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王大的那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中。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福，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那些以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生娘道内的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让她几次都几乎了身子。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勇，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黏黏的唾，得生娘的脯上到处都是。它竟似通了人，居然用它带了刺的糙的长舌，在她脯上不断舐。

　　那些刺碰触到她的头和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配合着它那器的律动，让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离它。”

　　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

　　你知道，他们没那命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刻的朱由菘盯上。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得的，给我看。”

　　那边厢的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蒙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了几下，从她的花中，掏出一只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声中的息和低。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终里被那鼻烟壶刺得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柔地抚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得，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你也能起？”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水，用手指刮起来，进了抚琴的口中。抚琴乖巧地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只想被主子宠幸。

　　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出来的。”朱由菘满意地笑笑，出手指，着那鼻烟壶狠狠地了一大口，顿时感到更为神清气。

　　他的精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地观察着生娘。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生娘终于强打精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对丰硕的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生娘的部和部。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她丰的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怒了阿狼，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道内的却意外地，将阿狼的锥夹裹得更紧密。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望刺得更为强烈。她的，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生娘几逃脱的后和肥白的双，跟着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凶器的头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颈。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器官头部，会在配时膨，母狗的部。如果公狗不充分地，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它的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生娘的道。

　　那条膨出硬节的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合一般，连在了一起。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那段硬节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头，刺刺地顶在她的颈口上；而那膨的倒钩，则刮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不行…天啊，啊…丢了，太快…丢了…死了…让我死吧…”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叫起来。那对豪随着身体的晃动，头来回磨蹭着地面。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所有的情，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搐和收缩。热热的水浸着阿狼的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送着，把狂中的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

　　那獒犬的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溅在她的道中。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阿狼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望发出去。

　　可那极度膨的倒钩，却还在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但那些热烫的和生娘本能被发的，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出。

　　将光洁的地面，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着她的脑袋。

　　可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生么？”

　　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做娘，也是一种本能。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受这样的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生…我儿子…生…”她喃喃地低语着。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着一将软未软的，狗的器。

　　“你儿子…王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不！不！”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肮脏的巴…然后，用一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合。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杀了你，杀了你！”生娘烈地挣扎着。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