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定定地看着她,梦幻般感叹着,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闪开了:“第一次在湖边看见你对着湖水照镜子的模样,我就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芙迪雅奇怪地重复了一句:“下手?”他如受重击,脸色一白,看见他的样子,芙迪雅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原来是想杀我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他脸色大变,慌忙解释:“有人我杀了你,本来我已经答应他了,可是…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下不了手了,我只想着如何保护你,没有其他意思,我希望你离开菲烈斯,是因为他真的不适合你,他不值得你这么好的女孩子。”
他惶急解释的模样,热烈的目光在在说明他说的是真话,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芙迪雅安抚地微笑了一下,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但你既然要保护我,总该把我送回去,我的侍卫还在那边的离宫里呢,我必须和他们会合。”
他的目光忧虑而诚恳:“如果只是把你送回去,那没有问题,我会保护你。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菲烈斯是个可怕的人,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如果你真的能帮我对付雷斯卡迪拉的军队,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反正无论如何,她与菲烈斯…一想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就象被一双手狠狠揪住一般痛苦,伴随着些许甜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她不得不为她的国家打算,嫁给安罗王子或者面前这个可能有用处的人,而菲烈斯,他将会有很多美丽少女围绕在身边。
看见芙迪雅好象想通了,亚瑟清瘦的脸上泛起微笑:“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施法了。”他开始念动咒语,一圈白光渐渐围绕住了芙迪雅,但就在这时,一道奇异的亮光一闪,切入白光之中,芙迪雅失去了踪影。
法术被中断了,最糟糕的是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偏离后果。亚瑟大惊失,看向亮光发源处的树林,一个穿着与他一模一样衣服的老人,从树林中缓缓走出来。“祭师长?”亚瑟面色惨白,喃喃道。“违背祭师律法的,灾难终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这是飞龙国的新王朝诞生日。新任帝王是曾经的叛贼,奴---雷斯。卡迪拉。白天的隆重庆典过后,晚上继续大肆宴请。
宴会专用宫---飨宫内,歌热舞,酒池林,热闹无比,坐了曾经地位低,如今却已是人上人的开国功臣,却独缺了宴会真正的主角:雷斯。卡迪拉。与飨宫的热闹相反,也与其他宫殿的完全冷清不同,此时,公主寝宫---月辉宫内,只有一片低的声音。
空气中充了浓烈的爱好几次后的糜气息。窗外的一弯月牙高高地挂在当空,映照着低垂的帐幔内两条错绵的身子,一个绝美的少女全身赤地仰躺着双腿大开,任由身上的男人那巨大红的男在他完全敞开的中随意进出。
她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呻,只有在那个男人狠狠顶向她花深处时,她才无法控制地从细致巧的嘴中吐出低微的哦声。
这大大的刺了正在她体内进出的男人,更加疯狂的起来,一大的赤红色男在她那美丽的粉红色小中穿梭不已,而她也身不由己的随之摆动,雪白硕大的丰盈玉形成一波波,受不了感官的愉悦,她忍不住握住自己晃动过剧的丰盈房---“…芙迪雅…宝贝…让我来…”
她抚雪的模样让他心神漾,雷斯推开她的手以取而代之“啧…好甜…”他住她早己尖的蕾,嘎地啧啧出声…“啊…”再也忍受不住这销魂的快,芙迪雅又一次地呻出声,却在下一刻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成功地阻止了自己的失…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屈服迅速起了雷斯的兽,咆哮一声,他猛上去用力拉高她的双腿,用更加暴的姿式疯狂打着她的花。好!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连叫的声音都那么动听,虽然没有很多经验,可是只是下意识的合就让他的快直冲脑门。
理智已经完全丧失了,此刻他的眼中、脑中只有她在他身下婉转呻,被他得浑身粉红,房淤肿,媚眼如丝的模样。他忍不住了!她的小太美了,再加上她无意识的收缩夹紧,他就要爆发了…
“啊…”野兽般的嘶吼过后,他达到了极至的高…身上的猛兽终于暂时静了下来,芙迪雅疲惫的头一歪,闭上眼睛,把自己埋入枕头里,任由泪水无休止地渗出,打了绣工精致的枕头。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无能,那么倒楣,又一次地落到这头野兽的手中,沦为他的玩物和发望的工具!
她不能为被他杀害的父王报仇,甚至也不能以死来逃避被他玩的结局,因为他早已说过,她的命,是和母后和哥哥的命连在一起的。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祭师,如果她没有被失误的魔法送回摩那,一切都可能会不同,可是那天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一阵白光包围后,芙迪雅再次晕,不同于上次的舒服,这次她从天而降。然后狠狠摔在地上,痛得她差点又要晕了,但当她迅速醒觉时,却不是在来时的离宫里。
这里是城郊,左边是大道,右边是田野,但令人诧异的是本该忙碌的季里却没有农民播种劳作,而是杂草丛生,一片荒芜。而她正好落在杂草丛中。这辈子从来没机会明白什么叫祸不单行,现在总算知道了。
芙迪雅绝美的小脸堆了苦笑,站起身来,拍拍湖绿色纱衣上的泥,决定先清楚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极目四望,芙迪雅在看到不远处高高的城墙壁上雕嵌的巨大龙形时,丽容立刻由苦恼转为惊喜,但随后又马上变成忧虑。
那里赫然是摩那---飞龙国的王都,她现在就是在摩那的郊区,王城外面,只要走一段路,她就可以回宫了,可是,这样一来,她这几个月来的苦都白吃了,父王把她嫁到卡罗利尔是希望她为王族做贡献,这也是她自愿的,而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父王和大臣们肯定会大失所望,她也难以解释。
但她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回到王宫再做打算,无论如何,这总远远地好过掉到根本不熟悉的地方。
想到这里,芙迪雅沿着那条大道,迈开了脚步。她起码要走到王城内才能命令卫兵把自己送到王宫,而现在她不得不乖乖走路。好累,怎么还不到!
除了累,还有尴尬,那些从她身边经过的平民在看到她时目瞪口呆差点口水的白痴模样,还有一些年纪较轻的男人竟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幸好她那寒冰般的脸色和那高贵的气质让他们不敢妄动。
但这些都让她又羞又急,恨不能一步走到城里,她无论如何都不能习惯这样抛头面。转过一个岔路口,摩那的城门已经遥遥在望,却见城门口涌出一群人,为首的是坐在马上的几个士兵,手中都着牵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女,被他们象狗一样拖着,跌跌撞撞地勉强跟上马的脚步。
芙迪雅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犯事的罪人,还是有点为他们感到难过。但有点奇怪的是,那些士兵的服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不记得他们国家哪种士兵有这种服装。她站在路边。就在那些犯人经过她身边时…
“芙迪雅公主!”尖锐的惊呼声从一名女犯口中吐出,芙迪雅惊讶地看向那个女囚,那张肮脏的脸如今已几乎分不清模样,只觉得似乎有点面,但那个女囚已经冲过来抓住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芙迪雅公主,我是伊丽呀,救救我,他们要把我送到边境去做军啊,救救我…”
伊丽?卡尔首相的千金小姐?芙迪雅大惊之下,定睛细看,虽然已经脏的面目全非,但那五官依然保留着原先的娇,真的是她!
她与虽然不是好友,但还算相,她是王都著名的大家闺秀兼美女,也是哥哥未来的王妃,只差办婚礼了。
芙迪雅气愤地抬头,却见那几个押送的士兵张大了嘴,目光发直地盯着自己,有一个还看得口水直到下巴,但这时她已懒得去理睬自己的恶心感了,开口质问:“这位小姐可是卡尔首相的千金,她犯了什么罪,要受到那样的惩罚?陛下怎么会允许你们这样对待她?”
那几个士兵在听到她的话时放肆地轰然大笑,其中一个道:“现在的首相已经不是什么卡尔了,陛下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酒桶鲁比国王了,你呢,真的是芙迪雅公主吗?”
另一个却面有喜,道:“她肯定是,我见过她的画像,不会错,象她这样的女人没人会记错的。”
一丝不祥的感觉笼罩了她,让她的心都害怕得颤抖起来,她想否认,想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几名士兵彼此换目光之后,突然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臂膀,另一名士兵动作迅速地拿出绳子…
她的挣扎根本无补于事,她很快被送往王宫…那曾经是自己的家,她在那里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无忧无虑的日子,但现在,那里盘踞着一大群叛贼---以雷斯-卡迪拉为首。
从那几个抓她的士兵口中她得知了一个更足以令人精神崩溃的消息:鲁比国王,她的父王已经在十天前,王宫被攻陷时被军所杀,王后莱丽丝和王子亚里被囚在固若金汤的王家监狱,专门监管重犯的地方--天堑堡。
除了窜在外的王室旁支,王室的直系成员就只剩下她-芙迪雅公主,为此雷斯下令:谁能毫发无伤地找到芙迪雅公主,想升官的可以连升五极,要金钱的可以得到十万飞龙币---而国内一个中等收入的家庭一年所得也不过1000飞龙币。
再也没有比自己更蠢的人了,居然自投罗网!第一次感觉城门和王宫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令人痛恨,仅仅一盏茶的工夫,她就已经被送到了王宫的议政殿门口。
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不存在。那几个士兵其中一个进去禀报了一下。很快,她被松开绳子,推进了殿中。一走进去,她就见到了她一生中的噩梦,那个男人:雷斯。卡迪拉。
他坐在高高的,只有飞龙国帝王才可坐的宝座上。俊美绝伦的脸上狂放傲然的气势更胜往昔,金色的铠甲,与灿烂的金发相辉映,耀眼得如太阳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令人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