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忽然间我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我相信这世间有许多伦情事存在，不知他们第一次的爱是如何发生的？眼前我们父女…且不说我们从以往到现在裎相对时，如日常生活般轻松自然。

　　事实上，除了在情的挣扎，彼此表白那一刻突破得很艰辛以外，到现在小仙都彷佛在做着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最信任的爸爸？她的体无须对爸爸设防！她的心情无须对爸爸掩饰！我的心情又如何呢？至少我自己就分裂出两个不同人格，我的念并不那么急切！

　　我像是教导我的女儿如何享受爱，并且开心的与她分享爱的感受。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爱的仪式”或者“爱的保证”是父亲与女儿！绝对不是忘情失控的男人与女人…

　　已经不容许我多想下去…小仙在身下握住我铁硬的，在她润的口磨蹭着试探：“爸爸！好像太大了！放不进去！”

　　我让小仙躺平，小心的分开她的腿，将要开始我做父亲的职责。“慢一点！可能会痛…你要忍耐，受不了的话，就告诉我！”爱将要开始被见证！用一个最原始狂野的“爱”仪式去完成。

　　“我知道会痛，我没有关系，爸爸放心！”小仙紧张的挪动着躯体等待，微见汗影的粉红脸颊上现出僵硬的笑容。我也莫名的觉得紧张，我用汗的手握住，在棉被中摸索寻到柔的，略为使力让头进入小半截。

　　滑的壁除了很紧以外，还没有障碍。再试着往里进入，碰上微微感觉的阻挡时，已经进整个头，我不自觉的慌忙出。

　　小仙发出“唔”的声音，不知是表示抗议，还是因为痛楚。定了定神后，我再重复几次，都在二寸许就急忙出，我几近怯懦的在界限外辛苦动。

　　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全神贯注在进入这样简单的动作。头彷佛感得能感知壁的悸动和那片薄膜的呜咽，却又麻木得没有快知觉。

　　小仙在我身下热心的胡乱凑，愈发使我慌张…再一次入…小仙奋力起上我身体！“扑吃”的，突破进入穿透…一声越的呼喊发自无地，响彻宇宙，也分不出是发自谁的口？谁的身体？还是谁的心神…

　　小仙红着脸，纤细娇柔的身躯得像只的弓，贴紧我身体，棉被已飞落一旁。经历了像恒久般的时间，小仙身的动作再也无力持续，我的女儿在十几秒钟内献出贞后，乏力的倒回上。

　　她的脸上是汗珠，她息着，笑着：“爸爸！我们终于…”我惊恐的在小仙身旁躺下，无法想像自己对女儿造成什么伤害想像里穿透的那一瞬间，是比割裂自己的体还要创痛的创痛！小仙这样烈的方式，已经不是与父亲完成爱！那像是祭坛上的奉献！

　　已随离我女儿受创的伤口，像罪犯似的染着血迹罪证低首软垂。我心痛的捧住小仙的脸：“为什么…是不是还很痛？”

　　小仙没有答话，她静静坐起，珍爱的扯过枕巾擦拭我的，头上的几丝血迹像是罪证般，触目惊心的映在昏暗暮色中。我就只是身是汗又手足冰冷的仰躺，直到小仙暖暖的身体，软软的伏在我身上。

　　她扯过被子将我们密密包裹住，伸出一只手指轻巧的按上我的：“从去年再见到爸爸，我就等待着这一天！”

　　她梦呓般的说：“十四岁的时候，爸爸离开我们，那时我只知道心里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念爸爸！现在…这些天，慢慢的…我懂得为什么…”

　　我的心融化在小仙的言语中，这是远比情话还要浓郁，还要真摰的心语，谁说只有成年人懂得爱情？我自问我自己历尽沧桑的心，就无法爱得如此纯净！

　　我无法回应任何话，只是断断续续的问着：“还痛不痛？是爸爸不好！”屋内更暗了，我的心里没有一丝念，我们安静的拥抱，偶而相吻，只是不再说话。

　　不知经过多久，小仙翻转到我身上坐起，她动着将我不知何时被本能唤起的放入小。

　　“大芭比刚才还要大！”即使是暗夜里见不到脸庞，仍然感受得到她语气中甜蜜。小仙有节奏的抬动股：“是不是这样？我动得对不对？”她慢慢的坐到底，身躯颤抖，仍然着说：“现在是我在干爸爸耶！”

　　我不敢送，生怕剧烈的动作会引起她疼痛，只是扶持她的帮助她。小仙的动作很生硬，三。四次中总有一次会滑，她急忙再握住：“又掉出来了啦！”

　　她“格格”笑着，再蹲着股重来，几次以后，她娇嗔的喊着：“我不管！你都不帮忙人家！换爸爸来…”我轻柔的扶着她躺卧，用手肘支撑身体，让一节节入。

　　破去处女膜似乎没有为她带来太多疼痛。小仙的道生得比较前面，正面体位很方便进入，并且不费力。

　　我仍然很谨慎的动作，很慢的进入，直到试探着接近道底部便出。暮霭已尽，天色全暗了。黑暗中见不到小仙的神情，只有她晶莹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我，每次她轻微颤动或息出声，都会使我屏息停止动作，生怕会制造破处后伤口另一次痛楚。

　　我战战兢兢的在小仙柔软的身体上动作着。我是她父亲，也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唯一的男人。

　　我的女儿是那么纯净，她为我献上初度无瑕的身体，她应该享有完美的第一次和无数次。这个期望使我振奋起来！我逐渐忘却罪恶感，紧张的心情随着小仙的肢体回应而松弛，我扶正开始有节奏的动作。

　　我伏身吻向她的纤，一直安静着任我动作的小仙忽然开口：“书上说的，你不可以拿出来，也不可以很快就挐出来，那样就是不够爱我。”今天，我已经听到过许多个不可以，我爱怜的捧着她的脸问：“书上还说些什么？”

　　我的女儿不知已为今天想像了多少次，设定过多少情境！这是她所期待的仪式，所有爱的企望都该被足。在我们嘴的轻触间，感觉到她笑了：“没有了！其他的爸爸都给我了！”

　　我不待她说完，就吻住她香，舌尖由试探的相接，再转为狂热的，这一刻水融的热吻。比任何一次更令人销魂。

　　情火和焰熊熊燃起，我们在彼此耳边呢喃的诉着情语，小仙原本紧张僵硬的身躯体在我身下融化，我的手游遍她全身每一处无人探访过的所在，让头与芓宫在生命的最初处一再相会，让爸爸的大芭在女儿鲜小中撞击，摩擦，转动…

　　天地间只余下这最原始的节奏，比孤寂还要深沉的恐惧将要被消灭，藩篱不再，爱与将要主宰一切。

　　小仙在我耳边发出情的低，她伸展四肢，开放身体，让我尽情进入。随着我每一度深入。她发出叹息般的声音。汗的身体的撞击，如祭坛上低沉的鼓音，不知是因为月光，还是因为眼睛习惯了黑暗，屋内渐渐明亮起来。

　　小仙的眼光蒙眬，在我耳边的低声愈加含糊，隐约中听得出是喃喃地诉说一些事情，完整的语句只有重覆着：“…爸爸干我…爸爸干我…”

　　我不自觉的加快送，我握住她瘦削的肩，深情喊着：“小仙！乖女儿！”小仙在我呼唤中回过神来，她蹙着眉，神情哀戚：“爸爸！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在…小仙里面…”

　　她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就是要…让你很舒服…很喜欢小仙…你为什么？…小仙尽量…做好…为什么？你还…哦…小仙不知道…好奇怪的…哦…”呢语声中，小仙再度到达高嘲。被极度愉冲击小仙，半合着眼，咬紧牙，全身双手紧抱在我背脊。

　　我全心全意的分享她身体的感觉，那是比自己往日沉溺的刺，更愉悦千倍万倍的感官震撼。我的心灵随着她痉挛。收缩。颤抖。呼唤。息。呻…而悸动。顿时间，我的成为被欢呼歌颂的圣物，它回复平敏锐的知觉。

　　它昂然立，骄傲的在祭坛纵横出入。水热情的像波般将它拥抱冲；初次开凿的壁挤围绕着为它喝采；殿堂最幽深处，芓宫有如女神张开双臂等待最后的祭礼。

　　由神经末稍，到心灵最深处，都被愉悦的冲，一个销魂的巅峰连接另一个销魂的巅峰。我的全然不受控制，眷恋的抵至小最深处，在我察觉以前，放出一股股热烫。

　　在烈的颤动，头在畅快的息，壁在热情中痉挛，芓宫在欣里。天地星辰为这一刻而旋转，我们父女完成了第一次的爱，我取纳了女儿的处女，在她体内撒下父亲的。

　　小仙欣喜的接我的拥抱：“爸爸！我们做了！爸爸…”爱曾经被许诺，爱已经被实现，生命被爱圆。我们哭着，笑着，说着，吻着，拥抱在一起，兴奋得像是忘世间一切，我们将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该做的已经做了！我有如获得重生，今后的我将全然不同于以往，只是，理不清自己为何还有些伤怀，有些恐惧。

　　窗外上弦月升起，不是满月，金黄的月光，让室内离得愈加凄美。我抱着小仙走进浴室，当电灯打开的那一瞬间，光明照在我们身上，小仙很明显的身躯一颤，像是突然意识到身在我怀里，她娇羞的逃避我的目光，脸颊红成一片。我抬起她的脸，她仍然不敢正视我，脸愈发红了。

　　“为什么不敢看爸爸？”我好奇的问。她把头埋入我怀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人家不知道作爱的感觉是这样子嘛！刚才那么样…羞死人了！”

　　我的心中涌出无限怜爱，甜蜜的感受到彼此间另一种心灵讯息过去小仙未解人事时，对我的态度都很主动，如今“初试云雨情”后，却有了温馨的羞赧，看着我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情人的心思。

　　“爸爸好哦，一直瞪着人家看！”小仙娇羞的遮掩身体。明亮的灯光下，我第一次鉴赏她白皙无瑕的身，经过刚才暗夜里情的爱后，她的身体愈加令我心醉神。

　　她小巧尖的香上还有我吻过的红色吻痕，纤细的腹汗迹仍未干，稀疏间，一股白色正缓缓向雪白腿际。小仙将遮掩身体的手挪开，摀住羞红的脸孔。她乏力的靠在浴室壁砖墙上：“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你女儿…”

　　我拥着她挤入淋浴间，温柔为她清洗身体，当水柱冲她身体时，我的手也留恋的爱抚每一寸肌肤。小仙脸上的红始终未消退，我的手在她身体每一个碰触，都会引起电般般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