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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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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探探她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松松垮垮,一下就没了半个手掌。邢飞扬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进媚四娘的门,润润干燥肿的菊花。

  然后让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劲,把木楔排出来。邢飞扬则坐在石上,双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马上卖力的起来。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净自己的,吃掉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道:“你会散功吗?”***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的呢?”“那都是水仙子一手办,奴婢不知详情。”“水仙子是什么人?”

  “那个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邢飞扬握住了媚四娘的一只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么?”媚四娘忍着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太湖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女儿吧?”“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的老婆陶萍如今在香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双腿分开,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前。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

  使了半天力,她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得媚四娘身体一缩。邢飞扬冷喝道:“自己洗。”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愣,伸手把她沾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因为受冷,肌收缩,媚四娘和菊渐渐合拢。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会结果,就迅速离开。

  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脸茫然。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邢飞扬用绳索拦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里奔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十月二十一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

  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饭馆。

  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哦?什么人?”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那气派象是当官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里面更舒服,媚四娘连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飞扬又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和臂上的道,用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

  然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

  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步行。如果不迅速赶到梅龙镇,十内根本到不了嘉兴。

  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邢飞扬傲然一笑,挥剑砍断身下铁索。小厉、钱宁转身一看,顿时与杨岸、老孙等人分头掠向涧畔。月照正恨得牙,一声怒吼,冲了过来。

  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月照脚尖一点仅存的一铁索,已然飞临邢飞扬面前丈许。邢飞扬砍断最后一铁索,在月照的拂尘击来之前,一脚狠狠踢在月照刚才踩过的那截铁索,借势冲天而起。

  月照无可借力,只好奋力抓住另一截铁索,被抛向对岸。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着升势已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树桩上。

  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在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老孙刚刚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见杨岸被一剑刺死,他正悬在半空上下两难,突然头顶出一双快靴。

  老孙心下暗喜,双鞭齐出,一鞭住铁索,另一鞭毒蛇般挥向邢飞扬的脚踝。然后他看到邢飞扬俯身对他笑了一下,剑光一闪,自己赖以活命的铁索已被齐砍断。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杖把崖边的那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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