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举过头顶

　　吴能无数次地偷看过兰子独自在山里的小溪洗衣服，他喜欢看兰子一边洗衣服一边拨秀发的模样，如西施涴纱，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那副美景更让吴能十分神往，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老婆好了，每次眼睁睁地看着兰子挽着装衣服的竹篮回家，吴能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要不去看她吧！哪怕是远远地看着她跟她老公吴勇躺在睡觉也是一种享受，空想总好多了？

　　再不行去村长家溜一圈？秀姑长得也够带劲的，吴能对村长吴德财老婆也垂涎三尺，每次看到吴德财骑着村里唯一一辆摩托车带着老婆秀姑进城，吴能都会咒吴德财早点挂了，他巴不得秀姑也早点成寡、妇，他可以顺便捡个便宜。

　　秀姑跟兰子相最大的特点是胆子贼肥，仗着是村长媳妇，喜欢对村民吆五喝六的，特别是吴德财买了一辆摩托车后，她更加得瑟了。

　　有一次，吴能亲眼看到她自己骑着老公的摩托车碾死二牛家一只老母，以为没有人看到，干脆将老母到摩托车后备箱里带回家炒着吃了。吴能是闻到了她家厨房里有炒散发出来的香气才确定了秀姑吃了人家二牛家一只老母的。

　　本来吴能想以此要挟秀姑，让秀姑陪他一个晚，哪怕打一炮也行，可是，趁村长不在家，跑到村长家里跟秀姑说明来意，让秀姑以陪来换取他的封口，可是，吴能话说出口不但没有尝到秀姑的味，还被秀姑踹了一脚，差点把本钱给报销了。

　　秀姑反过来威胁他，说他再敢打他的主意，她告诉吴德财，让吴德财派人把他的本钱给割掉喂狗，吓得吴能撒丫子跑了，他知道吴德财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心黑手狠，不是闹着玩的。

　　但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了这疯女人，还狠狠地咒了她四十岁之前必做寡、妇，后来觉得还不解恨，咒她三十五岁前肯定死老公，女儿没有长开会被男人卡擦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

　　尽管没有成功要挟到秀姑，还被她踹了一脚，但吴能回家后阿Q了一个晚，第二天跟没事似的，见到秀姑依然的盯着她前一堆坏笑，反正秀姑对他的这种无赖也见怪不怪，索不理他。

　　闲话不说，吴能站在窗前，仰望苍穹，最终决定吴勇家附近踅摸踅摸，如果能看到兰子那等于是意外之喜。

　　吴能家离吴勇家不是太远，间也隔了双林家和另外两户人家，吴能推开自己家的破门，借着月光迈着醉步朝吴勇家走去。

　　此时的寒山村，一片寂静，山村里的夜晚，静得早，一般农户人家白天主人干活累了，晚都休息的很早，绝大部分人家在八九点钟睡觉了，极少有人家会到十点以后睡觉的，除非是几个老爷们在一起打牌，那稍微会晚点，也不会太晚，吴德财有令，寒山村绝不允许通宵达旦地打牌，打麻将，说镇的派出所有抓赌博的指标，万一打牌被当成了赌博，他是不会镇里赎人的。

　　他这么一说，谁敢挑战呀？寒山村除了吴德财，到了镇，谁也不灵，只要他办事才好使，这也无形给他立了威。

　　吴能转到了双林家门口后，发现他家院子里躺着的竹躺着三个人，他都不用想，知道是双林夫俩跟她们的女儿梅子睡在院里。

　　本来，吴能想走近点看看双林的女儿梅子，但一想到双林媳妇美芝的泼辣，万一她醒过来发现了自己，非被她扒掉一层皮不可，所以还是没敢行动。

　　于是，他还是选择了吴勇家看看他的梦情、人兰子，当他蹑手蹑脚地猫到了吴勇家门口时，发现竹只有两个小孩子躺在面，吴勇夫俩都不在院里。

　　正当他惑不解之时，突然，听到吴勇屋里传来了重的气声和女人的说话声，吴能忙哈摸到了窗户下“勇，累了吧！还是不行啊！要不今晚算了吧！我的手都酸死了，可能是你今晚太激动了，太紧张了吧？”

　　“不行，兰子，我今晚必须进去，我不服，怎么会不行了呢！我明明很想你呀！老婆，你别急，我肯定行的。”吴勇着气说道。“算了，勇，估计跟你这次生病也有关系，不行咱们明天医院看看，没事的，勇，我能等你。”兰子动情地说道。

　　自从吴能发现了乡村教师吴勇已经做不成男人后，他对兰子的思念更加狂热了，几乎每天晚他都会跑到吴勇家的窗户下听吴勇跟兰子一次次失败的过程，每次他听到兰子说“勇，还是不行啊，进不去，唉，明天再说吧！我累死了。”

　　他的心里像吃了糖一样地甜，也觉得他跟兰子的未来越加光明万丈了，敌人不行了，自己才有机会。

　　而且，他惊喜地发现，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吴勇，竟然会跟老婆兰子吵架了，而兰子的脾气也似乎越来越坏。妈妈的，是不是这真的应了那句话，夫生活不和谐了，感情是鬼话，难道吴勇跟他媳妇真的过不长了吗？

　　那她们不会离婚吧？一想到吴勇有可能忍痛跟兰子离婚，吴能很紧张，因为如果兰子离婚了，她是很可能会嫁到别的村寨，以她的美貌，她离几次婚都能嫁出去，也肯定不会嫁给他吴能，他算个球呀？

　　但如果吴勇挂了，她成了寡、妇的话，那他吴能极有可能把兰子这位天仙姐姐给继承过来了，还白捡了两个孩子，用吴能的话讲，这是买一送二的买卖，特别值得！

　　不过，吴能一想到自己的长相，虽然身材还不错，也结实的，但五官确实难看了点，估计跟梁天差不多。

　　吴能对电影方面的知识了解得不少，梁天是最有名的笑星之一，他一直把梁天当成自己的偶像，而且，他也认为自己的小眼睛跟梁天很有一拼，应该不会是致命伤。

　　可是，寒山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是觉得他的小眼睛特别丑，事实也无数次地证明了这些女人的欣赏水平确实限制在了眼睛的大小了，每次村里的老寡、妇花婶跟他介绍别的村里的女孩子，人家一看他的小眼睛跟他说拜拜，都还没有了解他无任何负担的家庭状况，一次次相亲节目被迫夭折了。

　　也因此，自卑的吴能将自己解决处长的希望都寄托在了YY村里几个漂亮的少妇身了，哪怕能偶尔偷到一次死也值当了，他是这么想的。

　　现在，他知道了吴勇做不了男人了，心情非常愉悦，替那些办红白喜事的人家放电影回来后都喜欢吹口哨，吹口哨的同时，脑子里全是兰子的影子。

　　当然，他也一直恶毒地盼着吴勇早点挂了，可是，吴勇并没有让他如意，除了无法足老婆兰子的生理需求之外，身体倍儿，吴能决定想个办法早点让吴勇在这个世界消失，有了这个念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MMD，难道要把吴勇杀了吗？不行，想他老婆可以，他老婆也不过分，算是帮他老人家的忙，杀人肯定不行，何况吴勇还是个好人，又是伟大的人民教师，吴德财这个王八蛋村长要高尚多了。

　　要不找机会多跟兰子接触，讨好她，奉承她，崇拜她，心疼她，关心她，帮她干活，替她提篮子，扛锄头？不行，要是吴勇知道了，还不跟自己玩命？玩命玩命，老子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

　　这一天，吴能没事又往吴勇家方向溜达，这几乎是他的行为习惯了，有事没事喜欢往吴勇家这边踅摸，希望能多跟兰子说几句话，哪怕多看她一眼，眼光多在她前的部位多停留片刻，他这一天的心情都会好多了。

　　吴能刚一走到吴勇家门口，见兰子失魂落魄地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她跑步的姿势都特别优美，把吴能给看呆了。“吴能，快点，我家司南和二牛家的孩子都掉进池塘里了，你快点帮我去救他们呀！我不会游泳啊。”

　　兰子边说边哭道，吴能一听，愣了一下。“兰子姐，是不是泥鳅河里？”兰子家门口不远有一口池塘，叫泥鳅河，是寒山村里最盛产泥鳅的一口池塘，村里的小孩子大都喜欢池塘边抓泥鳅。“是啊！吴能，你快点呀，别问了。”兰子焦急地哭泣道。

　　“好，兰子姐，只要有我吴能在，司南他们肯定没事的，我先过去了。”说着，吴能撒丫子往泥鳅河边飚了过去，百米冲刺的速度，他知道，如果自己把兰子的宝贝儿子给救了，她的几率又大多了。

　　长话短说，吴能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跑到了池塘边，果然，四五岁的司南和二牛家的孩子狗蛋正在池塘里扑腾，吴能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跃入了池塘里，这口池塘旁边浅，但坡度很陡，稍微往央走一点，有两米深了，所以兰子不敢下去救人，她如果不识水性，跳下去是陪两个孩子死。

　　吴能游到了两个正在扑腾的孩子身边，一只手抓住一个孩子，举过头顶，自己深深地没入了池塘里，然后屏住呼吸朝岸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