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那手指还几次连于她的菊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下辗转呻，好好地发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将那嵌了珠子的龙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头去磨蹭着蕊儿的口。

　　把她的水，均匀地涂抹在头上。也把自己那些溢出来的体，擦到她的口处。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全身只剩下那小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要进去了。

　　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条。”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在这深宫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她以为这就是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时的望来袭。朱由菘嘴角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将巨大的龙抵住那柔弱的口，快刀斩麻似地，冷子用力一冲。

　　那嵌了珠子的龙，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古怪的龙，那东西上面布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动中，将她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肢和小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你那小，会天天想念这大子的。”朱由菘说着这些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也不可谓不深。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死了。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进那些美人的身体。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布凸点的龙，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

　　每一次刺入和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钜成两半。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回来。朱由菘的龙，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她处子的鲜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就越是巨大。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这种新鲜感刺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出来。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的时候，他就屏息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龙维持在坚不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那小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出的时候，那便握着他的龙不肯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息的机会。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气味。“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喜欢这东西你么？”朱由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难耐。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高一点，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和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送。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的躯体，龙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里传来的快，已经如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的顶端。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入蕊儿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蕊儿甚至还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宫中拯救出去。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一路上，他脸色阴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靠在轿子上假寐。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宫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的脸色会更差。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空房过日子了。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那里面有一些姿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了他的假寐。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衫，头上戴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让他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走。

　　她，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2岁，脸盘虽然脏兮兮的，头发也散着披在肩头。但那一对眼睛，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真个是我见犹怜。

　　再看到老鸨吴月霞，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轿子，把吴月霞唤到轿窗口。吴月霞颠颠地上去，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喊她。朱由菘懒洋洋地掀起轿帘笑问：“吴妈妈，这么有闲心？怎地在这看到你，忙什么呢？”

　　“哎呦…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您这是打宫里才回来？我们那您也知道，这几天做不得生意，大伙都为先皇难受着呢。不过，日子还得过。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转转，给姑娘们采办点衣服料子。

　　这不正好，看到这两口子要卖女儿。我一看，她那小脸长得还中，就打算买回去先养着。”吴月霞的脸，又职业地笑成一朵花。过后又觉得这时笑得太开怀，容易让人挑出毛病，紧忙又收敛了笑容。

　　一时间她渐松弛衰老的脸上，出现了好几种表情，让朱由菘看了也觉得可笑。朱由菘之前也去过醉红楼，不过很少在那狎。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最爱的，还是自己蓄养的那些美人。

　　醉红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只不过有时被其它亲王世子宴请，醉红楼又是京城最大的馆，所以也就对吴月霞比较熟悉。

　　听了吴月霞的这番话，他知道她在扯淡。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已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了。形容她，岂能用“长得还中”四个字。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朱由菘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月娘。这孩子长大后，肯定不比月娘差。

　　再看看她的父母，倒都是一般人物，真不知他俩是如何养的出这么标致的丫头。“呵，他爹娘舍得吗？为嘛要卖了她？”他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舍不舍得都得卖，您没见，那边还一堆小头等着吃饭呢嘛。他们说是陕西人，这几年陕西可遭了灾了。又是蝗灾又是旱灾，还有地震和山崩呢，所以不少人逃难逃到京城来啦。

　　你看看那一家子，要再不卖那丫头，眼看就要抱团饿死了。”吴月霞说的这些倒是实话，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

　　“这么说，你倒是菩萨心肠，已经买完了？”朱由菘又笑着问道。“咳，世子殿下，您就别寒碜我了。您也知道，我们那地方是做什么的。

　　不过，说实在的，现在卖儿卖女可多了，想卖出去也是费劲。要不是我这么巧经过这里，我看他们也不了几天了。”

　　吴月霞苦笑着回道。朱由菘斜着眼睛，又瞟了瞟窗外不远处那女孩子，眼光停留在她脸泪痕的小脸上说道：“这么地吧，这孩子，我买了。吴妈妈，肯割爱么？”

　　“咳，这…殿下，那么个小丫头，有什么稀罕。您要是相中了，自然是您领走。”吴月霞心里叫苦，但表面上还得把话说得圆动听。这女孩子是陕西米脂人，长得娇娇俏俏的，身段也好。不过11岁，个头已经窜起来了，小身也有了形状。那皮肤吹弹可破，样貌也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