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脸上満是泪痕
少女全身无半屡遮掩,只在娇小的玉足上穿了双水晶的蓝色高跟鞋,象牙雕琢出的脚趾紧绷着,淡粉的美甲精致的敷在十只小巧的指头上,纤细的左脚脚踝绑着银色的脚链,清脆的铃声正是由系在链上的铃铛所发出,给少女活泼、纯洁的气质更添了一分、恶的颜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熟悉的声音从少女口中发出,她坐得十分辛苦,每次只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钟义超长的男还有一小段在外面。
铃铛叫嚣着附和少女的动作,每响一声少女都会夹得更紧一下。“货,教了这么久,还是学不会怎么伺候主人!”雪梅说着就拿起身上的一鞭子准备打少女,却被钟义挥一挥手,拦住了。
“哎…技巧可以慢慢学,我倒是对蚌奴的领悟能力很满意,现在每动一下脚铃都会条件反的收缩。再过几天不用,光听铃声响,就要高了吧?”
钟义说着摇了摇少女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听闻这声音,少女纤不住的抖动,被钟义顶起的两片瓣掀起层层“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忍住!再来十下。”钟义抱着少女分开的大腿部,爱抚的了她撅起的翘,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少女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仰起憋红的脸,用力的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一直数到第八下,少女无力的说“报告主人,蚌奴脚软,起不来了。
钟义正捏着少女白的部,听到这话他的笑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将少女按在上,用传教士的方式快速的了几十下,短短几分钟内,少女在子面前又被送上了两次高。
想到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子恐惧的掉头向门口爬走,却被雪梅拉住颈部的链子拴在角的立柱上。“涵涵!唔…”子望着高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于是呼唤了一声,接着就被雪梅捏住了嘴。
“货,不准随便叫。”雪梅拿出一个黑色的堵口球进子的嘴里,扣在子的后脑勺上,子想伸手解开堵口球,双手却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她只能“呜”的抗议。
“嗯…到底了…主人好厉害…嗯?”女孩听到子的呼唤,迟疑了一下,高声叫的嘴稍稍有些抖动,头部也朝子这边偏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继续叫起来“主人!主人…报告主人,8号奴蚌奴,请求高!嗯…”在钟义的应允下,女孩紧紧的夹住进她子深处的男,娇的部缓慢的向上起伏,彷佛在挤出什么东西。吹之时她已发不出声,不断的大口气,却呼不出气。钟义用男抵住女孩的子,静静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渐渐变得平静,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好奇的问“主人,不知今天是谁和蚌奴一起侍寝呢?”“爱奴,你今天这个样子还能侍寝么?”钟义拔出男,拍一拍少女的部,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少女有些惭愧。“放心,接下来这个货会服侍好主人的。”雪梅搀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转身离去。钟义抓过拴住子颈部的铁链,将子提起来,他用的目光打量着子的豪肥和长腿,口中不住的啧啧赞叹“真是极品…身体条件堪称完美,雪梅,我要让她成为我最,最忠实的奴。”
雪梅望着钟义点点头“好的主人。”她又望了望被钟义拉上的子,勉强的笑了笑“货,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来的话,我来抬你。”
随着铁门的关闭,钟义对子的爱抚开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处,只了几分钟,子刚进屋时产生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
钟义又朝着子的部袭来,子像喝醉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在玩自己两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挣扎,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
子咬紧牙关默默的想: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别是道像被点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们对我用的药。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距离是道,这个在子道进进出出无数次,将子送上了十几次高的男人,子的心灵当然会接受他了。
善良的子或许某天能明白这道理。男人不断的爱抚着子的娇躯,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昏暗下来,子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渐渐被男人挑起的快。
“别忍耐了,服从主人吧,身心都交给主人,这是你被狂的归宿,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望,自己被束缚被控制被待时,感的身体和绝顶的高,都必须正视,你是个被狂。”
这是来自子内心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即使身体被征服,心灵依旧要保持宁静,你是个折翼的天使,不能为身体放纵而堕落心灵。”
这时钟义摘下了子的堵口球,她大口着气,看着钟义那的嘴脸,大喊了一声“滚!”钟义顿了顿,看着她一边愤怒的哭泣,一边大张双腿挨的样子十分可爱,钟义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续用猛烈的予以回应。
子下垫着处女血手绢,好像被再次破处一般,道内曾抵御过强敌的那些层峦叠嶂的壁,都打起精神来有节奏的紧缩着、防卫着,可男人的巨势不可挡,一路披荆斩棘,直捣花。
任何器官感到,都会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也不例外,子的子为了吐出泛滥的水和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荆棘般的道壁,男人得更自如了,每次顶到花,子都忍不住夹紧道,于是被动或主动的按摩男人的巨,好不舒服。
在钟义大力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外,什么也说不出,到急促时更是呼吸都困难。开场几十回合后,她紧闭着杏眼,眼冒着金星,又被送上了高。
“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钟义看子高后,伏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她的硕,语重心长的说。
他不断的重复,待子恢复些知觉,他又慢慢的起来。屋内的场景与昨夜出奇的类似,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拘束手段,一样的合姿势,甚至有那张一样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这个令子生厌的女人,区区一点变化却让子感觉屋内的气氛温暖许多。
她不断的分泌着体润滑私处,方便钟义的入,当入的一刻,子就只有肌肤没有了骨骼…
世界原先是坚硬锋利的,但现在世界柔软的无法形容,只有柔软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强硬对强硬,那必然灭亡,只有坚硬刺入柔软,才变得和谐。
随着钟义的,子彷佛没有了灵魂、爱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没有了形状,她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球体敷着在大的圆柱体上。
“亲爱的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坚强,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下享受女人的快乐,最原始的快乐。”钟义笑着用手帕蒙住子眼睛。“混蛋,啊…你,你杀了我了…”子着泪说。
“你这么感,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我是让你获得了新生。”钟义说着部用力的顶了一下。“哦…”一声长叹下,子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合着钟义的入,她的泪的更多。
高傲的女王,端庄的教师,贤惠的人?无论她是谁,身上的快是无法否认的,眼角涌出的泪水已不是源于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对快的屈从,对已死去的那个自己的祭奠,更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默哀。
儿时妈妈的优雅和无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义与妥协,子想着这些,几乎濒临崩溃,钟义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声,将滚烫的注入在她子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时被得达到高,她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后无论谁进入自己身体,她进入高时都会看到男人的笑靥…
不知过了多久,子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私处麻难忍,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似乎有一个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着私处传来强烈的迫感,一股清凉的东西注入了体内,不一会儿视线就变得清晰了。
眼前站着两个赤的女人,一个较矮的靠在另一个肩膀上,这哭泣的声音和身材都与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声得子条件反的搜索双腿,两个女人也在她眼前发抖,这铃声再熟悉不过了。
“漪涵?”子轻声的问。矮一些的少女转过身,脸上是泪痕“嫂子!”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子醒了,立刻扑过来。
子想张开双臂抱住表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双腿仍旧程M字大开着绑在这张比自己小腿还的扶手上,每次被钟义得昏死过去,她都是从这张皮椅上醒来,今天似乎有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