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偷偷注重了一下她的部，非常丰，不是上次的那种，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那你没有经验了？”“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后，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她动作很麻利，几下掉外衣，出了罩。

　　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房。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马上联想到她正在哺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硬梆梆的。

　　然后她解掉了后面的扣子，那白白的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头是紫的，有点发黑。她将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了，嘴巴也干。然后她去子，出丰的部。

　　惠凤的很稀少，户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非凡是罩，像个小面口袋。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

　　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巨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汁晃动的声音。她的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头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户，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衣服。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房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

　　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头和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巨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

　　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后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

　　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啊，用不了那么多…”“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鲁地把钱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似乎不太好…”她犹豫着。“不要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么？”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后，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我静静地守侯着。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机会。

　　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忽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下来，然后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么。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非凡是那丰的头，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沟、肥厚的户，我的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渍的罩和发黄的内手，出大量的，全部卷在罩和内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后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后忽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么也没有发生。第二天一早，我仍然是老时间起，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么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忽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钻到桌子底下。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我名字里有个亮字），不要…大哥…啊！”其实她比我要大陆岁，却叫我大哥。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豪上，异常地暖和。

　　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我贪婪地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一丝甜味顺着舌头入口中。是浓郁的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房，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房被干以后，我又含住另一个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房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咽她的房，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

　　惠凤的头被，被舌头搅动，她不住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房，轻柔地捏。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我猛地撤掉托住房的手，那硕大的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忽然又捏住紫的头，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另一只房也没有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头怎么硬了？嗯？”“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么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忽然咬住原先过的头。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头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头，翻卷着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发。我索跪在地上，双手捏住双，用力，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假如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部传来的一阵阵刺。

　　女人生过小孩以后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了吧？“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惧怕，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在户的地方已经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我用力一拉，内应声而开，整个户暴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她的骨很突出，户隆起，已经打开，出里面的，两边肥厚的沾着水，发出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