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手离开妈妈的房,从部后面挑起内边缘入手指推开它,并手掌搭在辫。在另一只手握着妈妈的动得正是快乐的时候,不肯有丝毫放松对妈妈的进攻,她连说几句停会儿我也没理会。
我边边使妈妈的身体稍稍移动到洗菜池边,让她伏下上半身分开双腿,用盆骨顶稳妈妈股,两手穿过睡衣遮握她的双,尽情在妈妈身体放纵自己的雄素,妈妈像一块芳香的海绵收我的所有求,我在她体表深呼吸那飘绕的成女人味。
妈妈的呻透出一丝母爱,是对儿子的疼对儿子的宠的母使她投入一心承受我一切强力鲁的鞭鞑和抚摩!“妈,我要贯这个!”妈妈随我的节奏被我侵占的话、我的小腹撞贴她股的力量而“恩啊”
地小声呻着。锅里的面汤锅盖开始冒出蒸汽和焦味了,我飞速啪啪地放命一般前后顶在妈妈的门上,妈妈道内阵阵规律快速收缩,子口在不断吹研磨没捏我的头,此刻爸爸那句“浆机”
名词再次浮现脑海,如果你没亲自体验过它,你根本无法描述清楚这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极乐天…我体验到了“妈!”
我吼嚎一句,而后尽数不剩地让爆发的涂妈妈的子,久久着不愿分开,直到最后一滴华被出体外,无力地骑伏在妈妈背,着无限足的大气…
妈妈承认在我第一次遗在她身体时,她那很久没启动过的情琴弦被拨动了一下,毕竟人是长的,不是木头,我亲近她的男气息
唤醒她本能的望,她第一次意识到儿子也是一个男人。我在那夜以后对她的亲密行为明显让她感觉到一种雄向雌求爱的行为(其实一直我们都这样亲密,但她没把儿子当大人看待)。
而我开始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男女的奇妙之处,特别是一个同学星期天偷带我去一间狭小昏暗的录象厅看过情录象带后。
所以我们母子虽仍然同睡眠,但都不再像以前那样胡闹,开始懂得回避对方私密,侧身而睡,也不再无所顾及地一起洗澡,常常妈妈帮我洗后她再自己洗…可母子俩在一间不宽的房间作息怎么可能完全不注意到彼此的身体,妈妈换
内衣、洗澡伸手出来拿衣服,都能让我看见片片青光。我青春期的躁动时时纵恿和鼓励我去追逐伊甸园里亚当夏娃的愉,我总有意无意试图触碰妈妈的房,侧身睡在内总在妈妈的成女人味勾引下幻想另一个极端世界的颠峰…一个少妇的完美曲线对一个少年是一种致命的惑和无力抵挡的绝。
我终于忍不住在妈妈睡时偷偷抚摩她的股,摸她的房。我从录象厅的a片中学会手。
我个小手电(它的照范围很小,不会影响到妈妈睡眠)扳开妈妈股勾开内去照她的股沟近距离接近妈妈那对称的两片和红色门,给我无法形容的强烈刺。
刚开始我几乎看着它们套茎不到十几秒就一如柱,然后慌乱清除内和单可能出现的痕迹,防止妈妈发现…
后来这些再不能足我,我学会用茎摩擦妈妈的股沟,用头挑刺妈妈的,手隔着罩抓她的房,不过这些动作都很轻,我做得很小心,几乎稍触碰即止,妈妈从小对我的身体无比熟悉,不会感觉到什么异常,反而呼吸稳和,睡得沉静。
只是有一次我想被妈妈发现了,虽然她没说什么,我好些天不敢再那样做。那次上课时同学带了好几本《氓大哥》的漫画,漫画上每个女人丰肥,漂亮美丽,主角对里面的女人咬抓,房、蒂、香舌都在他的大下服服帖帖…
我把自己当成男主角,妈妈当成女主角…妈妈不会比那些漫画女人差,反而真实无比,意中我早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
晚上,我又想起那些漫画的画面,茎很快硬起来,妈妈的女人味使我每一刻都是煎熬。她终于睡着,我有点慌急地在妈妈身体偷腥。鼻子贴进她的股深深一口气,滋味好啊!
妈妈动了下身体,可能是我到她股的气流让她有点,她用手挠了挠,我吓一跳很久不敢动。
虫盈丸的涨感重新使我鼓起勇气,搂住我的女神。我下头放在靠背椅上挂着,隔着内和内衣摩擦妈妈的部和抓她的房,脑里一个个漫画里的画面像播放电影一样重现,我的快越来越剧烈,我失魂地忘记轻重摸索妈妈的身体…
最后,我忍不住颤抖着双手缓缓地小心褪下妈妈的内,黑夜给了我巨大的力量去爆发自己没有过的勇敢,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幻想之境!
妈妈侧身躺着,我一条腿骑跨上她的部,坚茎密密接合妈妈的,头浅浅地挑入中,双手绕到罩下面像小时侯那样贴地握抓住妈妈的球…“哦!”我忘情地纵动下体,第一次让妈妈的股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就像妈妈打我股时一样,我现在也在打妈妈的股”这种反客为主的想法令我陶醉,因此“鞭子”
打在里,陷入内的每一瞬“鞭子”的主人都愉快无比。妈妈是女人,她女人特有的感。
也许在我她内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不知怎么处理这情景和面对我,可能更多是种母爱,怕给我心灵留下阴影,担心我给青春的躁动压抑坏,她始终没吱声,假装不知道。
我的头从没受过女人润滑充实的直接刺,才接触上就差点我忍了两分钟,感觉妈妈的呼吸没那么均匀,不像刚才口有规律地起伏,而是好象有意压制一会再轻轻呼出。
后来实在太舒了,比神仙还快乐,我抵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不管天地毁灭天昏地暗地,侵入妈妈的身体,我侧起头腾出一只抓房的手,抬起妈妈的手臂用脸覆盖进她的腋窝,鼻孔猛一阵并用舌头不时妈妈侧的肌!
“恩,妈,我爱你!”我失语地说,妈妈此时竟像听到我的话那样也“恩”了一声,她的下体突然收缩一下,我第一次体味到这消魂的东西哪里受得了,啊的一声竭止不住火山爆发浇灌到妈妈被我的头微微挑开的之间…
我犹如九生一死的大战后累的连喜悦都来不及表示就沉沉睡去,何况收拾战场?朦胧中妈妈起了身,厕所有灯光和水声传出,我的下体似乎有温的巾擦过…
妈妈知道我昨晚的事吗?她在我一刻也叫了一下吗?妈妈那种收缩是真实的吗?会不会是幻觉?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第二天中午放学回来,我放在靠背椅上的头晾晒在学校的操场上,如同国旗一样风飘扬!
妈妈没说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我吃饭说笑,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静许多。食髓知味,一个少年一旦体验过的快乐就永远不会忘记及永远难以摆它的魔力。
我恋上了黑夜里用赤的身体感受妈妈存在的“游戏”我的头极度渴望再次让包裹,感受它的收缩。
更重要的是,高贵美丽的妈妈在你鞭子拍打下更温柔动人,使平的母爱凭添另一种味道,你会忽然有种充力量的感觉,会觉得自己可以征服一切女人:无论高矮美丑,因为你连妈妈这个最伟大的女都得到了,鞭策其他女人有什么难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近妈妈的时候我胆子大多了。妈妈躺下不久,我摸摸她柔软的腹部喊了声“妈”她没回答,我进一步去摸她的房,一会儿后再忍不住整个人贴上去,在妈妈的身体上动起了干戈。
我知道妈妈一定感受到我的动作的,因为我后来几乎是不管一切地用力撞击妈妈的身体了,铁架双层都摇得吱吱嘎嘎响。一个老鼠夜里觅食的脚步声妈妈都听得到,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她身上闹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呢!
且每次我加快速度时,妈妈的呼吸频率就会急重许多,我高时她常有细微类似呻的气鸣,部也会收缩一阵。此时我尽力顶紧妈妈的道口一动不动,直到完全排涂妈妈的部、大腿内侧。
搞完我却往往累得昏昏入睡,妈妈等半个钟会起来帮我收拾残局…我们就这样保持一种心照不宣的黑夜秘密,不开灯,醒来当作是做场舒的梦,白天一样吃饭说笑,母子一样亲密相依。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那时候允许默认我的胡作非为,她说,担心我憋坏身体,她想等我青春期躁动过后我会有所克制的,只要不为这些分神妨碍学习。
另外,长期夫分居,即使爸爸回来他们也没多少亲近的机会,我的男气息给她身心一种放松和舒,她累积的肌肤饥渴在我的抚摩下感受到麻的愉悦,潜意识里她不拒绝我这种雄求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