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叹可惜

　　望着处子的秘境含笑看了半天，才将花瓣对准自己的具一套。抓住膝弯有些使不上力，赵无极试了几次都只能浅浅捅进一点。

　　只好抱住云霓柔，再次使力，云霓一声痛呼，清澈的潭水中立时泛起一股鲜红的血迹。赵无极把挤进花瓣，感受狭窄的花径，见状笑道：“小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现在痛些，等你伺候叔叔的手下时，就不会这么痛了。”

　　云霓云裳心头的惊恐震骇无以言表，想到自己不仅会沦为赵无极的玩物，甚至会被他交给手下人任意玩，姐妹俩对视一眼，一狠心咬住自己的舌头。

　　赵无极看到云霓牙关一动，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东二却慢了一步，等他把云裳的牙关撬开，香舌已经被咬出一道深痕，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

　　东二折下两树枝夹住云裳的舌头，用云氏姐妹小弓的弓弦绷紧，不让它动，然后从赵无极带来的物品中掏出伤药敷上。

　　赵无极轻叹一声，一边抱着云霓的柳不住套，一边说道：“傻丫头，你们听谁说咬掉自己的舌头会死？叔叔我割过不少人的舌头，男的女的都有，从没见过一个死的。”

　　云霓眼角浸出泪花，秀发在水面来回飘，身体象盛开在碧波上的白莲，用花瓣一次次撞击着赵无极的身体。她下身的血迹渐渐淡了。等东二也按着云裳的圆把入花瓣内，赵无极看着云裳淌在石上的血迹，温言道：“小裳小霓，你们今天都血了，嗯，有些痛吧。不用怕，你们看看这位阿姨就不会痛了。”

　　赵无极俯在苏白凤身上看了半晌，叹道：“嫂子，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妹妹，兄弟我一定会再干你一次！”

　　话音未落，赵无极手擎云氏姐妹的弯刀，势带风雷，一刀劈下。这威猛的一刀却是及体而止，只把苏白凤头劈开一半。

　　赵无极面无表情，接着又是三刀，将樱桃般的头上部劈成含苞的花蕾一般，每一刀力度如一，刀痕都象量好般深浅如一，只劈开头的一半，下部仍是完好无缺。

　　赵无极捻着血如注的头了一下，把鲜血涂在苏白凤的。然后刀光一闪，一朵小小的花蕾从白腻的球上高高跃了起来。

　　赵无极看也不看，伸指一弹，割碎的头带着血滴掉进云霓无力张着的嘴中。苏白凤身子剧烈动，发出凄厉的呼声，失去了尖的球倾刻之间就被鲜血染红。

　　云霓眼睁睁看着那粒头掉进自己嘴里，舌尖柔软的触感和扑鼻的血腥气使她立即干呕起来。姐妹连心，云裳在一旁如同身受，被夹着的舌头不住扭动，喉咙中也是干呕不断。

　　赵无极捏着那粒完好的头，笑着说：“小弟本来想着两位姑娘一人一粒，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苏白凤着气叫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

　　“如果诅咒果然灵验，小弟早就不该好死了。但嫂子是否想过，你如今的这般，可否是因为有人诅咒呢？”

　　赵无极用刀身在伤口处平平拖过，把整个球都均匀地涂成鲜的红色。然后用刀柄捣捣这颗红球“弹十足！嫂子，我那三个侄子侄女怕都没怎么吃过你的吧？”

　　赵无极兴致地再用弯刀一点点刮去血迹，出原本羊脂般的细“若不是血太多，怕嫂子撑不住，小弟现在就把它给吃了。老二，别瞎站着，找些东西让嫂子高兴高兴。”

　　东二大笑一声，从潭边拣来几块拳头大的鹅卵石。“点小的来，”赵无极把手伸进苏白凤的花瓣比划一下“这么大，两颗就了。”

　　赵无极在苏白凤上垫了块大石，将她的下身高高抬起，又拉过云氏姐妹，把她们面对面摆好，用她们的身子撑开苏白凤的双腿，使高举的花瓣大大张开。

　　“老二，你先来？”东二也不客气，一抬手，鸡蛋大的鹅卵石重重击在苏白凤花瓣上“靠！”

　　“你也太急了，这么半天，咱嫂子下边早干了，这石头怎么能进去？放这里先润润。”赵无极把石子进云霓的下身，却发现她因为惊恐已经失了。

　　赵无极哈哈一笑，抬手把淋淋鹅卵石投了过去。黑色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弯曲的痕迹，倏忽没入花瓣，苏白凤身子抖动一下，片刻后，花瓣渐渐合拢。

　　一旁的云裳却还得住，刚刚被破的花苞只有些微微泛。东二拿着石子了几下，见无光可沾，只好把石子从她伸出的舌边进去，沾了些唾，然后一挥手，一声清脆的石击声从苏白凤的体内传出。

　　两人投了五六颗，苏白凤被打肿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被的花房，从外面都能看到石子的影子。东二走过去使劲往里推了推，顺手又进去一颗。接着把她翻转过来，把早已硬的具捅进苏白凤的菊门。

　　赵无极伸手握住云霓的房，轻声问：“小霓，那个阿姨的头好吃吗？”发呆的云霓闻言立即又干呕起来，赵无极指上一使力，揪住她的头向上拉扯。眼泪从云霓脸上滑落，断线珠子般掉在被扯成细锥的房上。赵无极转念一想，拿出回膏，涂在云氏姐妹的下身，然后转头看着东二。

　　随着东二的送，苏白凤小腹里转来一声又一声石块磨擦的声音。东二只觉得具的所在之处，一半无比柔软，另一半却隔着一层膜，传来石头的无比坚硬。

　　等东二拔出淋淋的具，在苏白凤上蹭干净。赵无极看了眼阴暗的天色，说：“嫂子、老二，天晚了，咱们回去再玩一会儿好了。”

　　东二夹起苏白凤和云裳，赵无极一手提着云霓，一手提着众人的物品，回到小院。赵无极倒是文武全才，片刻之后便了桌饭菜，两人先坐下碰了一杯，赵无极举箸道：“老二来，先吃。”

　　东二看看旁边三具白花花的体说：“我去两蜡烛。”赵无极笑道：“老二，你浑身没一雅骨，清夜无尘，月如银，何苦高烧红烛煞风景呢？”东二搔搔头：“有个火不是看得清些？”赵无极苦笑一声，挥手让他自便。

　　不多时，东二从房中找出两儿臂细的红烛走到云氏姐妹身边。他把两人抱在石桌，摆成部高抬的跪姿。但云氏姐妹手脚无力，不多时便慢慢滑倒。东二琢磨半天，一拍脑袋，拿起两人的尺许小弓，从后套了过去。

　　弓很小，却正能套住两人的细。弓弦陷入腿的中，顿时云氏姐妹便被牢牢固定成一个倒立的三角。

　　东二又将两人头转过来，让姐妹俩能够互相看清，然后拿起红烛深深进两人早已因回膏而透了的花房里。赵无极抚掌大笑：“老二此举大合时人诗意，”接着曼声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对红妆。”

　　东二嘿嘿一乐“这样不是亮多了。”点亮红烛，两人灯下对酌，待月上中天，已然酒足饭。

　　把杯盘往边上一推，赵无极拎起昏的苏白凤放在云氏姐妹之间。凌厉的眼光扫过两个烛台，赵无极冷哼道：“谁敢先闭眼不看，我就剖了另外那个！”分开苏白凤折起的双腿，赵无极拿起筷子伸进花瓣，一一掏出里面鹅卵石。

　　但只掏出七颗，最深的一粒已经深入子内部。赵无极也不再费心去掏，把筷子扔在一边，手指捻着娇的花瓣，叹道：“可惜，嫂子若非是知元兄的夫人，小弟肯定要把你收到香楼去。”说着，他拿刀细细剃去苏白凤的。

　　剃完之后，赵无极踌躇良久，怎么？这是个问题。毕竟苏白凤只有一个。东二却没那么多想法，他从院中的假山上取下一块嶙峋的尺许长石，在手里掂掂重量，然后分开苏白凤的下身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