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微微颤抖
他的右手同时不紧不慢地套羊甯的男。左手则按摩他的会,可是此刻羊甯的注意力全放在爱人的嘴巴上了。随着錤沣的舌头往深处了进去,羊甯的呼吸又变得更加紊乱,皮肤针扎似的发烫。
他不敢相信錤沣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虽然以前曾经幻想过好多次,揣测其滋味,可做梦都没想到会成真──錤沣会愿意他的后庭。
錤沣用舌尖不断在他的菊蕾周围画圈,他咬紧牙关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无助的叫。宝藏猎人松开他的具,将右手改放在他的部上,使力剥开瓣,好让自己的舌尖可以更深入。
羊甯发出抗议的呻,想要錤沣的手再回到自己的具上。它一突一突地搏动着,昂扬立,紧缩的囊袋充。他需要爱人的触摸好让自己。他渴望錤沣替他套,快速而猛烈。
可是錤沣只一迳地拿自己的手指在他的会摩娑,用舌尖撑开他的爱,直探而入,短促而饥渴地不断捅着。
羊甯的身子不住扭摆,拉扯着困绑手腕儿的皮带。他试着让自己保持平衡,更多的张开大腿,好让錤沣可以再更深入一些。
他所有的羞心此时早此然无存,被这份的望给驱逐殆尽。他已经变成了的生物,屈服在自己的底下,甘愿当錤沣的奴隶。他娇连连,全身沁出的细汗珠子在闪着微光,感觉到汗、唾和橄榄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求求你。”他下意识地再度开口讨饶,但其实已分辨不出自己都说了什么。言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周遭的世界是一片蒙胧。唯一剩下的真实可感的就只有与錤沣的接触。其他的全都与望融合在了一起:灼热,动,润,迫切。
***錤沣往后缩回身子,口气。“宝贝,我实在好想要你。我跟其他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摸着你发烫的体,连我都要烧起来了。”
羊甯抗议地低泣着,下身向后耸起。他觉得自己大大敞开着,已经开始想念錤沣的舌尖在后庭上的感觉,跟着他突然惊吓地叫喊出声,原来是爱人的食指正在他润的谷道间游走,轻轻按他的菊。
“我不会伤你的。”錤沣低声安抚着,彷佛察觉到他不安的情绪。“宝贝,你已经准备好了。相信我。”羊甯倒一口气,头往后仰,眼睛注视着顶上夜渐浓的天空。
錤沣开始用指尖在他的菊蕾周围细腻地画圈,一阵快陡然涌起。他想要往后出,让身子被那指头穿刺。
他想要錤沣的嘴再度落在自己身上。他想要錤沣的具进入体内。他想要所有的一切。“这回就只用我的指头。我会让你痛快地享受一番。”錤沣继续抚他,一边对他呢喃宽慰的话语,跟着便开始把食指放了进去。
“总有一我要跟你做,我在上你在下。到时候,我要它进行的圆。我要舒服地捅入你的身体里,就好像埋入温热的绸布堆里。”
羊甯口中吐出一串无意义的话语,只觉得既无助又似发了狂。“你会喜欢吗,小羊宝贝?你想要我的具入你的小吗?”
被体的渴望给得几近癫狂的羊甯奋不顾身地猛力向后,感觉到錤沣的手指往里推进,起先是指节,而后尽末入,他不又惊又喜地喊叫出声。这感觉有些奇怪。他本能地朝侵入物近,浑身肌绷紧,双腿哆唆,内壁紧紧箍住錤沣不断前后的手指。
錤沣呻着说:“啊,好。噢,甯,你好紧啊。放轻松,宝贝,让我再进去一点…”羊甯顿觉头昏眼花,快溢,錤沣将第二指头放了进去。羊甯短暂地发出不舒服地哀鸣,可是不久便过去了,他的爱人开始调整角度更深地探入。
“很好。”錤沣的声音嘶哑,充渴望。“我现在好想把具入你体内喔。亲爱的,你里面箍得我好紧啊。你是不是也感觉特别好啊?”
羊甯艰难地点了个头。所有的感觉都很好。他整个人简直就是为了快而量身打造的,他一点不想让这次爱结束。
錤沣又将第三手指放了进去。“三只手指了。宝贝,我在撑开你的菊。你应该看看我眼前的画面。我的手指在你的眼缓慢进出,甯,你好热好紧啊。天杀的,你太美了,真是该死的美味…”
羊甯可以感觉到他的爱人在颤抖。温热的鼻息吐在他汗水淋漓的胁腹上。錤沣在他大腿覆上一刺痛的足以留下瘀痕的吻,接着开始使劲移动那深埋体内的三指头,专心致志地起他来。
“我受不住啦!”羊甯大喊着。全身的感官霎时变得异常敏锐,任何一个小刺都叫他受不了。
他的身体不住扭耸曳摇,往錤沣的手指进。当宝藏猎人的左手环住他的硕大鲁地套时,羊甯不呼出解放的呻。
他觉出爱人在他柔滑顺的双丘上啮咬着。感觉到疼痛与用力菊的手指互相应和。令人眩目的狂喜瞬间涌起,转变成盘桓缭绕的张力,迫使他急不可待地盼望着高来临。
錤沣作出回应,弯起手指,磨蹭他的前列腺。羊甯不失声大叫,在这一瞬间高迸发开来。自制力遽然瓦解,尊严溃散,接此生以来最酣畅痛快的高。过了好半晌羊甯才感觉到正常官能又回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还被悬吊在树上,浑身作痛,可因为仍处在高的余波中,身子微微发烫。被泪水濡的睫竖起,柔的瓣微微颤抖,息未定,他努力让自己缓过劲来。
羊甯感觉到身后的錤沣直起身子,站定。听见刀子喀的弹出,绑缚处传来一阵晃动,刀片割断了皮带。突地他的身子便松垮下来。羊甯瘫若泥的倒在了錤沣怀里,身子簌簌抖动,内心涨的情绪令他神智恍惚,昂的快意使他一时语。
肩膀和手臂隐隐作痛,模糊的痛楚淹没于依旧在他体内蔓延的强烈快中。錤沣搂住他,贴上一吻,手捻着他的几绺发,安抚他,直到他从高中平静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羊甯抬起头离开錤沣的肩膀,去看四周深蓝的夜。突地打了个冷颤,目光回到爱人身上,问道:“那──那现在呢?”錤沣的笑容顿时明朗起来,为黑夜增添一丝光采。
“现在你可以处罚我。”“处罚你?”錤沣点点头,俊朗的脸庞漾着开怀的笑。羊甯定定望着他,心想既然錤沣已经透过他实现了幻想,也许他也能完成自己的美梦。
脑中闪过一个主意,既恶又猥亵,肚子里腾地涌起兴奋的期待。羊甯出笑容,权力在手的感觉带给他一股新兴的自信。他要让錤沣在黎明破晓之前便开口讨饶。***一直到进入牧羊人小屋,錤沣才领悟到把幻想化为现实的后果。
羊甯将身上的破衣烂衫下,换上淡蓝色衬衫。卷起袖子升了火,把小屋四周的几盏油灯点亮,此时柔和灯光映照在他的手臂上。
錤沣咒骂一声,扔下手中的袋子,赶紧上前去,把爱人拉近自己。他握着羊甯的手凑到眼前,只见他白皙的手腕上有几条发炎的勒痕。
怎么自己就不能理智一点呢?在他返回遗址之前羊甯已经被悬吊在树上至少有十五分钟,接着又被多绑了一个小时,只因为爱人想要足幻想!錤沣一想到这儿眉心痛苦地绞在一起,气自己。天啊,他一定要好好控制才行。
自从与羊甯相遇后,他就彷佛失去了自制力,害他的可怜的羊宝贝受折磨…“我是笨蛋,”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即在泛红的擦痕边缘轻轻贴上一吻。“我是个该死的笨蛋。你的手一定很痛吧。”羊甯羞赧地看了他一眼。
“一点点。其实那时候我根本顾不上手的伤,我被其他事给分了心…或者该说,疼痛已经变成了快的一部份了。”
“难道说我给自己找了个受狂的爱人?”錤沣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希望不是,因为我想把你裹在柔软的棉被里保护着,从此让你舒舒服服。”
“我比你想的还要坚强。”羊甯试着作出硬汉的样子,可是却失败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头往前一凑,靠在錤沣身上。“好吧,我承认我不坚强。不像你。”“是啊。不像我。”
錤沣附和着,原本的兴味却消失了。放开馆长的手,他别过头,去找急救箱。“我想先替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其他的慢点再说。”
羊甯似乎也察觉到他心情的转变。语气有些迟疑,微微颤抖,但还是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不过是想躲避处罚吧。”“是延缓,不是躲避。”錤沣强挤出一抹笑,坐到了炉火边。打开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