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肿胀起来
江局长解开钱老师的衣服,含住了她的一个头。抬手指了指另外一个,示意我过来一起参与。
我凑过来含住了钱老师另外一个头。江局长的手轻车路的摸向钱老师的下身,手指灵巧的按着钱老师的核。
钱老师已经的上不来气,一会抱抱我的头,一会抱抱江局长的头。
江局长伏过身去,着钱老师的下身,我攻击着钱老师的房。
钱老师左手伸到江局长的裆里摸着江局长的部,右手解开我的扣,握住我的巴。
我们3 人绕到一起。
我的两个手在4 个丰的房上翻飞着,我的巴击鼓传花一样在4 只手里传递两张嘴里传递着。
后来我被按倒在上,钱老师骑在我的间,道进我的巴,江局长跪坐在我的脸上,享受着我舌头的服务,她两面对面,相互抚摸,拥吻着。
过了一会,两人都累了,从我身上下来,分躺在我的身侧,两个人的脑袋都凑到我的下面,一会钱老师含着我的巴,江局长我的丸,一会江局长含我的巴,钱老师我的丸,一会两人自己舌吻都不管我的巴。
我的左手两指头进入江局长的道,右手一个中指进入钱老师的门。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给我扣兴奋了,开始长时间的舌吻,彻底放弃了我的巴,我站起身来,把巴对准江局长的道顶了进去。
顶了30多下,我绕过转到钱老师一边,也搞了几十下。然后我拉着钱老师,把两个人排在一起,都俯趴在沿,撅着股,我从后面玩着两个雪白的股,巴分别在两人的道里进进出出,她俩还是不是的扭过头舌吻几下。
我终于在江局长的道里发了,然后瘫软在两个人中间。
三个人软软的躺在上,江局长给我讲起了她和钱老师的友谊。
文革初期,两个人都被下放到农村劳动,两人住在一个老乡家的厢房,冬天太冷了,两个女人没办法凑到一个被窝里相互取暖。
特别冷的时候,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慢慢的相互抚摸,有了感觉,开始接吻,相互玩器官,开始了磨豆腐的生涯。一直到很多下乡青年也到了农村,钱老师被调回镇上中学。
两人的感情比夫还亲密,不能在一起,也经常通信,有机会的时候还通电话,我的情况,就是钱老师介绍给江局长的。
到了中午,我怕如玉她们回来,就先告辞出啦,让两个女人留在屋里战斗。
没有接到如玉她们,我实在也不敢再会招待所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甜美是甜美,但是杀伤力太强了。
我坐在校门口附近的小卖部门口,等着如玉她们回来。
来往的同学都笑逐颜开的,毕竟大家对将来有了希望,有了幻想。
下午,如玉和小雨回来了,我告诉她们钱老师和江局长也来了,她们是参加教育系统会议的,开完会顺便来看看我,她两个也很高兴,尤其是小雨,急切的想见到钱老师,我骗她们说她两个刚到,累了休息了,晚上一起吃饭。也让她们回房间休息。
晚上,我陪着4 个女人走在校园里,大家参观主楼,图书馆,操场,然后出了校门,找了个饭店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
一夜无事,大家放过了我,我跟如玉相拥的在一起,安静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先送如玉和小雨去火车站,买了当天的票,一直陪她们到上车,两个人高兴地离开北京。在告别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很不舒服,好像有很多话要跟小雨说,但不知到该说什么。那种感觉很久留在我心里。知道一天…回到学校,两个干部跟我又吃了顿晚饭,也都回到了各自的会议组,离开了我。
一个充实而美丽的国庆结束了。
我独自一个人走在校园里,期盼着毕业能回到大家的身边。
秋天到了,校园里的银杏树叶金黄金黄的,北京天空显得很高,云彩也很高,让人人感觉很舒。
几个同学相约去香山看红叶,问我去不去,我很高兴的答应了。
没想到,去了趟香山,真正的烦恼来了…
***
到了香山,我们很快到了山顶,大家都不过瘾毕竟那么小的一座山,于是纷纷往八大处走去,女生都去摘红叶夹到书本里,男生都做护花使者状,我兴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个路口,有人摆摊卖汽水和冰,我钱多些,自然要请客。按人头买了一堆汽水等着大家。
最先到的是一个安徽籍的女同学,身材健硕,步法如飞。我招呼她来喝汽水,我们就坐着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学到来。
别的同学没来,几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来了。也要买汽水喝,但是小贩手里的汽水不够他们了,一个小伙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过来让我匀给他几瓶。我拒绝了,我也没多余的。
那几个小伙子不干了,围了上来,嘴里不干不净的。
安徽女同学拉着我要躲开,我那里受过这种委屈,抄起两个瓶子就挡在安徽妹和几个小伙子中间。
刚站起来,我的裆部就挨了一脚,很准确的踢中我的蛋蛋。
现在很流行一个词汇叫做蛋疼,那时候我就明确的体会到啥叫蛋疼了。
我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体躺倒在地上,那个健硕的安徽女同学呼喊着健步如飞的跑掉了。
几个军用皮鞋脚和白边塑料底布鞋脚在我身体上下按摩着。
我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这帮小伙子给我做全身按摩。
终于我的同学们赶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和这帮小伙子正面冲突,大家用文明的语言跟他们讲着道理。这帮小伙子一边用俗的语言跟我同学讲道理。一边更加猛烈的给我按摩。
孙同学和几个女生也到了,几个小伙子见了孙同学很是惊讶,停止对我的爱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整齐的站到了孙同学的面前。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
那个小伙子捂住脸,任由孙同学打骂。其他几个过来想搀扶起来我。但是蛋太疼了,我的身体依然蜷缩着。
两个小伙子把我拖离了地面,我的身体才竖起来。
原来这帮小伙子都是孙同学家属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亲弟弟。从小她爸爸就长期在部队,弟弟是孙同学带大的,所以很敬重孙同学。她弟弟又是这帮小伙子的头头,所以大家都很怕孙同学。
我被送往医院,身上都是皮外伤,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烦了,肿起来,宛若小皮球一样。
医生让我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