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扯下一点手
扯下一点手纸擦了擦,然后顺手拿出另一条衩子准备穿上,可是就在她刚刚穿上的一瞬间,猛地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闪现出二彪子那张大大的脸,就那样一脸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好脸红,看得她心跳这个加速,胡美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始终有着道德的底线,她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那份底线,可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外冷内热,一旦爆发出来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这个一瞬间的时候,她量就那样爆发了,人总归是人呐,思想再牢固,它也有开小差的时候,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那还显的那个地方,忍不住开始自摸起来,没有男人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有的时候她也幻想着有一个男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来拯救她,来安慰她,甚至用那强壮的东西来征服她,只是以前在自摸的时候,她想到的男人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次自摸她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却赫然是二彪子那张大大的脸,这让她很惶恐害羞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强烈的刺,很刺,刺得她很快地就达到了最顶峰。
一股水了出来,打了她一手,打了一炕,甚至还打到她的裙子上,迷糊中,她甚至看到二彪子那张得意而嚣张的脸就那样张狂地看着自己,那副样子很可恨,可是他似乎在说着,怎么样,还是把你给征服了吧!
“你个臭小子,太可恨了!”胡美花嗔声叫骂着,但猛然间,她清醒过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梦罢了。
“美花娘,美花娘,在家吗?”不是梦吗,怎么听见那可恶小子说话了呢,难道自己还是在梦中没有醒过来,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清晰,看看自己,还是那副羞人的模样,手上、炕上、裙子上,到处都是水迹,一切都是真实的,看看炕头自己那男人,很确定就是真实的。
“美花娘,在家没啊,我二彪子啊,给你拿好吃的来了。”这下终于确定这是真实的了,外面确实是有人在喊叫,那个人确实是刚才自己梦里的男人二彪子,想到这里,她的脸蛋更加红了,幸好屋子没别人,自己男人根本就没有意识,胡美花快速地套好衩子,又将那条了的衩子藏了起来,然后用手纸把自己手上、炕上、裙子上的水迹擦干净,整理得不一丝痕迹了,她才快步开门走出去,嘴里叫道:“二彪子,你别嚷嚷了,我在家呢!”
二彪子手里托着那铝锅,笑地站在大门口,听见胡美花说话,他嘿嘿地道:“美花娘,我喊老半天了也没人答应,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是不是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胡美花终于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二彪子,再一想到刚才自己梦里的二彪子,两个二彪子一重叠相加在一起,是那么地清晰,那么地真实,她本来还未消退的红晕脸蛋瞬间又开始红晕起来,吃声道:“瞎说什么呢,你老李三爷爷和老李三下地了,家里也离不了人,我一个人能在家干什么事,刚才干活衣服脏了,我在屋子里换衣服呢!”
二彪子上下打量着胡美花,看得胡美虚地把头低下不敢看他,他才嘿嘿地道:“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美花娘,没事你的脸怎么那样红啊,是不是真的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了,让我说着了,呵呵!”“瞎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你小子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胡美花罕有地发起脾气,因为她让二彪子给整得了方寸,只能借着发脾气把自己的慌乱给遮掩下去。
幸好二彪子见胡美花罕有地发起脾气没敢再继续逗下去,总算让胡美花赢得了息的时间,要不然真让二彪子逗下去,没什么经验的胡美花说不定真让人家给绕进去。
二彪子举起了手中的铝锅,讨好地道:“当然有事了,我昨天晚上上山,特意按照土方子炖了一锅蛇滋补汤,绝对的大补之物,这不给你送过来了吗,你这整天的照顾我干爹,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给你补一补。”
胡美中一片感动,她知道其实从小到大这个干儿子跟自己之间是有深厚感情的,他对自己那是绝对的真情实意,不由得为自己刚刚发脾气而自愧,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道:“算你小子有心,进屋了,以后别说话,另外也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记住了,咱们是干亲的关系,我是你干娘,你是我干儿子。”
二彪子心中当然没把这种关系放在心上,什么干亲,说白了就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样都行,伦理道德的事情是对那些老思想的人准备的,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变了,整个社会都在大变样,人的思想也应该改变改变了,但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上次在柴火垛子里的事情已经是胡美花极限承受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不能造之过急,点着头道:“是,美花娘说得是,那个,这汤有点凉,你热一热再吃。”
胡美花也没客气,自己干儿子孝敬自己的东西也不需要客气,家里没有壮劳力,只能紧巴巴的过日子,也就只有这干儿子时不时送点食才给家里添补点腥味,能吃着可全是二彪子帮的忙,接过铝锅,打开来,一锅熬得烂糊的东西散发着醉人的香气,蛇的香味与各种草药的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着好看,闻着就让人有种想吃的冲动。
往灶台里添把火,放上水,把铝锅放进去热了一下,水一开,打开锅盖,香气让热气一滚更加浓郁起来,胡美花拿着汤勺挖了一口,吃进嘴里,真是嘴留香,不由得眯着眼笑道:“好吃,真好吃,二彪子,你小子的厨艺也是没得说啊,以后你媳妇可是有口福了。”
二彪子裂着大嘴乐了,拍着大脑瓜子道:“美花娘喜欢吃就好,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第一个服务的对象是我美花娘,只有我美花娘吃好了,才能顾得着别的人。”
“你小子,嘴巴变得真甜了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你小子好象不彪了啊!”胡美花笑得花枝颤,却不知道二彪子那双贼眼已经瞄向了她的那对圣母超级大波,看着风景这个好啊!
“看什么呢,眼睛再张大一点,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二彪子的狼表现终于惹起了胡美花的注意,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更带着一股自豪感,咱李家村第一大波不是白叫的,别看这么多年了,李家村的女人还是没一个能超过她的,惹得她一阵娇声嗔语,说出这样的话后胡美花却有点脸红,因为这样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像是单纯的干娘与干儿子关系了,而变成了有点打情骂俏的男女关系。
二彪子嘿嘿笑着不但没把眼睛收回来,反而故意眨巴眨巴,道:“没看什么啊,就是看点美丽的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哈哈,风景这边独好!”胡美花更加哭笑不得,这个二彪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一向彪乎乎的小子这会儿居然还拽了两句诗,真是让人哭也不得,笑也不得,狠声道:“行,不是听说你小子中学都是勉强毕业吗,怎么还会拽两句诗啊,行啊,你小子是越来越出息,让美花娘刮目相看呀!”二彪子嘿嘿一乐“美花娘,你也太小瞧你家二彪子了吧,虽然说上学学的东西早就就饭吃了,但整两句诗还是勉强行的吧,要是不信,我再给你整几句,啊,那个,有一句诗不是形容女人长得美丽的吗,我看就可以用来说美花娘来吗,怎么说来的,对,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这个尺寸正好,嘿嘿!”“去,少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啊,让人听见不好,好了,我喝一点得了,剩下的等一会儿我给你干爹喂点,再给李三爷爷和老李三留点。”美人嗔怒,小嘴微翘,声声如黄鹂,字字如仙音,看着是一种享受,听着更是一种享受。
享受完了,二彪子则很自然家地撇起了嘴,没好气地道:“你呀就是太心眼好了,那李三爷爷和老李三是怎么对你的,我可是看在眼里,这个家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也是看在眼里,美花娘,这些年你受的苦我都是看在眼里,没个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呀!”胡美花让他一通话说得有点眼泪汪汪的,眼圈一红,眼泪差点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啊,擦了擦润的眼角,胡美花眨巴着红红的眼睛道:“好了,你小子别说了,一切都是美花娘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谁让你美花娘就是这个命呢,我认命了!”
“命运上天注定,那种说法早就过时了,现在是一切有我不由天,我的命运我做主,美花娘,你不能认命,你应该将命运牢牢抓在自己手上,要是你不敢去说,我就跟那李三爷爷和老李三说,只要你一句话,这个家不要也罢,到时候你搬出来,搬到县城里去,那里没有人能认识你,你开始新的生活,你放心,县城里我认识点人,保证能给你安排妥当。”
越说越激动,二彪子几乎是要蹦跳起来。胡美花让二彪子情的话说得心起伏,但只是起伏了片刻,她的心就又落了回去,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家,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港湾,而从一而终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选择,既然她嫁到老李家来,那么她就是老李家的人,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嫁到你家那就是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了,让她抛弃那个瘫痪在上几乎成了植物人的男人,抛弃一双几乎失去劳动能力的公公婆婆,她承认她做不到,幽幽一声叹息“彪子,别说了,美花娘知道你的孝心,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我不能那样去说,就是我能逃过别人的谴责之口,也逃不过我内心里的谴责,你说的我的命运我做主是你们这个时代人的做法,而我这样岁数的人都是相信这个命运的,既然命运让我这样,那我就只能接受。”
面对封建迷信,甚至带着迂腐的胡美花,二彪子真是无计可施,说什么也是无用,人家根本不听,你怎么说人家怎么都不听进心里,她就是一筋到底,一条路走到黑了,黑着一张脸,哼了一声道:“好了,既然你这样认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美花娘,你家还有什么活没啊,正好顺手我就帮你干了。”
胡美花家没有男人,就没有壮劳力,有的时候二彪子来了就帮忙干点重的活,这小子从小就长得壮,力气大得惊人,干些壮劳力的活绰绰有余。嫣然一笑,胡美花道:“彪子有心了,正好水缸里没水了,你帮着挑几桶。”
农村都是自家打的水井,得上外面用水桶去抬,这可是一个体力活,二彪子答应一声,抄起一个水桶就出去了,胡美花则把剩下的大补汤掏出来放在一个盆子里,这铝锅是二彪子的,一会儿还得还给他,要说这个汤还真好喝,喝下去身子暖洋洋的,浑身上下都是热乎乎的,大补之物,还真是有点大补的味道啊。
胡美花在这边收拾着厨房,二彪子一桶接着一桶地往厨房那个大水缸里装水,几桶过后,二彪子嫌穿衣服麻烦,索把衣服掉,就穿一条大衩子,着一身腱子的上身,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胡美花却越来越感觉浑身发热,甚至最后达到发烫的地步,要说她平时都是很少吃荤腥的,体质自然就弱,而那大补烫,以蛇和各种山里长的天然草药炖在一起,绝对是一个大的大补之物,胡美花吃了自然就有点虚不受补,身体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