殃及池鱼,对我没有以前那种惯用的和蔼可亲,嘻皮笑脸,而且还板着极其严肃的脸孔跟着我讲原则了。在我衣服的时候怎就没了原则,在上着我绕着我,把个脑袋依偎在我前怎不板着脸。
我把自已锁在办公室里,让泪水哗啦啦尽个够。这委屈的眼泪不光是为自已,还为了我妈。放着这个掘不完挖不尽的金矿,她就怎么不懂事。
一会儿,我就让自已清醒起来,对着镜子我就描眉抹脸,涂脂抹粉。镜子里的我立即容光焕发,风姿绰约。
他在家中等我,而且自已叫了午餐,正在餐卓上一个人享用着。他看上去精神,灰白的头发下面双眼炯炯发亮,披着件浴袍。我在他的对面椅子上坐下,着他的目光:“你们俩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竟然有点愠怒“怎么就像小孩子一样。”“我是没别的办法了,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说,眼里闪过一丝看不清的忧伤。“你们吵架了?”我问。
“没的事,我会伤害她吗?”我的母亲我清楚的,她极乐于男人的企图一次次彻底的成为泡影,成为一个纯粹的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也乐于一次次体验狡猾地宽忍地而又成功地避免了一场无谓的争吵。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和愉悦,并且,因他对她一厢情愿的娇宠,那是一种做女人的快和愉悦,还包含着某种单方面的温爱的成份。对于眼前这个让情感折磨得心竭血枯的男人,我竟生出无限的怜悯来。
我站起身来,绕到他的背后,双手在他那整齐的头发上摩挲,他回过身来,就搂着我,我吃吃笑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两张嘴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了,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动。
他的手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在裙上抓,我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淋淋的一片。
这时我粉面红,双目微睁,娇微微,颤,一只手搭在肚腹上,一只手却勾着他的脖颈,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歪向一边,出粉腻腻生生一片脯,一抹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
他不把嘴贴了上去,小猪一样拱,拱着我口中咿咿唔呻不已。拱了几下,竟然差错地拱开一颗钮扣,雪练也似两团白陀陀赫然在目,两颗红的樱桃,馋人地抖动。
这时我的身体里就像有头莽撞的小鹿在急蹦窜,那挠人的望一下子就升腾着,我挣开他,朝他的卧室走去,他也就随后踱脚儿进来,无声地关了门,两个人就又作一处,极快地了衣服。
“你里面怎什么都没穿。”他一下子把我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我越是扭动,越惹得他火起,舌口地只顾。突然我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浑身发僵,我感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出来。
他拎出他的那东西,在我那桃子间研研磨磨,经水这么浸濡,倒真活活地了起来,我就伏下身子,凑起樱桃小口,将他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进口里,吐着舌头,缘绕着梭翻卷着,顿时,那东西突的暴长大,将我的小嘴得实实。
这时,我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它进入我的桃子里,一经挨上它就如鱼得水,直捣子。
我上下套桩,一起一伏,水随着他的东西徐徐落,他的发他的卵袋随着就泛溢一片。我口中咿呀地发出声来,渐渐有点力不从心,腾身起坐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他觉得无法尽兴,直起身来紧搂我的,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让我一阵惊呼,也觉得快无比,手扶着他的双肩,起跃下落,将他的那东西百般挫顿。
虽然不似别的男人那样年轻力壮,雄十足,却也使见惯了虎狼凶猛的我领略了另一番风光,知道什么叫柔情意来了。也便把个热辣辣的血脉火烫烫的身子给弹住了。在上,我为他点燃了香烟,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对他说了。
“我妈吵着要搬去自个住了。”我说得很巧妙,让他没有察觉出心中的预谋。“那边快好了吧。”那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桃里。“等下子我给你存折,你自已去支出来付还工钱。”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不是在新区那要装修一支行吗,干脆让阿牛他们做了,这笔工钱就在那里开销掉。”我手在他的头发上说:“你又把我拨起来了。”我又觉得桃子里的,似有蚂蚁在嚼咬。
“好,我的干女儿,你就这么不经。”他大笑着。随后说:“好吧,你看着办,不过要做得不痕迹。”
“老爸,你放心,我办事你还不信吗。”我娇笑着,在他身上更加放地扭动。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畅,就是赵莺过来签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给了她笑脸,夸了她的头发做得很美,使她觉得会跟我重归于好似的。
下班时,那车子也顺顺通通地,连红灯也没遇一回,在我们家的楼前我停下车,就见楼道里出来一男孩。
那时我很小心地从车里伸出了腿,我知道从王总那出来就没穿内,大腿上凉丝丝的感觉直往上窜。我这人就有这怪癖,穿过了的内衣一下就不再穿,不是脏的问题,而是心中的洁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识得我一样紧盯着我,他的眼睛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奇异的感觉。
这双不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而出。这是一个和晓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来比晓还年轻,没有他那飘逸潇洒而又多了份鲁莽犷。他通过我的身边后还回头看着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状态让他一了眼福。
根本并不在意,像我这般的女人,无时无刻地受男人的眼光,温柔的、爱慕的、的,更有赤充着望的。
我打开家门,发现房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母亲玉茹竟侧卧于长沙发上,靠的是一垒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我头虽没抬,却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着我,她的脸绯红,如醉酒般地虹彩绕。而窗帘关不住的一格细里透进了一道迟暮的夕阳的光芒,使万千的微物一齐在其中活活地飞动。
同时衬映出她脸上的一层茸茸细所虚化的灵晕般的轮廓。我惊诧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乏。”她回着,声音里却有着甜甜的味。我还是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并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着她裹在身上的白色睡袍上,左边的开襟处上粘着一短短的黑色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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