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定会先行避开

　　云霓云裳虽然没有去看，但一听便知道身后来的是两只狗。这些年她们为了取悦赵无极曾与各种动物合，对狗已经毫不陌生，所以仍埋头伏在两人腿间用力吐。赵无极扬声道：“狗过来。”

　　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云霓下巴转了过去“你们认识她吗？”两女吐出，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赤的女孩。片刻之后她们身子同时一颤。这个女孩的面貌使她们回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道立即弥漫起来。

　　赵无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她女儿，现在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等两女不言声的再次含住具，他脸色一板“狗，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马上钻到大黑腹下，张口含住狗鞭，同时伸出小手，握住二黑。等两只巨獒开始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圆，正准备接受大黑入。却听到赵无极一声厉喝：“狗！急着挨吗？让你的男人这两条母狗！”

　　云霓云裳不言声地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分开花瓣。朱笑眉爬了过来，用手牵着大黑的狗鞭对准云霓的花房了进去。

　　等大黑趴在云霓背上耸动起来，她再握住二黑，引导着进入云裳体内。两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干什么，花房中赶紧泌出密，此时倒也不觉得痛楚，她们一边手撑在椅上承受着两只身高体状的巨獒的送，一边用力舐口中的具。

　　赵无极得意地看着大黑二黑分别骑在两具雪体上疯狂耸动，说道：“狗，你男人的巴有人伺候，你就伺候它们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来，捋住大黑茸茸的尾巴分开花瓣了进去。狗尾十分蓬松而且发都是逆向，她了半天，也只挤进花瓣寸许，伏在云霓背后大黑已经不耐烦了，不断随着送，猛烈地甩动尾巴。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声：“笨蛋！跪一边儿自己玩去！”不多时，赵无极和东二先后把进两女的嘴里。云霓云裳闭紧小嘴，咽下，等清洁完口中的具，姐妹俩含笑抬头望着两位主人。

　　赵无极用脚挑着云霓的房，淡淡看着仍在两人背后耸动大黑二黑。等两只黑犬把浓灌云氏姐妹的花房，东二拍拍云裳的小脸，说：“带爷进房里歇会儿。”

　　云裳忙伏身让东二骑在背上，爬进卧房。赵无极却没有理会云霓，他冷冷看着朱笑眉细白的手指在花瓣间，哼了一声说道：“狗，快点儿！”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径间，右手则剥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来！”赵无极喝道。白晰的手指捏着红的花蒂扯出半寸长短，拼命。终于朱笑眉的身子一颤，花瓣间涌出白色的。赵无极手一摆，当先进了隔壁的内室。

　　云霓和朱笑眉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进房中。云裳的卧房并不华丽，却很温暖。在她和朱笑眉轻柔的按摩下，赵无极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难得的温暖和平静，使累劳顿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来越小，终于停在赵无极臂上，香甜入梦。

　　云裳偷偷看了一眼睡的赵无极，又看看朱笑眉恬静的睡容，她一边继续给赵无极按摩身体，另一只手则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后轻轻按摩起来。

　　这些年来，她已经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残的身体放松，驱走疲倦和痛苦。睡梦中的朱笑眉仿佛笑了起来。“她在做梦吗？”云裳心里想。等赵无极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已到晚饭时间。

　　赵无极、东二、沙万城、徐星灿四人在主厅围桌而坐，朱笑眉、云霓、云裳分别赤地跪在三人身侧为他们递茶送水。赵无极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她年约双十，眉枝如画，眼如寒星，脸上却带着一股凄楚之。

　　薄如蝉翼的白纱下隐约出修短合度的身体，沟壑起伏，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赵无极举杯道：“来！三位兄弟，干了此杯！”待东二等人举杯饮尽，赵无极昂然道：“赵某自三十四岁立志开国，于今已然二十年，如今壮志将酬，岂不快哉？

　　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齐之事既毕，治平之时指可待！来！再干一杯！”说罢当先抬头饮尽。

　　赵无极接着说道：“我已吩咐各处兄弟将钱财物品运至雁门，兵马粮草都已准备停当。待明见过诚亲王，我便与诸位同赴北疆共举大事。”说着举起了酒杯，高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当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纷攘，正是我辈建功之时，来，再干一杯！”

　　三人哄然应诺，举杯饮尽。赵无极放下酒杯“万城，你一向在归元庄中，少为外界所知，我虽划地北疆，但南方不可尽弃，尤其是钱粮之事，北方难筹，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嘉兴。万城，你要多多费心。”

　　沙万城起身道：“赵爷放心，我沙万城跟随赵爷多年，心慕赵爷为人，甘为驱使。”赵无极点点头，说：“坐，我北返之后，此地即由你作主，沈锦为辅。”然后又说道：“星灿，这次让你来，是想让你休息两天。”“谢赵爷。”

　　赵无极沉默多时，说道：“但北疆事忙，你不能久留，明天上午你就回盘龙寨吧。”徐星灿一怔，自己奔波数千里，怎么刚来就让回去，但他没有多说，只点头应是。赵无极仿佛腹心事，片刻后见席间冷清，一笑说道：“南宫，你给大家抚一曲。”

　　那个白纱女子退到席后，坐在琴旁，皓腕一抹，接着玉指轻挑，清泠泠的琴声顿起。赵无极定定神，说道：“明午间我与东二一起去见诚亲王。万城，你一会儿多挑几个人，让他们明清晨就到诚亲王驿馆旁守候，最好别人看出来。嗯，有没有镇西将军顾开山的消息。”

　　沙万城想了想，说：“上月听说外虏寇边，顾开山领军正与之周旋，应该还不会回来。”“上月听说，那寇边之事至少也是前月。顾开山，顾开山…”赵无极合着琴声手指轻轻扣着，沉片刻，又问道：“诚亲王圣眷如何？”

　　“还好，前进宫又蒙今上赐予虎符，可任意调遣西北诸州军队。”赵无极眼中火热的光芒一闪“好！明天见过诚亲王，我立即北上！”众人宴罢，东二径直带着云氏姐妹回西院，沙万城牵着朱笑眉自回下处，徐星灿正待离开，却被赵无极叫住。

　　徐星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一言不发地随赵无极走到东院。待南宫媛递上香茗，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觉得呢？”徐星灿默想一会儿，方才说道：“全局之事星灿并不清楚，但今天听到的都是好事。”

　　他顿了顿，续道：“赵爷是不是觉得太顺了？”赵无极点点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明必会遇见摩天崖的人。邢飞扬若是一路追踪我们，未必有时间回去报信。但假若他当逃出雁门便回到终南山，倚其马快那就只比我们晚上一天。如此，明他们可能就到了金陵。”

　　“顾开山既然无法分身，即使摩天崖倾巢而出，也不过五人…赵爷，要不要我带兄弟在城外截击？”“摩天崖在暗处，想截住他们不容易。尤其是于括海，他很可能追着诚亲王一路赶来，哼，此时就在城中！

　　现在我们与诚亲王都在此处，摩天崖的人不来便罢，若来…也不会与我们硬拼，定会先行避开，待我们离城后再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