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放在耳边
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黄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好了。”
凭她的姿,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他们的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女。这样分配也不错。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女。
“不想辞?”黄抬起手,又放了下来。她的肌肤特别细,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把一条皮质内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底前后竖着两橡胶。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被大的胶顶出,从大腿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黄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骑上自行车。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胶同时向上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胶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那条土路布车辙、沟壑,凸凹不平。
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打后,变得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沟一样,迫着下体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在皮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片和坚的胶之间叽叽作响。温热的体淌过大腿,一直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被他们疯狂的具贯穿,,动…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搐着,皮内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的女老师在面前暴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器。
“道…”“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做。”“怎么做?”“把具在里面…动…”一个男人起丑陋的,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由于肌的拉伸而变形,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在道里轻轻地送“就是这样…”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手指在她柔腻的里恣意掏,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哦…干出血了。”黄的声音在说。
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红的,带着淋淋的水光,滑腻的动着。“黄这个傻,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的分外突出,象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嘴巴怎么样?”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具,滑的舌尖在头上柔柔转动。
她的形很美,鲜的珠彩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她的很细,很白,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着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她起部,泰熊抱住她的身,大力几下,喝道:“摇起来!”白腻的球摇动起来,她的肢很灵活,圆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人。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送。
“这么好一块,落在黄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
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体让男人享受。“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握住她的“你的房太小了,需要丰。”
口腔和道被两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中间的玩具。她一边动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的头上,还留着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黄死了。因为贩毒和拒捕。他身上中了六,听说有一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
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郎峰并了黄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黄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是巧燕吗?”“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喂。”“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别摸!”
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是《热吻》吧,你…”“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地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地寂寞着。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象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刹那间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