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每逢九、十月份花开季节，整个将军府都浸透在一片沁人心脾的桂花特有的清香中，久久都不散去。有着“九里飘香”美称的桂花，酿出的酒自然也是九里飘香，令人垂涎三尺。

　　也令从不沾酒的佑赫意外的破例，因此，每年的九、十月酿桂花酒几乎已是彰府的规矩，而且每次都是由彰老夫人亲自摘花、浸泡、封坛。“老夫人说夫人生病在屋里闷了那么久，该出来走走换换空气。”“…”走走？他现在的情况大概连下都难吧？难道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其实那晚并没伤他多重？他娘没发现吗？“你先下去吧。”终于得到了恩准，丫鬟如获大赦一般匆忙退下。整了整因骑马飞奔而皱的衣服，佑赫绕过后屋进了后花园。

　　---庸荣高贵的女人缓慢的在花间小心的移动着，怕折了那些娇贵的枝叶，找寻着最完整娇的花芽，轻轻的掐下来放到身边的篮子里。“小心啊，别让那些枝儿割着。”慈祥的冲身后的人儿笑笑，彰夫人迈脚跨到另一株桂花前面。

　　他听到她的话，可眼前越来越模糊，似乎…快撑不住了…全身像散了一般剧痛着，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下半身沉甸甸的，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血出来的粘腻感觉，热呼呼的…而他的手心，却是一片冰凉。没想到彰老夫人会突然出现，那时他才明白他们都以为他只是病了一下下。

　　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他只有硬撑着答应了这个简单的请求，给自己带来了无边的痛苦。胜皓紧紧的咬住下，闭了闭眼，搂紧了怀里盛得半的竹篮，不可以让老夫人发现…

　　不然他所有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事到如今，只有咬着牙撑下去了…至今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替他掩饰着这一切，纵然被识破，也比再忍受那非人的折磨强。

　　抬起头看着前面浑身沐浴着幸福的老妇人，正在为自己最爱的儿子和丈夫忙碌着，他知道，一切都有了答案，就是这个，让他对答应的事没半点儿的后悔，他不想看到那慈祥幸福的面容染上忧愁，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她就像他的母亲…他不想干任何伤她心的事，不想破坏她的幸福，因为他知道，幸福来的…有多么不容易…

　　“累了吧？”摘到一半的彰夫人回过头，顾不得捧了手的花，抬手就去拭他的脸“怎么了这么多汗？唉，都是我不好，来，先休息一下。”

　　已经麻木的身子被动的被扶到石椅旁，胜皓眼前一黑，忙伸手撑住石桌。冰凉光滑的石面刺着皮肤，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快坐下歇会儿！”细心的拿过他手里的篮子，彰老夫人好心的建议道。“我…”

　　以他现在的情况，坐下恐怕真会要了他的命，可是，看着老夫人一脸的担心转为奇怪，他只有僵硬的笑了一下，咬着牙小心翼翼的降下身子…“啊…”尽管已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心里准备，但挨到石凳的一刹那，锥心的疼痛还是令胜皓忍不住的低叫了出来。“怎么了？”察觉到异常的彰老夫人忙也站起身，焦急的询问。“没…不碍事…”

　　他想笑笑以表示自己没事，但努力的结果却只是无意义的牵了牵角，剧烈的疼痛散布全身，光了他仅剩的一点儿力气，下体痛得痉挛，好像…有些失了…

　　是啊，冥夜也嘱咐过十天之内不能下活动的，这，全怪他自己…午后的太阳好热，晒得他有些头晕眼花…意识猛的中断，他听见老夫人的惊呼，也感到失重的身体在急剧的下落，却无能为力…

　　忽然，被什么有力的东西撑住，他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挡住了那亮得刺目的阳光…费力的睁了睁眼，他看到身边站着的男人，虽然背对着光让他看不清他的脸，但从那不同一般的气息中他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啊…抱…抱歉…”竟然…被他撞见了…慌忙的站稳了脚，挣开那令人渴望依赖的温暖怀抱，他没忘记…这男人有洁癖，而他…是个肮脏的男娼…完全力的身子离开了支撑，立刻虚软的瘫倒下去。在落地前一刻，又被暴的拽起来。

　　胜皓眼前一黑，再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佑赫抱在怀里。他看到那双气的眸子染上怒火，知道他生气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再加上他也实在没半点儿力气，只有静静的偎在他的手臂上，息着平复刚刚经历的巨大痛苦。

　　“有没有事？”顾不上询问这消失了三、四天的不孝子，老夫人一心全放在眼前虚弱的宝贝身上。“没事，只是晒着了。”托着他身子的手感到粘热的气，佑赫解下披风裹住怀里已经半昏的人儿，遮掩了他狼狈的样子。

　　浑身无力，他知道他们在说话，但他什么也听不到，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遮住他的眼，温温的，好像是…佑赫的手…一片无边的黑暗让他安心了一些。

　　他来了…幸好…他总算不用怕被老夫人发现了…他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应付的…紧绷得快断掉的神经骤然放松，胜皓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晕在那令人安心依赖的温暖怀抱里…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味…这些天一直在半昏半醒之间，他已经分不清此刻到底是清醒了，还是仍在昏中。

　　过了初秋，九月的天气已经转凉，到了夜晚要盖薄被的程度。感到身上的寒冷，胜皓费力的睁开眼，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全身不着一缕的躺在上，，被柔软的垫子垫高，两腿曲起来大张着，使得羞人的私处一点没遮掩的暴出来。

　　视线上移，出乎意料的对上一双熟悉的冰冷黑眸，他惊恐的发现那令人恐惧的男人此时正跪坐在他双腿间，一只手还摆放在他赤的小腹…“别…别看…”

　　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乞求，他想要抬起手遮住眼睛，才发现手臂已沉重得连这个薄弱的希望也足不了…只有难堪的扭过头，躲避那灼人的轻蔑视线。

　　闭上眼…闭上眼就好了，闭上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然而，尽管尊严早在他面前被扯得一丝不剩，在感觉到腿被分得更开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难堪的轻叫了出来。

　　“啊…”疼…活生生被撕裂的疼！“别动。”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即变为恶意的嘲讽。佑赫冷笑着以手指拨了一下眼前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分身“这里…刚才失了吧？”

　　“…”“我还以为玉楼的红牌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才这么玩玩，你就废掉了，啧啧…”“…”胜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往的经验让他知道，说了只会招来更变本加厉的污辱。

　　身体的疼痛渐渐的变得不那么重要，他的话，比任何的利器都更伤人。破败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腿间的让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失了…这身子…看来是真的被废掉了…

　　柔软雪白的丝制中衣意外的落在他身上，轻柔光滑的丝面保暖又不会蹭到伤口。佑赫冷着脸将温凉的巾敷上胜皓的腿间，先前莫名其妙的举动连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那单薄的身子抖得他心都颤了，下一秒手已经自动的将一旁干净的中衣覆了上去。

　　这都要怪冥夜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找她的时候偏偏不在，不知道又去哪个山沟里帮人医病去了，害他又不能找其它的大夫，只有自己动手。将那被冷汗、体和浸污的地方小心的擦拭干净，佑赫才发现那伤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重很多。

　　他下手其实一向有分寸，这一点他有自信的很。虽然当时怒气攻心之下是咬牙说过要废了他，不过其实到后来他并没有狠心做到底…现在想起来也觉得窝囊。

　　本来上一次经过冥夜的治疗，应该问题不大了。但他也没料到半途他娘会将他拉下。而他，爬都爬不起来，竟然还敢答应…想为他掩饰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苦心可要白费了，他做过的事从没后悔过，也从来不怕被人知道，他多此一举自作聪明的讨好行为只会让他觉得反感，以为伤自己就会引起他的怜悯了吗？哼，他的如意算盘可要打错了，他从来就不知道疼惜这两个字怎么写，即使有…也被那个女人磨光了…

　　又一次回想起心痛的往事，忍不住报复的狠狠的握了一下手中瘫软的分身。“啊…”惨叫声立刻响起，但只半秒就失了声，佑赫不由抬起头，那张倔强的小脸被着汗水和泪水模糊成一片，狼狈不堪，全身痉挛似的搐着，狠狠的揪着他的心…他知道，他的手只要再稍稍用一点力，这人儿就完了，连有着“神女”

　　之称的冥夜也无能为力。松开钳制，他下换了条巾，将胜皓拖到怀里。“…”啊，好痛…有人扶着他的肩膀移了移，让他可以舒服的偎在温暖纯绵的布料上。他…又在抱着他了吗？这熟悉的气息、男麝香的味儿…不自知的咬住佑赫的衣领，支撑自己快要飞散的意识。

　　他这次绝不要昏过去，他好不容易才又抱他，他可笑又可悲的想着，明知这只是他更残酷的技俩，目的是不要让他这么快就死掉，因为他还没玩腻…而他，竟可悲的恋上这种折磨他之后才会出现的劣等“温柔”

　　…眼眶发酸，险些又掉下泪来，他忙咬紧了牙将它忍了回去，却感到那修长白皙的指拂上他的眼，轻轻拭去眼角边来不及噎回的泪滴…“温柔”的魔鬼，让人难以捉磨，分不清他残忍的本质…但是他知道，这男人有多么的冷酷狠毒。

　　“魔鬼之手”这四个字绝对不是空来风。间一凉，有些糙却柔软的润布料将那火辣辣痛得几乎无知觉的下体包住，冰凉的感觉抚慰着全身的神经，平复了剧烈的搐。

　　佑赫半靠在头，将怀中的人儿安放在腿间。低头看到那人儿紧咬着自己的衣领，他伸出手撬开那细小的牙齿，着他柔软的：“别咬，咬坏了你可赔不起。”

　　感觉到怀里颤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恢复了一些生气，他才将环抱在他间的手上移，滑到了前那两处柔软的突起，钳住了一边，轻轻的拉扯…“嗯…”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炽热的刺由口直散到全身，强烈得令他差一点叫出来，然而，沸腾的热涌至残破的下体，被阻后反溃产生的冲击却令他痛苦的睁大了眼，张开的也失了声音。

　　感到他的僵硬，佑赫满意的冷笑着，对，就是这样，就是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以姆指按着那小小的娇的尖，慢慢的着，兜着圈。

　　“别…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含泪的眼对上那双顽佞的黑眸，他从那深不可测的眼中得不到一点儿信息，反而被鲁的封住，和第一次的浅尝完全不同的狂烈几乎让他窒息。

　　“嗯…嗯啊…”颤抖的被撬开，那强硬的舌伸了进来，野蛮的侵略掠夺，深深的刺入，着最深处润的腔壁，之后卷住他的舌。

　　失的唾被搅得盈了口腔，快要溢出。感到那怯懦的小舌缩了回去，想要合上将过多的津止住，佑赫先一步的掐住了那小小的下巴，将舌侵入得更深，也更烈…“呜…”

　　下颔被强势的力量控制着，他合不上，反而被迫张大了口，任他为所为。的体早已从胶合的瓣溢出，滑下一条闪亮的痕迹，的惑着男人的望。

　　不知过了多久，上的压力终于消失，但过长时间的钳制已经令那麻木红肿的无法合上，胜皓只有半张着嘴断断续续的息着，那灼热的薄沿着闪亮的银丝缓慢的往下蹭，酥麻发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抑起头靠在佑赫的肩上。

　　感到下滑的停留到他的颈子上，之后狠狠的了一下。“啊…”白皙的身体上立刻印上红色的痕迹，令那冰冷的眸子满意的眯起，之后却感到不悦的吊起眼角…他，竟然如此容易被印上记号！不由愤愤的低下头，在那人儿虚弱的呻下又咬出两排鲜红的牙印。

　　“啊…”下体仍然持续疼痛着，每当望涌起的时候加剧的冲击早已超过他的负荷，过度的折磨令胜皓无所是从的啜泣出来，有气无力的呻着。

　　“别急…”低沉的声音安抚着怀里扭动的身躯，抬高他的腿架到自己分开的膝上，佑赫低头咬住近在边还带着柔软绒的可爱耳朵。“啊…”感觉两只手探到自己的，轻轻的环着情的摩擦着，胜皓忍不住又往佑赫的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