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光的嘴角溢出猩红的血,他用尽力气凄苦地笑着:“完全,不介意,你和薰,是我最重要的,永远的家人…”
泉忍耐着刺穿口的痛,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贯穿自己和光的冰刃捅进了黑羽薰的膛,隔着光的肩膀,泉面对薰的脸,含着泪苦笑着说:“薰,我说过,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没想到,你我之间,一直都有光的存在,但是,我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爱他,因为他,愿意为了你而死。
薰,不要忘记我和光,我们都是,你的恋人,我们三个是,永远的家人。”光司的眼泪,雨泉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凝成水滴,落入了黑羽薰的眼睛,带着恋人的眼泪,黑羽薰放声悲凄的哭泣:“为什么?唯独是你,我希望你能活下去,为什么要违背我的希望,为什么要让我失望?为什么要让我陷入绝望?你,还有,你,你们,不可饶恕,无法原谅”
黑羽薰念起咒词:“破坏神梵天,以己之罪毁灭世界,渡化一切。消逝吧…这个暗无天的空间,肮脏无比的世界,震怒吧!大地!咆哮吧!梵天!教廷的走狗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黑羽薰的身体放出无尽的黑色光华,被同一支冰刃刺穿的三人,身躯上的致命伤痕瞬间化为乌有,黑羽薰的背后长出一对巨大的黑色羽翼泛着万丈光芒。
凡人的身体,因陷入绝望危机而冲破了结界,黑羽薰终于被梵天附体。他抱着光和泉的身体飞上天际,脚下的空间开始毁天灭地的崩溃。
“梵天!你居然冲破了封魔的结界!既然如此,别忙着逃离,决斗吧!”黑羽桂的身上长出同样的黑色翅膀化作魔神帝天冲上了天际,追向梵天附体的黑羽薰。
帝天冲上天际,一击重踢将梵天从天空中踹落地面。手上抱着泉和光的梵天,为了保护二人的身躯,将二人抱紧,黑羽薰的背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帝天俯冲下来,一把掐住摔成重伤的梵天的脖子,对他疯狂的咆哮着:“梵天!你真会说谎!
对雨泉,对光司,不管是对任何人,你都是一派谎言。是啊,梵天,你是个爱说谎的魔神!在魔界的时候,你有挨过冷吗?有被人揍过吗?有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吗?你当自己是谁啊?你真的以为世上没有一样东西会伤害你吗?你被人捧成掌上明珠像珍宝一样供奉起来。伟大的梵天!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吗?就连在这么个白痴遍地的凡人世界,也一样生活的自由自在的你,知道个什么?他人的痛苦什么的,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就只会逃避!”
帝天看着梵天手里抱着光和泉的身体说:“我原本以为,我就是为了保护你而活的,想让你活着,让你活下去,只要你能活下去,那就是我活过的证明。
可是你却说,我们这些使魔,是没有归宿的亡灵,没有自我的毁灭天使,你据我于千里之外,而对这些部下却如同家人,只可惜,你还是把事情得一团糟,让光司痛苦,让雨泉自杀,这两个人还是毁灭的好,不然只会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帝天一下夺过梵天手中的两个人,要将他们的身体撕个粉碎。“不要…不要”梵天的人格因黑羽薰的伤势而渐渐的瓦解,黑羽薰变回了凡人的样子,他哀叹而伤感的说:“桂,你并非没了心灵,只是害怕回忆那块被你遗忘的温暖,虽然想伸手去抓,却发现那不过是幻影,我虽然曾经濒临崩溃,却仍想一睹崭新的明天。
桂,你也可以获得透明美好的明天。所以,请你把他们还给我,放下光和泉。”山崩地裂,地动山摇,可是二人仍旧胜负未分,按耐不住的风魔允浩在一旁冷冷的对他们说:“不是好吗?帝天殿下?至少在梦里可以拥有那不可能存在的救赎。”
“住口…风魔!什么时候轮到你嘴?”帝天丢下了光和泉的身体冲到了冷嘲热讽的风魔允浩的面前“都是你这个家伙在一旁挑唆,你才是教廷幕后那个老狐狸的心腹,若不是你带着被你蛊惑的雨泉来找我,还用一些过去的事情挑起我们兄弟之间的不合,事情怎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你才是罪魁祸首!”
帝天对黑羽薰说:“你知道吗?哥哥,在魔界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赐给我的,但那也只不过是你不要的而已。”
他飞到黑羽薰的面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脖子,扯开他的衣服,用近乎癫狂的语气继续说:“哥哥殿下,你到底吃什么了?才能有这么光滑的皮肤?我和你是孪生兄弟吧?为什么,你却过着这种王子殿下的生活?”
他撕烂黑羽薰的衣服,狠狠地说:“让我来告诉你吧,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完全无法抵抗,什么也做不了的无能的自己,让我把它刻到你身上吧,一辈子都将留在你心里的深深的伤痕。”说着黑羽桂把手指伸进黑羽薰的前狠狠地一戳,手指仿佛利器般进了黑羽薰的肋骨之间,黑羽薰顿时视力模糊血如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黑羽桂看着没有知觉的薰的脸,他居然哭了起来:“你知道吗?因为约好了一起降生,我一直都在等你啊哥哥,等你看我,重视我。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从没有用正眼瞧过我一眼,我一直在等着啊,一直…呃…”“黑羽桂大人!他是疯了吗?为什么突然对梵天下手,他忘了教祖说过要抓活的吗?”站在允浩身边的教廷走狗议论纷纷,眼睁睁看着周围的空间逐渐崩坏破碎,站在这唯一没有塌陷的一点石柱之上已经是岌岌可危摇摇坠。
就在这时,黑羽桂抱起薰,光,泉三人的身体,展开翅膀一跃而起,飞上天际消失在这个纷扭曲的空间尽头。
天空里回着帝天咒语的回音:“一旦被蛇引,就笔直地坠入歧途。憎恶之情渐渐扭曲,虚实与花瓣共舞,不过是梦之瑕疵。该死的肺腑不过是一堆腐累赘。
在堕落之时,毁灭天使,痛下毒手,纳命而来,在苍白的手指相互交接之前,丽地口吐鲜血,投身于剧毒间,朝黑暗笼罩的深渊靠近。干脆窒息吧!若吾等只是暗杀者,是否就能将嫉妒与迷茫抹消。仰望只有那儿才能看见的天空,嘲笑那被烈火焚烧的未来…”
看着空中消逝的四人,使魔允浩驰风而去,离开了这个崩坏的空间,只留下教廷的残在这支离破碎的废墟里不断挣扎,直至最后,跌入谷底粉身碎骨。
允浩来到一座古风的庭院,面对一扇和式的移门端坐门前。只听见里面的男人那苍老的声音问起:“是允浩吗?”
“夜间,打扰了,教祖。”允浩打开了移门前进房中。门内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此人正是教廷的幕后掌权者,教祖。教祖看了眼允浩的表情已经猜到事情的大概:“让你们去办的事情,结果看来是坏消息吧”
允浩答:“是黑羽桂大人的那件事,都怪我保护不周,让帝天本尊的桂大人陷入了困境。到现在梵天主宰部众等人还是不愿归降,而且他们已经不知所踪。属下已经做好觉悟,但是在此之前,应该先找到桂大人,我想自行率领教廷军,全部投入搜索。”
教祖闭着眼回答:“救走梵天的人,是黑羽桂吧?梵天和他的两名部下还活着吧?”允浩心里一冷,答道:“是的,这可以确定。”教祖抬了抬眼对他说:“那我们不要出手了,允浩,别出动教廷军,全交给黑羽桂去处理。”允浩不解的说:“可,可是…”
教祖严厉的说:“要是动用教廷军,事情就会传遍世间,究竟为什么教廷会为了几个少年而大动干戈?大家都会想知道十七年前的灾难真相,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也不需要你亲自做了结,没这个必要。”允浩继续反驳:“可是那样的话…”
教祖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没有必要再说废话,允浩,教廷以后与梵天之间再没有瓜葛,也没有必要再派人监视他们,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都是神魔的存在,只要梵天活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无法与之战斗,再这么下去只会落入魔鬼的圈套。
记住,千万不能出动教廷军,只要毁灭天使不发动任何的天灾,就没有我们能做的事。只不过,还是得感谢你对教廷的关心,风之使魔,允浩。说到底,教廷这个组织,就是没用的废物。
特别是到了控制世俗政权的时候,想要保护什么东西,那更是痴人说梦。刀和子弹,都只能用来破坏,保护不了任何东西。”允浩沉默了片刻后,点头回答:“明白了,属下会铭记阁下的教诲。”
他退出了房间踏入庭院小径的黑暗里。夜空里划过一对黑色的羽翼,飞向一栋高楼,那黑色的天使落在一间开启窗户的酒店房间内,他将手中的三人放在柔软的上,手中放出一道治愈的光芒将三人身上的伤痛一一抹去,当他看见三人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后,他扔下一则纸条,挥开翅膀飞出了房间消失在夜空里。
雨泉和光司慢慢地睁开眼睛,他们发现躺在身边的黑羽薰还活着,二人松了口气,默契的相视一笑。光和泉各自亲吻上薰的脸,泉俏皮的问:“光,继续进行没做完的事?”
光回答:“那是当然”光吻上了薰的脖子,泉则是向下爬去,侧躺在薰身边,一头钻进了薰的下。
在朦胧中,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抚摸,身后有人抱着自己在颈项间亲吻着,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被轻柔的抚摸,他微微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四周充镜子的酒店房间,在天花板上的镜子里他发现自己被前后两人夹在中间侧躺着,嘴里被着泉的器而自己的下体同样被泉含在嘴里。
而身后的光,正把器对准薰的后了进去。“唔…”后庭遭到穿刺的薰发出呜咽的呻,身后的光抓住薰的双手控制着他,抱住泉的身子,三人紧紧地被这两双手栓在一起。
光的嘴咬住薰的颈后发着情,雨泉被光和薰的手搂住了际,上下颠倒的紧贴着薰和光的体,在薰的间来回的舐,他含住薰的器卖力地着,两只手分别捉住薰和光的四颗玉球来回的。
前后夹攻的快让薰的心跳加速“呃…嗯”被填的嘴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闷声的嘶。难道这是一场梦?薰的这一想法很快的被光咬在他颈后的牙印痛醒,这并不是梦!
光,薰,泉,三个人正在水融的溢绵,不分彼此毫无界限的合,这种忌的感觉让光和泉如痴如醉,近乎癫狂,他们都爱着薰,薰也爱他们,他们可以同生共死,三个人无法分离。
他们的关系超过了友情,跨越了知己,成为了相知相惜的恋人,三人行的爱侣。光控制着薰的手,用他的手抱着泉的身体,上下替的捏着泉有弹的光滑部。
薰的下体被泉的舌刺,而后庭正在被光的,让薰不住搐颤抖,他咬着嘴中泉的宝贝,把全数发在它上面,泉感觉到薰的牙齿近乎撕咬的力量扎进了泉那里紧绷的肌肤,一种莫名的快,再加上一丝痛,搅了泉的心神,泉呜咽着说:“呜,痛唔…薰,轻点嗯…”光附到薰的耳边,用极其感而嘶哑的声音对他说:“薰,你轻点,别咬得太用力。”听完光的耳语,薰微微的松开一点牙关回应说:“呃…你们俩…把我夹在中间,现在还相互串通,想让我,任由你们摆布?哼…”边傲娇的抱怨,边感受着体的快乐,让薰无法自制的投入到这一场情的狂。
他疯狂的起泉的器,感受着下攻与受的双重刺。被光控制的手腕挣脱了钳制,薰反抓住光的手腕,将他的手用力向泉的后方拉扯过去,让光的膛紧紧地贴上薰光滑的背脊,他抓着光的手伸到泉的股间用光的手指嵌进了泉的后庭,控制着光让他捣起泉的。
“呃啊…”只听见泉发出阵阵呜咽悲鸣,而薰的另一只手向后伸展探入了光的后庭,这一前一后夹着薰的两个人没想到居然被薰反过来袭击,身体顿时被他折磨的癫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