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后来有一次
田美美一声叫,便将身子往起缩,便渐渐弯下去。这样高鸣便更可以深入了。田美美将双手按在马桶盖上,努力将翘起来,高鸣弯下,将双手按到田美美的两个肩头,于是他来回提,出了啪啪的声音,田美美的美白在他的冲击下,快地弹动,田美美也随之前倾后退,而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高鸣一阵猛进猛退,终于唤起田美美几年来一直压抑的望,今天她终于得到了足,她大叫着,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舒服,好痛快…高鸣也大叫起来说:啊…你太美了,太美了,我好,死了,我不行了,我要,我了,啊…田美美说:你,你呀,我难受,我好难受,我,我里面得难受,我啊,你使劲,使劲我,啊,你死我,让我死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平静下来,互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是互相在背上擦了水,高鸣把田美美抱起来,放到卧室的上,两人平躺在上,开始喝水。高鸣说:刚才我想留下,留到上来,可是没留下…他不好意思地看着田美美。
田美美含情默默地说:又不是走了,还在你上…高鸣听了便拥过来,把田美美抱在怀中,两人开始看生活情调的光碟,一边看,一边两人亲抚着,高鸣把手绕到田美美的前,用手指头轻轻地捏着她的右边的花蕾,左手放到田美美的两个大腿中间,在她的私处里摸了一会儿,田美美就受不了。
田美美说:我还要…高鸣说:再等等,我,我怕还不行。田美美去摸他裆中的鸟,那鸟半睡半醒状,田美美说:让我逗逗它。田美美俯下身,去抚摸高鸣的鸟头,双手握住,上下几下,那鸟就醒来了,只是不够坚硬。高鸣说:你吃吃它。田美美便吃那鸟,她用舌在鸟头上,鸟脖子上画了几个圈,问他说:你喜欢哪里?高鸣说:我不知道。田美美又去一处一处地寻找,用舌尖在他的鸟头上,使劲地。
终于让高鸣痉挛了起来,高鸣说:就那里,对,就那里,你使劲地挖,太舒服了,死我了,我,我要进去…
田美美慌忙地起来,将高鸣推倒,扶起高鸣的鸟,一下子坐下去,坐下去,她就在他的身上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扭动,那支便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变换着剌的方向,一会顶在她的小腹上,一会顶在她的后里,一会顶到她的井底,她觉得颈有些酸痛和坠的感觉,可是舒服极了。
田美美上下起伏,在高鸣的身上做着炫舞,她的上下弹跳,像在滑板上跳跃的两只大白兔,她的双手一会儿举向头顶,去摸一把飘舞的波波发,一会儿在空中做着花样别致的手型,疯狂了一般,她仰起脸,闭着眼,嘴里哼着叫蛮语,呼喊着难以表达的望和情,整个大成了他们的舞台,他们跳呀,叫呀,终于,高鸣连了几,身体里一阵,他叫了一声,妈呀,我去了…
田美美也叫了一声,啊,我死了,我死了…他们又一次过去了。这次过后,他们安稳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他们穿好衣服,高鸣带田美美去金店买首饰,又去买内衣,说:我捅了你的丝袜,我赔你。
田美美笑着说:你再急,捅坏了,我还要你赔!两人说笑着,把车子开到饭店去吃饭,吃了饭又去水上花月城跳舞。田美美说:我不会。高鸣说:我教你学,以后我要带你到朋友圈子里去,不会跳舞会让人笑话的。
他们在舞厅里玩了一会,出来高鸣说:想不想去唱歌?还是去吃夜宵?田美美说:我哪也不想去,我想回菁菁那儿去。
高鸣说:好吧,我晚上还要…田美美说:我不要了,我疼死了,做起来就疯了,现在才知道疼…高鸣说:不行,我还要!
田美美说:不行,留下来我也不让你再做了!高鸣给田菁菁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葛尚亮,高鸣说:美美不回去了,在我这加班。
葛尚亮说:别把大姐忙坏了…他在那边笑。高鸣说:你也别把小姨给忙坏了…两个男人笑起来。那边的田菁菁接了电话说:姐,你真的不回来?高鸣说:大姐在洗澡,不回去了…田美美打了他一下,说:我要回去…
高鸣说:你回去打闹人家好事?说着他将田美美的手包拿了过来,往那边一扔,就去给他衣服。田美美说:我疼,我不要了!高鸣说:你没回去,能由得了你?两人便笑起来,开始上…
***到二月底,高鸣的厂子才正式开工,机器一下子动起来了,人就忙了,十多个工人,忙个不停,都是脏活,一天下来,没头没脸的灰尘,男人成了五花脸,女人成了妖怪,下水一洗,各人回去了,只有高鸣和田美美。
田美美既不做脏活,正常时间又没有事,就闲得慌,她不像田菁菁,田菁菁生来就是享福的命,每天只知道穿衣吃饭和逛超市购物,再就是去跳舞唱歌,或者做美容美体,而田美美不习惯,没事便从楼上下来,穿上一套工作服,也参加工人中忙乎,工人们都喜欢她。
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是老板的相好,有时候,便在她面前念叨要买些防护的东西,高鸣为了让田美美在工人面前有好印象,便让田美美去给工人买些手套口罩之类的东西,有时还带点烧烤回来,工人们很喜欢,都说田美美比过去的那位管理好,那位管理的便是朱丽。
朱丽半年前也在高鸣厂子里做事,那时候,耿海棠没有走,耿海棠不识几个字,高鸣出去时都带朱丽走,有时候进了回收站的料子,一时没有钱给人家,等一批货出售了,有了钱,便过去结账,结账时,高鸣便带朱丽一起出去。
高鸣的厂子不大,赚钱也不多,出去人家也称他老板,他非常喜欢别人抬举他,便也学着老板的模样,开着普桑破车,拥着女秘,也跟老板差不多,他要的是一份虚荣,这点耿海棠知道,也便懒得管他。
高鸣半辈子在苏北农村,出来打工时,说是打工,其实是和耿海棠出来拾破烂。他什么脏活都做过,早先时,每天半夜起来和耿海棠两个人在大街小巷子里,驮着大麻袋,寻找人家一早丢出来的破烂,很狼狈的样子。
城市拆迁开始了,他们便开始到工地上捡铁,后来就偷铁,偷人家工地脚手铁扣子,再后来认识了一个收破烂的,成了朋友,他也学着收起破烂,赚了些钱,便不安分,又开了这个厂子,自己终于成了小老板了。
所以,想一想一生走过来不容易,耿海棠也没有多管他,放任他在外面朋友。自从认识了葛尚亮,高鸣的品质就变坏了,惹上了几个原来拾破烂的女人,有染没染耿海棠并不十分清楚,但有一次,高鸣去找小姐是实实在在的有这回事,回来时,耿海棠让他跪了半夜,最后他下了保证,才算和了事。再后来便有了朱丽。朱丽开始是一个人出来,也是因为耿海棠自己的牵引,所以耿海棠有些不好深说。
那一天,耿海棠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卧室的门反锁着,敲了半天,门开了,朱丽还在扣纽扣子。耿海棠骂了一句,你瞎眼了!朱丽给表姐下了一跪,说:表姐我再不敢了!
后来耿海棠以为她和高鸣没有什么了,想不到他们都出去开房,每次高鸣带朱丽出去,总是很晚才回来。晚上,耿海棠上,要高鸣做,高鸣的鸟头总是蔫蔫的不起来,耿海棠说:你是怎么了?
高鸣说:我累了,我不要…耿海棠就怀疑他和朱丽出去不干净,后来有一次,耿海棠跟踪他们,终于让耿海棠在一家小旅馆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