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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接着一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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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舌尖淌下,犹如一股清泉从腹经鹰突、鸩尾、璇玑诸向下,沿任脉汇入丹田。

  真气不停滋长着,犹如长江大河,在经络间运行。气息游动间,似乎触摸到经络承受极限的边缘,那些莹白色的经络,仿佛一透明的管子,在真气的冲击下不断鼓,似乎随时都可能突破极限。

  第五级的修为是一道分水岭,只有达到第五级坐照的境界,才能真正被称为高手,不惧疾病风寒,衰老期大幅延长,更有胎换骨,洗髓易筋这些神奇的功效。

  而程宗扬更关心,则是王哲曾经说过,自己修为达到五级,要去一个地方,太泉古阵。程宗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从菜鸟进入到第五级边缘,还没有顾得上打听太泉古阵的详情。说起来,自己与王哲相处时间虽短,但现有的一切,一大半都是他的恩德所致。王哲曾经待自己做三件事:第一件照顾月霜,很难说自己是不是做到了。

  第二件,那只让自己替他执掌太乙真宗,消除教中内的锦囊,基本上已经搞砸了。还剩这第三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替他做到。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程宗扬竭力将生机转化成真元,试图冲破那道看不见的极限。

  然而尽管真气越来越多,他却感觉丹田内就像一只蚕蛹,被厚厚的茧壳包裹着,竭力舒展的翅翼被局限在狭小的空间中,难以张开。另一方面,自己的翅翼还在不停生长,似乎要被空间勒断。

  那种被束缚的憋闷感越来越强烈,程宗扬坚忍良久,可滋生的真气似乎耗尽了内息,口传来窒息般的感觉。

  终于,程宗扬忍不住由内呼吸转为外呼吸,急促地了口气,就在这时,无数纷杂的意象涌入脑海,种种不甘、恐惧、仇恨、痛楚…各种死者在濒死前的体验冲击着灵台,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撕碎。

  程宗扬紧守着灵台一点清明,苦苦支撑。真气在经络间迅猛涌动,仿佛泛滥的洪水冲击着堤岸。手脚的经络在真气冲击下开始变形,自己的四肢仿佛正在不断膨

  真气愈发狂暴,残留在丹田的真抹上一层诡异的红色,仿佛鲜血汇成的池沼。程宗扬听说过修行中的种种幻觉,却没想到它会来得如此突然和猛烈。

  突然间,真仿佛全部汇聚在一处,朝自己下身涌去。具暴跳着起,就像沸腾一样亟需渲,可头的冠部却像被一个铁箍束住,无法出。

  难以发火烧炙着神经,让程宗扬宛如置身炼狱。血的真从丹田涌出,仿佛涌入每一寸肌肤,杀戮和宣望充斥脑海。

  他仿佛看到卓云君正走进静室,自己抬起妖兽般的长爪,一把抓住那人。卓云君体上的熊皮在利爪下粉碎,出白美的肌肤。程宗扬身将拳头般的头狠狠捅进她下体。

  如人腿的捣进美妇的,卓云君脸上出痛楚和恐惧的表情,她张开嘴,间涌出鲜血。

  程宗扬奋力几下,火不但没有被遏制,反而愈发高涨。他一转头,看到泉玉姬的身影,随即丢开卓云君变冷的体,将那个漂亮的捕快在身下。

  泉人凄声惨叫,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透过她张大的嘴巴,程宗扬看到一条被割断的舌头。原来是拉芝修黎。

  程宗扬把那具光溜溜的体踩在脚下,两手抓住她雪白的,仿佛要将她体折断一样,用力干着这个天竺美妇。和前两个女人相同,拉芝修黎的体虽然美妙,却无法足他野火一样的望。

  程宗扬抓住躲藏在一边的阿姬曼,用母女俩的体抚慰着自己怒涨的具。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自己巨大的具,程宗扬送几下,两具体已经不堪使用,他随即转身,抓住芸娘和丽娘。

  一个又一个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女子进入自己的视野,死去的阿葭和莺儿也复活过来,加入到这场死亡与的狂

  天际挂着凄清的残月,好水川的山谷中淌鲜血,那些白皙的体一具具浸在血泊中,四肢叠着,摆出各种人的姿势。自己在女的尸山血海中疯狂地追逐着猎物,被望驱使着,不停地屠杀和

  身体在真气的冲击下膨变形,仿佛化为妖魔,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身体溢的血就会立刻爆裂。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山谷尽头,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掠到她背后。

  程宗扬一把抓住她,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物,从后面狠狠干进她体内。身下的体无助地挣动着,程宗扬一边送,一边拧下她的头颅,高高举起。月光下,一张深藏在心底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紫玫望着自己,那双充无穷哀伤的眼睛,正慢慢失去光彩。程宗扬大叫一声,心头像被锯齿割破,滚烫的热血泼溅出来,将月光下的天宇染得腥红。忽然,下体一动,仿佛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

  程宗扬怔怔望着紫玫滴血的头颅,丹田仿佛一只无底的沙漏,浑身的力气迅速消失。下体的触感越来越清晰,程宗扬却仿佛化身为岩石,与那只头颅四目投,在好水川的旷野中被风沙侵蚀,一点点崩坏掉落。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瞳孔深处透出一丝光彩。程宗扬野兽般嚎叫一声,眼前一切旋转起来,苍穹变幻,星转斗移…画面错间,天际凄冷的月光变成一豆灯光,风沙刺骨的好水川也化为一间静室。

  小紫望着自己,如星的美眸中充关切。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下,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含着自己的具,细致地吐着。而自己正身而立,一手还抓住她的秀发。身体重新有了知觉,感觉到心跳和气轮的旋转,灵台恢复清明。

  一股酸意冲上鼻腔,程宗扬喉咙哽住,哑着嗓子道:死丫头…小紫眨了眨眼睛,出一丝笑意,她两手环着自己的,光洁的玉颊贴着自己的小腹,娇美的红裹住具,舌尖在头上轻柔的挑,传来滑腻而酥的感觉,每一丝细微的碰触,都真切无比。

  她衣衫破碎大半,一侧雪滑的肩头出来,白玉般的颈中还有被自己掐过的瘀肿痕迹。那件贴身的龙皮甲被扯开一半,龙角状的黑色皮革歪到一边,出一侧浑圆的雪,优美的形状,仿佛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小紫轻轻着,安抚自己狂暴的念。舌美妙而柔滑的触感,使自己心底那头暴戾的妖兽渐渐蛰伏下来。

  程宗扬伸出手,摩挲着她精致的面孔,指尖从她眉轮一点一点摩挲到耳垂,仿佛要将她的玉靥刻在心底。

  具在她口中吐着,忽然一滑,被一股力纳入喉咙深处。一团柔腻无比的软包裹着火热的头,有节律地轻轻翕动,那种奇妙的感觉,与自己以前的体验完全不同。

  程宗扬忽然省悟过来,这是小紫的喉鳃。死丫头整天叫自己大笨瓜,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笨。与小紫相处这么久,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知道她那个化解不开的心结。

  两人在一起时,亲吻搂抱这样亲密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连自己干女人都不避她。可小紫从来没有让自己过一次。不要说和口,就是连用手让自己一下都没有作过。

  这并不是小紫故作矜持,或者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而是她下意识拒绝这样去做。小紫生存的环境,给她的影响实在太过深刻。在她成长的岁月中,见过太多女子自愿或者不自愿地与男人的场面。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当她们伏在男人身下都宛如奴婢。

  不管她们曾经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们都是作为男人发望的玩物,猎的战利品,买卖的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亲,那个来自碧鲮族的姬,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轻易便拿换的举动,更让这个少女刻骨铭心。这一切给小紫的影响就是:在她潜意识中,拒绝成为女人,拒绝像女人一样去服侍男人。

  因此,她虽然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更喜欢像男人一样征服女人。她可以和自己舌相接,却不会去亲吻自己男的象征。她有着娇柔入骨的风情,却不肯拿出最少的一点来讨好男人。

  甚至连她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记忆力也不仅仅只是天生的,程宗扬总觉得她有一种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能证明,一个女人可以比所有男人更聪明。

  因此,她迟迟不肯成为自己的女人,她害怕会变成那种附庸于男人的凡俗女人。她怕把一切交给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从形式上与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女子沦为一处。这是小紫化解不开的心结。

  …但程宗扬并不打算揭破这些,就让她觉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待她心里开出鲜花的那天。

  程宗扬想起在南荒的时候,武二那个臭不要脸的曾用他的破锣嗓子嚎过一首山歌:妹是鲜花送哥栽,哥有办法让花开,一夜浇你三回水,哪朵不开用手掰!

  犷到鲁的民谣引来一片笑声,当时苏荔笑着唱道:千里采花来送哥,想要找哥隔条河,妹变蝴蝶飞过来,有缘千里来会合…想起武二和苏荔那对在哪儿都能放得开的狗男女,程宗扬不住出一丝笑容。

  有碧姬那样的母亲,小紫的技巧简直是天生的,她娇的喉鳃宛如一团暖暖的果冻,在头上柔腻地滑动着。她的有着奇妙的节律,自己无法渲望被安抚下来,狂的真气渐渐平息。

  望虽然还像火一样强烈,脑海中杀戮的狂念已经平复。不知过了多久,先前像被铁箍束住的头在她喉鳃中起。

  程宗扬试图拔出具,小紫却抱住他的,将他具含得更深。程宗扬屏住呼吸,头一阵跳动,在她娇媚的小嘴中起来,浓稠的一波波入她喉咙深处。

  良久,小紫吐出具,一手掩着喉咙,小声娇嗔道:你得好多…程宗扬爱怜地抚着她颈中的瘀痕,痛不痛?有一点。小紫嫣然一笑,还好,味道不算很讨厌。

  程宗扬坏笑道:天天给你吃好不好?小紫啐了他一口,然后拉好破碎的衣服,过了会儿道:大笨瓜,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程宗扬笑道:我想起南荒一首山歌,他清了清嗓子,放声唱道:妹是山上映山红,哥是水里一条龙!青龙爬在鲜花上…后面我忘了。小紫挑起角,眼波狡黠的一转,我知道。但不告诉你。

  程宗扬跪下来抱住小紫,低声道:死丫头,我说过,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小紫拨了拨他的具,笑道:那你就委屈了。程宗扬搂住她香软的身体,小紫伏在他肩上,半晌才道: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我…我是走火入魔了吗?嗯。你浑身的血脉都鼓了起来。还有你这里,小紫点了点他额角,红得好像要血一样。

  到底是怎么了?我离第五级还有一步,却没迈过去。程宗扬苦恼地说道:恐怕要找个人指点一下了。可惜死老头离得太远,这边又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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