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洛克接着走到路克森面前,盯着他那张充绝望羞愧的脸。“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以前的主人!不要让他的眼也闲着!”
“夏洛克!你这个卑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路克森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他立刻被一个魁梧的黑人抱了起来!“不!啊!”伯爵惊慌地叫喊着,他看到那黑人冲着他恶地笑着,走到他身后,接着伯爵的口被这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一大火热的重重地进了他红肿疼痛的门!
“啊!不、不…”伯爵虚弱地尖叫呻起来。他感到这大的东西进自己的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
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辱感迅速将不幸的伯爵抛向了痛苦的深渊。路克森绝望地扭动着股和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和微弱的哭泣。
他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一群暴民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他那浑圆的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
路克森已经彻底地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残酷地被轮到什么时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身后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里充了渴望和兽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发望的体。被充分润滑了的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他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他感到羞的酸涨和充实!
路克森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暴轮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噬着他的意识,使他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庄园主嘴里开始出低低的呻,这种彷佛哭泣一样的呻声从一个被轮的男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秽的味道。
路克森开始随着男人狂暴的而左右摇摆着股,合着残酷的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他难堪的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辱的轮的男人。
夏洛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爵悲惨的体,乌黑大的在伯爵那白晰的股中间不断着,他的下身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着那糊了的股,发出难听的“啪啪”
声。路克森闭着眼睛,凄惨而的呻着,毫无尊严和羞感地摇摆着他的身体,好像一个男一样合着残酷的轮,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爵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污伯爵使他的复仇感得到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男人堕落得好像最下的男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男人得到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男人!
夏洛克推开正污着路克森的两个家伙,使劲地了他两记耳光!“臭猪!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轮的滋味?!”
“啊…”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织的滋味中的伯爵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呻着睁开眼睛,脸上立刻充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呸!你这放傲慢的猪!放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夏洛克狞笑起来。他解开伯爵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像对待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后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后鲁地推搡着赤身体的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栓马的桩子旁边。“趴在上面!快!”夏洛克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手印抓痕的股。路克森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么处置自己,他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伯爵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夏洛克把路克森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栓马的木桩上,然后解开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路克森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
最后再分开路克森的双腿,将他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路克森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庄园主的股上糊了,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出来的受蹂躏的,被过度的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里不停淌出粘稠的,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着热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头猪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体的伯爵说道。
路克森那赤着的、充了惑的白皙的体显然令这匹发情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听到背后的声音,路克森拼命地转过头来。
一看到被夏洛克牵着的公马,可怜的庄园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不!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死我的!不!”
路克森看到公马下那已经膨起来的具,足足有他的手臂细,长度更是惊人!赤身体的伯爵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着的暴民,他们都在兴奋地等着,等着看这个高贵的贵族男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
“不要!夏洛克,饶了我吧…”路克森声嘶力竭地哭叫着,他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而被当着这些卑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污,这种巨大的羞更是几乎要把伯爵折磨疯了!“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夏洛克不顾庄园主凄惨的哀求,继续安慰着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把那个小子带上来,让他亲眼看看他的父亲是怎么和一头牲畜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少年走出了人群。少年现在的样子甚至比他的父亲还要悲惨∶杰弗浑身上下完全赤着,健康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后的伤痕。
他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脚踝之间还捆着一木,使少年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着;他结实的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上也布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杰弗被两个男人抬到了路克森面前,暴地丢到了地上。少年好像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着的眼睛空无神,只有膛还在微微起伏着,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体还活着。
路克森看着他漂亮的儿子好像一条狗一样地撅着股,双肩和双腿着地地跪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少年下身沾了和血迹,杰弗那小小的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血污和、合不拢的紫红的!
伯爵看到自己的儿子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顿时伤心地哭起来!
“夏洛克!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和杰弗了…”
“可怜?!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当初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都哪去了!你休想我这么轻易地就饶了你们!”夏洛克带着仇恨凶恶地辱骂着庄园主。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的猪吧!”夏洛克牵着公马来到路克森背后,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上,将公马下那可怕的大靠近庄园主那毫无抵抗的赤下身。
“不、不!不要…”路克森感到公马鼻孔里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火热沉重的已经搭在了自己光着的股上。
他看到自己面前跪伏着的儿子麻木的眼睛中出的惊恐,顿时感到极大的羞和绝望!他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拼命摇晃着股,不让公马的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猪!还不老实!”夏洛克见路克森竟然还敢反抗,顿时恼怒起来。他抡起手里沉重的马鞭,狠狠向了伯爵那拼命摇摆着的股!“啊!”伯爵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号!他顿时感到自己被又又硬的马鞭狠狠打的部火辣辣地痛了起来!这种疼痛是一向养尊处优的伯爵从来想都想像不到的,他感到夏洛克的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股上,顿时惨号着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