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时吐舌咧嘴

　　可现在，她却与一个小丑出现在酒筵上。那女子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穿着西陲贵族样式的红色短袍，下身是一条长长的裙子。衣裙上用金色和蓝色的线绣出孔雀和飞燕，衣饰比帐内任何一个人都更加高贵华丽。她默默低着头，手中捧着一条明显用旧的皮褥，上面的羊已经落大半。

　　在她白美的颈中，还套着一糙的绳索。侏儒桑切扬着短小的手臂，怪声怪气地唱道：“没有歌声的酒席，像百灵鸟没有舌头。没有舞蹈的聚会，像梅花鹿褪去皮。没有侏儒和女奴的盛筵，就像陪着石头一起喝酒。”

　　草原汉子笑得前仰后合。笑声中，侏儒起膛“尊敬的主人，我带来了我的女奴，希望她能给你带来欢乐。”古蛮道：“给我们尊贵的客人表演吧。如果你能让客人高兴，我就把这只黄金制成的酒杯赏给你。”“感谢你！慷慨的主人！”

　　侏儒桑切拽了拽绳子，命令那女奴把皮褥摊开，然后唱道：“我尊贵的主人古蛮翎侯，乌德勒汗忠诚的老鬣狗，带着他英勇无比的部下，像水一样越过若羌河。

　　盘踞在石头城里的魔鬼，像胆小的松鼠一样惊慌。他送走了妖婆和黄宝石，备好了一百匹马拉的车，抛弃了他的子民和土地。”

　　侏儒大声说道：“即使天上的闪电，也不会比圣主的鬣狗更快！牙齿闪着寒光的古蛮翎侯，一口咬住了逃跑的丹华汗。打败了魔鬼的帮凶！”他牵起绳子，说道：“被绳子捆住的妖婆，告诉客人，你怎么来到这里？”

　　那女子半是唱半是叙说地说道：“天上的雷声也比不上主人的马蹄。被恐惧征服的月支人，把我们送到城下。当作求和的礼物，献给尊敬的主人。”

　　侏儒配合着用恐吓的口气说道：“即使躲在地下，也逃不过青穹的惩罚！”那女子说道：“作为被诅咒的妖婆，我甘愿接受惩罚。”她跪下来，唱道：“我是魔鬼的子，丹华的王后。

　　十一年里，我为魔鬼生下两个子女。在石头堆砌成的宫殿里。我喜欢扭动风的股。在这个布繁星的夜晚，宾客和主人聚的时刻，我将在人们的观赏下，饰演侏儒桑切的子。”

　　侏儒桑切大声说：“这个被诅咒的妖婆住在魔鬼的王宫里，除了魔鬼丹华汗，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的身体。草原的勇士们，你们将看到丹华王后的赤的身体，她的房和股，还有每一个隐秘的部位！”

　　客人大笑起来“快一些吧，小丑桑切！”丹华的王后丹馨站起身来，将股翘到桑切面前。

　　丑陋的侏儒踮起脚尖，抬起短短的手臂，位住王后间的绸带。那红色的衣裙像水一样滑落下来，掉在那张破旧的毡毯上。一具雪白的体出现在众人面前，丹馨王后赤着站在筵席中间的空处，她身材比天朝的女子略高，皮肤白皙。

　　只有二十六岁她还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两高高耸起，肢纤软，部丰圆翘。她含笑托起双，在宾客面前捏着，展示房的和人的弹。

　　在她鲜红的头上，两支糙的铁钉像狼牙一样穿透她皮肤。侏儒故作惊讶地说道：“丹华的王后，你的头为什么长着钉子。”

　　“因为我是受诅咒的妖婆，主人把钉子钉进我的头，我就不会再哺育魔鬼的子女。”“妖婆，让客人看看你风的股。”丹馨王后顺从地转过身，翘起赤的雪，伴着来自丹华王宫的女乐击鼓声，地扭动着。

　　她部丰圆润，两半雪滑的丘合在一起，中间是光润的。侏儒用肥短的手掌拍打着女奴白的“这是魔鬼每天享用的股，即使在客人们面前，它还紧紧并着。桑切要掰开她的股，让勇士们把她里面看个仔细。”

　　侏儒钻到王后身下，丹王后弯下，伏在他肩头。侏儒抱住她的身子，又短又胖的手臂伸到她后，扳住滑的，用力分开。

　　“这个像鲜花一样绽开的地方，是什么部位？”“是妖婆的器，它被魔鬼干过，是天上地下七个世界里最下的东西。它本来长了，尊敬的主人用钳子把我拔得像婴儿一样干净。”

　　侏儒剥开她的器，从她股旁边伸出脑袋“这红红的是什么？为什么它的边缘有线一样的黑色？”那只器红腻而柔，但边缘已经有素沉积，变得发黑，像一朵在靡中盛开的牡丹。

　　丹华的王后唱道：“这红红的，是妖婆的，的，是妖婆的。草原勇士举起铁矛一样黑的武器，放在里面磨拭，把它染成黑色。”

　　周围的汉子们又是一阵大笑。侏儒桑切了鼻子，又圆又大的红鼻头像球一样滚动“我闻到妖婆身上奇怪的味道。”他从王后身下钻出来，伸着鼻子在她上嗅着，一直嗅到她白滑的深处。

　　“在这里了！”侏儒欢呼起来，把鼻子顶到她间，囔着鼻子唱道：“柔软的花房深处，一个着蜂的。”

　　丹馨王后配合地翘起白的股，让小丑把他鲜红而硕大的鼻子伸到她隐秘的部位中。那一瞬间，她僵硬的笑容中闪过一丝羞和屈辱的表情。小丑把鲜红的鼻子在丹华王后股间来回动，不时吐舌咧嘴，出滑稽的表情，逗得客人们哈哈大笑。

　　宛若兰低着头不忍去看，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她的遭遇。她一直以为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已经最可哀伤。

　　但此时，她却亲眼看到那个曾经与自己一样有着尊贵身份的丹华王后，会被当作娱客的玩物，在酒宴上与一个小丑作着不堪入目的表演。她一定反抗过。她头的铁钉，背上隐约可见的鞭痕，说明她受到的凶狠摧残和折磨。

　　但最终她还是接受了命运。她端庄而美丽的脸庞，学会了取悦主人的媚笑。清泉般嗓子，学会了草原人的歌谣。鲜花般的红间，吐出俚俗而下的字眼。

　　她赤着站在席间，尊贵的身体不再有任何隐秘。象征王后身份的翠羽还戴在鬓侧，她却被剥去每一件衣物，与一个畸形的侏儒，在筵席间表演戏。

　　宛若兰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都仿佛虚一般。她想到，假如攻破居桓的不是铁由，而是右部翎侯古蛮，在客人面前戏的，就该是自己。铁由看得却很高兴。当侏儒的红鼻子整个伸到丹华王后秘处，他大笑着鼓起掌来。

　　桑切侏儒作出种种鬼脸，矮小的身体在王后腿间钻来钻去。他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示意她继续表演。

　　丹馨王后抱住他的头，把他丑陋的脑袋夹在雪白的大腿间。侏儒把鼻子埋在她腹下，两手抱住她的，整个人都在悬在她身上，两条腿伸起来蹬，作出呼喊救命的样子，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侏儒瓮声瓮气地说：“这的是鼻涕吗？我要在妖婆的里打个嚏。”王后说：“这是妖婆出的汁。

　　她每天要换十条裙子，股还总是漉漉的。”“我看到红色的，像血的体。”侏儒故作惊慌地说道：“是妖婆把桑切的鼻子夹得血了。”

　　侏儒拔出鼻子，上面鲜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大半，原来他鼻子上染了一层胭脂。宾客发出一阵暴笑。“可憎的妖婆，把鼻子还给桑切！”王后噙了一口胭脂，用舌尖将胭脂均匀地敷在小丑的鼻子上。不多时，桑切的鼻头又变得鲜红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