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扑倒在地

　　对，内怎么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场面都是梦境？

　　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子是个披着冷淡外衣的娃么？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口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的内…

　　发现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了六次了，稀得跟水一样，能找到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墙纸的答案。“你嫂子人呢？”我对着依旧在阳台的表妹喊道。

　　墙纸给的答案我也不满意，昨天夜里的记忆如此的清晰，怎么会是梦？“都说了不知道了么，你怎么啦，一大早起来就神经兮兮的。快过来。”

　　表妹召唤我。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索，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子的还是自己的无能？

　　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罩在自己的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罩，确实恐怖。

　　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罩杯的房太小，而是子尚未确认的巨太大了。“嗯，别动，你嫂子会生气的。”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表妹调皮的把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罩彷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子，她穿着粉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紮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动私人的东西！”

　　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你，你…”表妹看到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罩就要杀人吧？“你想干什么？可别胡来。”

　　我看到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们！”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罩跑回了屋内。“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我继续问。“我没有！”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表妹愧疚得也想哭。“哎…别哭，别哭。”我已经够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我安慰表妹道。“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

　　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彷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黑色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肢扎得只手可握。

　　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我问道。“你又拿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

　　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子幸福多了。据说，人老先老，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房都掉到大腿了。

　　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的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子的房，到底是亲生的啊。“哦，没有啊？”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岳母笑着说。“妈，你就别逗他了。”

　　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房下缘迅速向内收，紮在黑色的西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的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我见到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腿。”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子气还要好，子站在她身边不的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我本来想说我哪打得过她？“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

　　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这句话实际是岳母对我的暗示，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岳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子开着车，给我讲述了匕首的由来。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是减少了，可每当心情不好时，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从晨跑回来的路上，面被四个精神萎靡的人拦住了去路。“姚老师，真是冤家路窄啊！”嘴里叼着烟的正是前不久刚被自己建议开除的学生，贾飞。他一米七的身高彷佛长歪了骨头，斜着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两边。

　　三个学生看起来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们对贾飞点头哈的样子，看来尊贾飞为老大，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刚通宵上网出来去公园睡觉。“大清早的，你怎么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学？”子问。

　　“我怎么不上学？问得好啊，是谁不让我上学？”贾飞恶狠狠的说“你们看，就是这货把我开除了，还有脸问我怎么不上学。你怎么不上班？”

　　“我，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们学校开除了，你应该去别的学校上啊。你在我们班影响…”子开始了职业的教育。“哦…大清早，姚老师气嘘嘘的从公园里跑出来，是在打野战呢？”贾飞面。“胡说，我是晨练去了。”子回答。

　　“奥，跟谁练呢？咱们练练呗？”贾飞用的目光盯着子。“就是，跟我们玩玩呗，看起来很丰呢。”“嗯，这长腿，玩起来一定有意思。”周围的小弟也附和道“练练呗。”

　　“这货在我们学校的绰号可是第一长腿美教师。大家今天就陪她练练，上！”贾飞一声令下，三个人都向子扑来。

　　子灵巧的闪过两人，第三人趁子不被，扑倒在地，捉住了长下漏的纤细小腿。只好说是自寻死路了，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顺着草坪滑出三四米远，子拍了拍脚踝，还好没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