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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再说,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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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得更加厉害,索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我!”

  “啥?”“!”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你娘个…”

  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了进来,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啊,得劲儿呢…”“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吧…吧…死你娘!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桩子在泥潭里一样?

  或者像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西就是那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

  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庆儿的巴真好,让大脚舒坦死了!”“舒坦么?”吉庆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吉庆双手扶着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股,每撞一下,那两瓣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

  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

  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干你股干你股!舒坦么?”“舒坦!干吧,干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股…”热烘烘的屋子里回着娘俩儿个越来越烈的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起风了,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下面还连着,吉庆想身下来,却被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上锁着他的,像个张着翅膀护着崽儿的老母,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

  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大脚“嗯”了一声儿,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开,劈了腿出下身等着吉庆。

  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乎乎的东西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过女人?”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肠,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

  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这个货,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的,别出了事儿。”“还能咋,就那么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大脚吓得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股上的,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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