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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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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又再次痕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茎在上直磨。赵子杰见她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别想身。

  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上反应,对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娃。

  反正小弟弟也给她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头已触到道口,便顺势盘骨一,两副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无边,赵子杰起伏不停的股令缸里的水漾飞溅,把地板也成水塘一样。

  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茎进退自如。

  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林诗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享受的快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

  赵子杰一时得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再把她抱在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股刚好搁在边,自己站在地上,茎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部便一前一后地动起来。

  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送频率自然更快,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房也如水球般前后漾。

  器官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道口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水被挤得向外出的壮况更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茎有几深几深,下下都让头碰触到子口为止。

  一轮冲锋,直感头麻痹,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林诗音给他连续不断的得气也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笼罩着,越来越强,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虫。

  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水从子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啜。

  赵子杰正闭目劲戳,准备接高来临,给她的小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孔大张,小腹肌向内紧,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像飞箭一样从茎里直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赵子杰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房,轻轻摸,把高留下的余韵尽。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茎终于让道挤出体外,林诗音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了出来。

  心想:我是专制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赵子杰见她把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受孕就有望了。

  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张桥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

  张桥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赵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以后要张桥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生怕你不来呢!”赵子杰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意中不觉渐入夜,林诗音省起两人顾贪,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对赵子杰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

  赵子杰一手把她拉回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

  她把头钻到她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室生。浓情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

  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往屋里走进。

  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

  放下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红齿白,来自湖北。

  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短腿长,肥,像个透的水桃。

  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上的两团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股被窄窄的牛仔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

  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前两个得他气也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融,整夜不眠。

  她在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

  逢要到县城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房轻轻地抚

  莉莉在他口轻打了一下:“急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身臭汗,快去洗个澡,巾和内衣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张桥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也不穿,拿着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

  她两条腿在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敲。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小红枣般的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得惹人垂涎滴。

  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房左右,直把她情难耐,蛇扭来扭去,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热气。

  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外。

  张桥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便展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

  张桥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蒂上慢慢地动,像替它作按摩。

  不一下,本来已润的,更加变本加厉,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成一片。她的和林诗音又不相同,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内简直一不生,光洁得可以。

  小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人的小黑痣。道口多了些小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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