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东西更让她惊惧不已。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

　　她已是他砧板上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他慢条斯理地爬上，一只手温柔地抚着自己的龙，安慰它迫不及待的望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了，一件一件地，个干净。”他命令道。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跃跃试的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乎用何种手段。“一，二…”

　　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宫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四角，又将两面巨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只是那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上的锦褥。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令道。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皮疙瘩。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

　　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被毁。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将一切神秘人的细节都包覆在内。

　　大腿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女孩的下体。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根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抵抗那种难耐的痛苦。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头，浅浅粉粉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到朱由菘的念。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着茉莉的前，由轻及重，一点点地着，几乎痛了茉莉。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很快，茉莉的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头。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

　　纵使她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望。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

　　比起月娘来，也是丝毫不逊。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也罢，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早已野了。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成他独有的脔。他的龙，会第一个穿她孱弱稚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头，终于在他的捻之下，亭亭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地，散在沿上，一绺一绺地，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沉。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那条细密的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过之后。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的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用手指撑开。

　　茉莉噎着，虽不再呜地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止不了。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的蝶翅，被小雨打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爱。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妩媚。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

　　竟然也会让他在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暗生的感觉。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不放。一次次勾，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舐到她的小巧粉可爱的头。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的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茉莉的尖和晕为所为。

　　“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盖在她自己的头之上。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食指，在她的尖上轻轻刮蹭。

　　“别…”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头和晕上来来回回地玩着。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条幽上去。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腻腻的。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摸摸看，你这小儿，了。你才几岁，就已这么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妇，生来，就是给我的。”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磨那道，一面又以词调拨着她摧毁着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肆意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内出来的。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把那汁涂在自己的上。茉莉惊呆了，那里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两片润泽的，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回地磨着她的芳，把她的汁传递给她。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离模糊。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只是怕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一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汁，再慢慢地汲取她的美妙。他深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借着那一点点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惊呼。听到茉莉破碎的呻，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之源。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不进去。

　　茉莉的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的干干净净的，那口竟紧闭不开。可他的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醒了她。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膛上。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

　　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把她的股抬得更高。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长长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隙，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更为心惊。她知道，那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