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
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歪,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
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之辈,看的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躯顺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药毒,强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人,钗横鬓、衣衫破碎不说,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
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
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的体全然暴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
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处收紧。
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
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
虽被眼前无边美惑,但两人都是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疼了她,虽听到晕的陆寒香一声呻,却是渴睡还不肯醒。
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在那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蕾,滑动舐起来,虽不可能有汁入口,但沾到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登时涌出,是腻白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君的地步,一手指却已探了进去。
当糙的手指头触及柔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腿上头滑而充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感要害,抚触之间只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药是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兴尽才是正理,那有像君这样,下了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
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也不知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声中充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地磨动着,把里头的倾吐而出,白腻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芬芳的口间吻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立的美。
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早已硬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着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甜美泉水的刺了进去。
当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
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的腿间轻摸爱抚。
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的上或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苟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甜,就算不加送,光这样被夹着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让她桃花源大开,部缓缓送起来,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占有。
“痛!呜…”感觉那火热的突入了娇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排挤出去。
可是没有办法,那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