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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总算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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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的守岁饺子,围着堆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

  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

  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

  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

  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

  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让吉庆过来。

  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了,撅着扑酒气的嘴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睡觉!”

  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呢。”

  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得更来劲!要不你试试?”说完便解自己的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摸,问:“摸着了么?摸着了么?”

  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儿,立时便沾了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说:“摸着了摸着了。”“摸着啥啦?”“娘的水呗。”

  吉庆伸了指头,在润的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裆浸得。大脚被吉庆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子褪到了脚踝,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

  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着被,出光溜溜丰的肚皮惑着吉庆。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的把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子让吉庆抓着,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上上下下地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得大脚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呢。”

  说完便闭了眼睛,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

  大脚癫狂的越是厉害吉庆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脚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

  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着,每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

  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乎乎亮闪闪的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火烧得五饥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润的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配。

  这时候的娘活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

  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庆的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估计也是二话不说。

  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聋的似乎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

  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会儿爹被娘地叫唤醒了就不好看了。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脸的水,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动的两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

  吉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着那股子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大的家伙赶紧的把自己,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

  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吃起来那才叫香!

  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

  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灵又连着一个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咋那会啊…”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气,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来…啊…你娘的…进来进来,娘不中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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