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什么叫女人
她捡起来一看“哦…呵呵,没收啦。”“不行啊,姐姐,不要啊。主人赏我的。还我啦。”孙思琪有点紧张的扭捏的说。“你想怎么用?出去会一会小情人啊?”雪梅开玩笑似的,就要往口袋装,6个女人当中,就她是穿着衣服的。
“不是啊。”孙思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还说不是,你看你这样,如果不会小情人,不如跟姐姐来一次啦。”
雪梅继续和孙思琪开玩笑。“是这样,我最近总是请假,台里领导生气的,有一个调动到黄金时段的机会,台长一直垂涎我的姿,暗示我好几次了,特别是他有一次看到我被主人的客人玩,就立刻要挟我让我喝他做,有几次我受不了都想跟他做了,但是想到下身的锁,就拒绝了,搞得他难堪的,我想…”孙思琪说。
“你想跟他做啊?主人知道么?给你们松弛剂也不是让你们找男人去的啊。跟男人做必须要经过主人的同意,知道么?”雪梅有些生气“未经允许去做,就是背叛,知道么?赏给你也不是说同意你找男人的,什么理由也不行。
给你们松弛剂也就是平时按耐不住自下,这就是最大的恩赐了。都清楚了么?”“清楚了。”5个女奴和孙思琪回答。“妹子,你清楚了么?”孙思琪摸着子的大腿内侧。“清楚了。”
子的身体被倒着固定,短小的上身和夸张的巨让自己可以偷偷到头,很是舒服,两腿被弹簧撑开,美火辣辣的,大腿被雪梅摸的十分享受。
“拿到松弛剂,就是老公,也不能让他,知道么?”雪梅把子正过来,子虽然身高一米七九,但体重不重,特别是被放平后,操纵起来很省力。看着子头上的牙印,雪梅将子的腿解开,背后的手铐也解开了,让子蹲下,拿了一个烧杯放下子的下,扯开封住美的纸。说:“妹子,手吧,姐知道你体内还有圣,虽然是到你体内的,但是你不能独自享用”子犹豫不决。
“妹子,你都偷偷咬头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姐帮你。”雪梅将手伸向子火辣辣的美,里面的翻出的还在口,没有完全回去,它们提醒子昨晚的太烈了。
雪梅不管那么多,抠了一会又拿了个假具往子的美,子想说我自己来吧,但是感觉手已经麻的没知觉了,还真没办法。雪梅挖了一会,子依然没有高,旁边的孙思琪起哄了“对了,昨天晚上主人代过。”
她过来咬子的头,过了一会,子就达到了一个小高。子的都排了出去,全部一共有4升,雪梅知道7分钟的应该远比4升还多,不过能接住4升已经算奇人了。
她俩把倒了半升分给在场的女奴。然后将子扶到休息室,昨晚上的调教程度太烈了,子安详的睡着了。
“妹子,亏你平时那么聪明,被男人要挟就怕了?台长叫什么名字?姐帮你。”两人边走出休息室,一边说…度如年一般到了周五,明天就能回家看媳妇了。
白敬晨心内激动万分,可下午的上访大爷着实让他头痛,这些老头有得是时间和资历告状,稍有不慎人家就进京上访,结果虽然都是遣送,但上头总会怪自己办事不利,白敬晨耐心的跟大爷唠了一下午,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劝回去,大爷却非要和他喝两杯,若不然依旧要去上访。
没办法,上怕领导下怕百姓,基层人员在夹中难生存啊,白敬晨还多一怕,中间怕老婆。喝了酒还怎么值班?希望晚上没有人来查岗,他迷糊糊的开着网页打发时间,突然就接到领导打来的电话。
原来周一有一位大领导要来调研,让他立刻准备材料。偏远的小地方能来一位大领导,着实是一件罕事,把领导招待好了,资金一批下来,就可以干一番事业了,造福一方百姓。
不过领导可能想着造福一房百也没准。管他呢,加班是一定的了,白敬晨想着,又给姚婧婷打了个电话,那首熟悉的“征服”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
不是放暑假了么,怎么还这么忙?他只好发了个短信“周末要加班材料,回不来了。”短信倒是回得快“同事聚会呢,没听到。
那你别太辛苦了,爱你的婷儿。”平严肃的子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么这么暧昧绵?白敬晨看了,仿佛打了血一般埋头苦干起来。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小老头也在埋头苦干。雪梅收起电话,看了看头大汗的小老头,和一直被他老汉推车的干着的蚌奴王漪涵。
另一边的电话的主人姚婧婷早已把丰感的大股撅好了,院长了那翘浑圆的肥,轻轻拍了拍,姚婧婷把腿又伸直了一些,弯的更低了。
此时的她修长的双腿一丝不挂,脚上穿着无的马蹄靴,她的身体前倾向前扶着,纤细的部套着一个糙的厚皮质马鞍,把本来翘的巨挤得更加突出,双手叠在背后。
纤细的指头如葱笋般白,被一个黑色的皮手铐简单铐住,她的脖子上套着属于她的项圈,这卑劣的标志已经在她的颈部带了一周了,这一周里她不知道院长给了她多少次高。
只觉得身体的所有精力都在和院长做时耗尽了,她亦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当醒来时下身都透,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看见狰狞的道具就恐怖,唯有院长赐予的高能带来短暂的安心,她也认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征服和身体的支配,从她刚才的动作就能知道,她已经允许院长以任何姿势进入她的身体。
院长又拍了拍子磨盘大的翘,她的部的魅力不仅仅是体积十分庞大,而且突出得异常夸张,尖圆润得要爆出来一般,而向上又是极具收拢的线,整个部比蜂大了整整两圈,比例达到极限般完美,如房一般极具立体感和冲击感,要不是野心和自信都十足的人见了,怕是会敬畏又自卑。
被院长拍打过的肌肤泛起一丝粉红,子听话得又把腿伸得直了点,虽是无靴,可她也几乎是两脚脚尖着地,像跳芭蕾一般,整个身体要直直不起来,有项圈锁住,要跪也跪不下去。
被院长扶住部,子已经把部撅到了极限,这是她用这个姿势能做到最讨好院长的程度了,由于她良好的先天条件,怕是世上绝无第二人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讨好院长,院长看着雪白的,忍不住低头轻咬一口。
两手指顺着子的口摸了摸。“还不够啊。等会儿会痛的哦…”院长又是略带惩罚意味的拍了她的部一下,把指头戳进了她的道口。
“恩…”子撅着翘围着院长的指头进进出出,时不时的画圆,让院长指自己。子知道今天来了些外人,好在自己带着眼罩,看不见对方。而且自己的对手是院长,她就很安心,已经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了,再多几次又何妨呢,她不知道她已经在心底默许了院长对她任何时间地点的侵犯。
旁边的小老头趴在表妹的背上气吁吁,他看了一眼院长,问:“钟老弟,还不动手。今天你要最后一名啦。”
原来他们在玩一种赛马的游戏,是院长用来招待他的显贵客人们的,游戏规则是每人选定女奴,以后入式,女奴脖子上的颈环连着一个柱子,当女奴高时连着颈环的柱子就会变,比赛谁先将女奴到高。
小老头身材很小,于是钟义给他推荐了身材娇小很好操纵的表妹。院长着子的大股,有成竹的说。
“不急。没事。别看这匹马我刚驯服没多久,可我已经熟悉得很了,这匹宝马的速度快着呢,张书记先走,我很快就追上了。”
张书记倒是想立刻,可上了年纪的他发两回已经超长发挥了,哪里还有力气再表妹,再看他下的表妹真是苦不堪言,高也得不到,静也静不下来,被得浑身难受,进退两难。
张书记并不理会,继续趴在她的背上看院长。只见院长又猛煽了几下子的部“还当数学老师呢,真笨,连手都不会。没自己过?”
“啊…”子动听的呻痛苦中带着明显的高亢喜悦,所有人都能看出这是一个极品的待开发的受狂体质,恨不得让院长再几下。
只有子自己不了解她的受望,她猛得摇了几下头。实际上子在遇到院长后,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什么叫她的身体天生属于他…
她更加理解了那个经常出现的皮衣女奴爲何会那么的卑与高傲,初尝堕落快的她已沉溺其中,以后她必定无法自拔,那她还能逃离这里么?“没手过?那你真是可怜。”
院长恶的笑笑。认识院长之前子根本不懂得爱,成的望被她深埋在体内,根本不需要手,她只是在偶尔被老公挑起望后,会渴望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暴的征服自己。
蹂躏自己,他一定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自己无法反抗,压制得自己从屈服到敬佩,所以她在简单的慰藉自己望时甚至不需要抚摸,只用潦草的爱抚几下房加上不找边际的幻想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