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进入体内时
“男人的东西…”“这个吗?”铁由解开甲胄,扯下羊皮制的,托出他男人的东西。王后再一次愣住了。这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具却比成年男人更壮。
已经起的直翘翘起,泽虽然还是童男的浅白色,却又又长,包皮只褪下一半,出头鲜红的顶部。“放到哪里?”
铁由问。王后雪白的面颊突然涨红,她年纪足够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此时却作为被俘的女奴,要教他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
铁由墨黑的眉头缓缓挑起,显出不的表情。这种表情王后曾经见过,那时他还戴着头盔,用短刀切掉了女傅的双手。王后打了个寒战,脸色苍白下来“这里…”铁由对她的羞惧很不悦,皱眉道:“下的妖婆,把那个地方出来。”
王后高耸的双颤抖了几下,她低下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腿。脚上沉重的铁镣使她双腿无法分开,只能勉强看到白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发。
铁由抓住王后一只丰的圆,往后一推。王后身体失去平衡,惊叫着跌倒在地。这个孩子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像铁铸一样有力。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膝盖,朝两边用力分开。
王后仰面倒在地上,撕碎的华服和裙都褪到踝间,在铁镣上成一团。她身无寸缕,两脚并在一起,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美腿弯曲着分开,敞出下腹人的妙物。
她身纤软,小腹平坦光滑,腹下的长而稀疏,能清楚看到发下白的。王后几乎能感觉到那孩子锋利的目光,还有他目光中的不。她读懂了那目光的含义,忍羞把带着铁镣的双手伸到腹下,剥开密闭的,将那处圣洁而不容亵渎的部位完全展出来。
这是她从未做过的羞举动,即使在宫中,居桓王也对她尊敬有加,从不敢拂她半点心意。然而在这国破家亡的关头,她却做出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辱举动,来取悦她的征服者。
王后今年不过三十二岁,正是风姿绰约的花龄。多年来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无微不至的保养,使她肌肤柔滑而又丰腻,的体曲线,散发出珠宝般夺目的光彩。
即使被人半着牵到毡房,关进兽笼,横遭凌辱依然有着人的风韵。铁由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芒。这个妖婆下体有着他从未见过的丽,就像一朵绽放的鲜花。
被手指翻开的花瓣柔软肥,里面是两片更小的花,花中,有一个柔腻而小巧的入口,犹如将要融化的油脂般红动人。随着她手指的战栗,腹下娇的腻也随之颤动,仿佛一朵透的鲜花,散发着柔的光泽。
“抬高一点。”铁由命令道。往日宫廷中高贵雍容的王后,此时赤躺在破烂的毡房里,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和惊惶,羞地剥开秘处,像娼一样向一个孩子展示自己的器。
铁由伸手抓住王后腿间,王后身体一阵剧颤,喉中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淌落出来。那双手很热,很有力。那个孩子用生疏的动作捏着王后动人的器,对它难以置信的滑腻充了好奇。王后全身透,股间也沾了水,柔滑而又温凉如玉。
“是这里吗?”铁由的手指伸进花,按在入口。王后扑扑擞擞掉下眼泪,勉强点了点头。
铁由皱起眉头,他不大相信这个细小的孔可以容纳下自己男人的东西。作为草原之鹰铁什干的幼子,他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出生,一落地手里就被入弓矢。
七岁起,他就和部族的勇士们一起作战,与父亲一起效忠于圣主乌德勒汗。此刻站在居桓王后面前时,他只有十一岁,却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勇士。
天生的力量和勇气,使他成为部族受人崇敬的英雄。他的童年是在绵延不绝的战斗与搏杀中度过,直到腾格汗的女儿,居桓的王后跪在他脚下时,铁由忽然想到…
他要在这个高贵美而又恶的女人身上,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女人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奇妙,触摸到王后腿间柔软而的部位,他男人的东西变得坚硬起来,身体内仿佛有团火在燃烧,那个起的部位隐隐涨痛。
铁由笨拙地俯下身,试图把他男人的东西到王后身体里面。但王后脚踝带着铁镣,双腿无法张开,那炽热的具在腿间顶来顶去,总无法找到入口。
难以承受的屈辱使王后泪如雨下,丰腴而白美的身体不住动。铁由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进入王后体内,不由气恼起来。他忽然想起罕多尔临走时说的:像骑一匹烈马一样骑着她…“爬起来,像吃草的母马一样趴在草地上!”
铁由用尖锐的童音命令道。这个孩子是天生的征服者,他命令口气有着不容抗拒的权威。即使年龄足以作他的母亲,即使对丧失贞洁充了羞和屈辱,王后也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着泪爬起来,四肢着地,像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趴在地上。王后的背脊像丝绸一样光滑,雪白的肌肤上被草划出几丝细小的红色印痕,她身很细,光洁的纤与肥硕的圆构成人的曲线。
她低着头,圆润的大腿并在一起,衣物褪到踝间,白美的雪高高翘起。王后的股丰而又白腻,又圆又大,淋淋的白无瑕,上面沾着几片草叶,像出汁的浆果般肥美滑。
丰腻的间聚了一汪水,下面是红的。随着她的泣,白的大股颤微微抖动着,仿佛一团肥滑雪的美,柔若无骨。
铁由手指分开王后雪白的,夹在股里的那汪水滚落下来,显出沟内的美景。白腻的间是一只圆圆的孔,雏菊般细密的纹紧紧缩在一起。下方是的户,两片柔的花瓣微微分开,里面是红腻的。
铁由身高刚超过大车的车轮,虽然在草原他是骁勇的战士,但在天朝,这样的年纪还是未长成的童子。
他站在王后身后,具正顶在那只白滑的大股中间。铁由镇定地伸出手,丝毫看不到初次合的紧张和忙,他拨开贵妇的下体,头顶住那只柔的细小孔,然后身朝里去。
沾了水的滑地分开,头轻易就纳入王后内。丧失贞洁的羞和痛苦使王后浑身颤抖,被割下一绺而零的发丝低垂下来,掩住她哭红的美目。
她在雨中淋了许久,又用洗马的木刷刷洗,裎多时,身体又又凉,失去血的体冷冰冰不住发抖。
那个孩子的具却像火一样炽热,进入体内时,传来火烫的感觉。头靠着水滴的润滑进入,里面却还是干涩的。
第一次占有女人的身体,铁由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他本能地抱住王后白的大股,用力把他男人的东西朝王后体内去。
一阵剧烈的痛楚传来,王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那火热的具像烧热的铁一样,直捅入未曾润的,带来撕裂般的痛意。铁由眉毛微微一动,他的包皮第一次翻过头,那种像被人剥皮的疼痛比王后所承受的更强烈。
但他一声不吭,只是用力动具,将他强壮有力的整个捅进王后体内,以强硬和力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入。
王后丽的面庞淌泪痕,作为有着一个十五岁女儿的居桓王后,却被一个孩子强暴式地进入,用她高贵的体向残暴的敌人献媚,像一个低的娼趴在破烂的毡房里,以屈辱的姿势来足征服者的望。
炽热的具直在她股里面,与她的羞处连为一体。就这样丧失了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洁,王后羞愧而又哀痛,她眼眶鼻尖都哭得发红,手指紧紧抓住漉漉的草,忍受着难言的痛。手掌“啪”的一声落在上,充弹的仿佛一团白腻的油脂,沉甸甸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