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的夜晚静谧非常。经历过前生都市里不夜的灯火,这样的夜晚总在提醒程宗扬自己异乡人的身分。凝羽从西门庆那里得来的功法并不完整,但对于程宗扬来说已经足够。
在凝羽的倾身传授下,他终于开始触摸到修练的途径。自己就像一条小溪,缓慢地积蓄着力量--虽然在凝羽眼中,程宗扬身上仍然充许多令人不解的谜团。
修练者根据修为的深浅和力量的强弱,大致可以分为九个等级。前三个等级--筑基、内视和生象,普通人经过修练都可以达到。第五级的坐照,是强者的分界线。
大多数修练者终其一生,也无法进入第五级的境界。在凝羽的解说下,程宗扬了解到,在这个世界里,力量并不仅仅是武侠中的内力那样简单。
无论羽族、人类还是其他种族,获得力量的方法都是修练三真--真元、真与真气。三者相辅相承,又各成体系。
简单来说,真元是元命与神识,真是活力与生机,而真气则是能够施展的力量。真元、真与真气被称为修练者的三宝。按道理来讲,只有真元稳固,真才能充盈。
真充盈,真气才能充沛。但由于修练者资质的不同,有些人更适于修练真元,他们力量平平,元命与神识却异常强大,这些人往往由于擅长法术而被称为御法者。
至于大多数人,修练所显示的成效都在于力量与真气,他们多半长于格斗,成为这个世界的武者。三者之中,只有真最少有人修练。
它更像人体的血,虽然必不可少,但拥有比常人多数倍的血,远不如拥有强大的神识和力量那样实用。凝羽的困惑就来自于此。程宗扬的真元略有根基,刚刚越过第一级筑基,进入第二级内视的水准。
真气只能算是初学者,比商队那些护卫还略有不如。可他的真却浓郁异常,远远超过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面对凝羽的疑问,程宗扬也无法解释。
也许这种异状来自于他那个莫名其妙的生死,但程宗扬不明白为什么转化的不是真元或者真气,让他迅速成为一个伟大的法师或是武者,却偏偏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真。
不过这些真也为程宗扬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补偿。至少,自己没有死在蛇彝人的毒牙之下。
只用了两天时间,喉部的伤口就平复如初。其他方面也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长途跋涉之下,自己还有余力与凝羽搏一场,没有累得像条死狗。
密不透风的森林忽然出一片空隙。也许是雷击引起火灾,方圆数里的巨树被烈火焚毁,只剩下残缺而乌黑的树干。
没有枝叶的遮蔽,大片大片的藤蔓和灌木在空地间疯狂地滋长起来,那些彷佛不会凋谢的花朵在夜下收拢,变成一个个巨大的花苞。水雾凝成的珠悬在花尖,闪烁着点点星光。
大概就是这里了。程宗扬停下脚步,脑海中浮现出谢艺温和而又略带狡黠的笑容。今夜子时,离此西南百丈之外,程兄必有奇遇。程宗扬并不太在意奇遇,他好奇的是谢艺这个人。一个孤独的行者,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走进这片蛮荒之野。
那么他是为了什么理由?谢艺是不是真的会算卦,程宗扬并不知道。但他相信谢艺绝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那么他说的奇遇又是什么?程宗扬在一片宽大的蕨叶上躺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飞舞的萤火虫。
这些萤火虫应该是真的,气息很平静。如果现在再出现凝羽用月光凝成的蝴蝶,自己也能分辨出来了吧。远处的树干彷佛风化的石林,在夜中无声的矗立着。
身下的蕨叶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肥厚的叶片贴在地上,宛如绿色的丝绒,躺上去让程宗扬想起自己曾经买过的一条算丝被。
那个时候,躺在自己旁边的是紫玫…程宗扬心里微微一酸,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身侧的背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随着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六朝商人,自己与以前那个世界也彷佛越来越远。
他常常害怕自己会忘掉了以前的世界,但想起来时,心里只有酸涩。那个世界在记忆中依然清晰,却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只能回味,无法触摸。
现在自己与那个世界的联系,只剩下这只干瘪的背包。情趣内衣、按摩、保险套、摇头丸…想起这些神奇的物品,程宗扬只能苦笑了。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接着,一道苗条的身影出现在夜下。她双手抱着身体,惊惶地看着四周,小声唤道:阿夕…阿夕…那是花苗队伍里两名伴娘之一的阿葭。令人惊奇的是,她身体是赤的,除了颈子那串红珊瑚珠串,她身上再没有任何衣物。
她用双手掩住赤的房,长发淋淋贴在肩上,玉体曲线动人,白的肌肤刚刚洗浴过,还有未干的水迹。阿夕…她声音微微战栗着,带着一丝哭腔。程宗扬屏住呼吸,同时睁大眼睛。
这会儿显然不是助人为乐的好时候。如果这个时候站出去,对方会不会领情不说,其他花苗人闻讯赶来,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当成贼。
花苗女子本来就美貌人,何况阿葭还是从族中精心挑选出来送给巫王的礼物。那少女俏生生立在没膝的蕨叶间,光洁的身体彷佛一尊玉像,白净细腻,曲线玲珑。她双手掩,白的雪圆圆翘起,双腿白美圆润。
在她平坦的小腹下,几缕乌亮的被水打,柔顺地贴在身下。阿葭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她肢纤细而柔软,走动时圆翘的随着肢的摇摆轻轻扭动,让程宗扬情不自地举起来。
花苗人是天蝎的后代,不会长着蝎子的尾钩吧?程宗扬悄悄抬起头。阿葭惶然地四处张望,她转过身,姣好的背影显出来。
她的身体与人类少女并没有太多区别,后也没有可怖的蝎尾,只是部的尾椎微微突起,周围隐隐覆盖一片薄薄的甲壳,就像一条银白色的丁字,从缘没入沟。
忽然,阿葭脚下绊住什么东西,一跤跌倒,整个人都伏在碧绿的蕨叶中,只出白腻的雪和肩背。阿葭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短促的惊叫一声,身子颤抖起来。
程宗扬立即跳起来冲了过去,怎么了?阿葭双膝跪在地上,圆向上翘起,雪白的微微分开,少女娇美的密处隐约绽出来。
听到程宗扬的声音,她不顾一切地转过身,双跳动着抱住程宗扬的双腿,把脸埋在他大腿上,浑身颤抖不已。被这样一名赤的美少女紧紧抱住,感觉很香。但程宗扬来不及享受,就硬生生停住脚步。
阿葭绊倒的地方立着一棵烧残的松树,树下爬半人高的蕨类植物。其中一些蕨叶明显被利刃砍过,断枝间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南荒危机四伏,程宗扬一直随身带着刀。他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蕨叶。
蕨叶下,一双灰色的眸子正空地望着自己。一具赤的女尸肢体僵硬地跪在地上,背后靠着烧黑的树炭。
她年龄很小,娇美的脸颊两侧各有一道细细的蛇鳞,似乎还不到十六岁,小腹却像临产的孕妇一样又圆又大,高高隆起,小腹白皙的肌肤被撑得变成薄薄一层,几乎透明。
程宗扬已经见过许多类似的尸体,一眼就认出她是蛇彝族的少女,而且很可能来自于他们路过的蛇彝村寨。因为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用血迹绘着一幅鬼王峒的笑脸图案,血迹已经凝成紫黑的颜色。
蛇彝少女赤的体留着被利爪撕扯过伤痕,伤口极深,却没有丝毫血迹。她下体更是被人残忍掏过,受伤的户大张着,股间沾黄褐色的污迹。
这里距离蛇彝村有三、四天的路程,一名受伤的少女根本不可能走这么远。很明显,那些凶手在村中大肆杀之后,又把这蛇彝少女掳走,一路玩,然后把尸体丢弃在林间。
从尸体的血迹判断,蛇彝少女被遗弃在丛林里的时间,是在两天以前。想到那些凶手曾经在附近住过,程宗扬背后就一阵冷飕飕的发寒。阿葭抱着他的腿,飞快地说着什么。可程宗扬一个字都听不懂。
程宗扬扶起阿葭颤抖的肩膀,别怕。她已经死了。我们赶快回去。阿葭越说越急,一边说一边摇头。程宗扬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害怕。我们赶快回去。阿葭用南荒蛮语咿咿哩哩说着。
她像是被那具尸体吓呆一样,无论程宗扬怎么说,都不放手。
程宗扬着急起来,谢艺说的奇遇就是这倒楣事?还不如让那家伙自己来呢。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体搂着是不错,可旁边还有具尸体睁眼看着,那感觉也太诡异了!
程宗扬半拖半抱地搂着阿葭退了几步,直到那具尸体被蕨叶遮蔽,看不到她的视线,才道:我们回去再说!阿葭还咿咿哩哩说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他们两个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话,打手势也表达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扬越听越是头大,我听不懂,别再说了!
阿葭急切地说着,已经急得哭了出来。程宗扬也急得浑身出汗,早知道应该把祁远带来,好歹他能听懂这丫头在说什么。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阿葭仍然惶急地说着。
程宗扬一阵光火,抬手朝阿葭赤的股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花苗少女的声音立即中断。阿葭睁着圆圆的眼睛,有些错愕地望着程宗扬。程宗扬也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手。
让他难堪的是,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时宜地起了。说起来这花苗少女的股手感真不错,白生生又滑又,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弹。阿葭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
她细白的牙齿咬住瓣,脸渐渐红了起来。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识到对方的尴尬,程宗扬急忙解开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让阿葭误会了。阿葭脸颊时红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扬起脸唱歌似地向程宗扬说了几句。如果她说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语,程宗扬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蔼的笑容,频频点头。
阿葭脸色更加红,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两手抱着,羞赧地平躺下来,一边顺从地张开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扬像呆头鹅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开,腹下那娇而柔美的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绽出来。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娇红的泽鲜滴。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纹身,却是一尾朱红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