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嫌烦

　　桑田五十亩，从这头到那头，远远的看不清楚，蚕桑虽然不太高，但是还能过人的头顶，人在桑林里打桑林，只能看到桑树的枝叶在摇晃，却见不到人。

　　王大来找林巧巧，本也不想做那事，是来找林巧巧问一问，上次卖了那批蚕茧，巢丝厂有没有把钱结算回来，生产队要买两条耕牛，急着收夏禾，前天林巧巧的父亲告诉王大，生产队里的几条耕牛，当家的耕牛都老了，要买一两条补充。

　　王大到桑塬来，不见林巧巧，又不见其他姑娘，姑娘们都到林子里采桑叶去了，王大到近处看到一个姑娘，那姑娘告诉他，林巧巧在南园的圩上打桑叶。

　　南园的圩上，是蚕厂最南边，为了不让外人进来，在桑林最外围挖了一条深沟，只在北边留下一个进出口，蚕房都在北边，圩上的黑土肥沃，桑林就长得茂盛些，林巧巧便带着姑娘到南边圩上去采桑。

　　王大从桑林中一路向南走，一路上就看到了林子有姑娘在采桑，姑娘都说：林巧巧正在南边，等王大走到头了，也不见林巧巧，他站在圩子上的高处，喊了两声，才看到，不远处有桑叶在晃动，他走过去，才看见林巧巧。

　　林巧巧斜背着篮子，穿着一件太阳红的确良衬衫，篮子的背带从后肩上斜挎下来，刚好从她的沟间捋下去，把她的刚好分成两半，她的两个便十分明显地暴出来，而且中间的纽扣也挣开了，王大便能看林巧巧身下的那个束。

　　林巧巧说：你找来干什么？王大说：我问你，前天卖出去的蚕茧，什么时候把钱结回来？林巧巧说：再过三两天吧，要不我早晚再去一下。

　　王大说：好呢，你要抓紧，你父亲说了，要换耕牛。两人坐在桑林里说话，王大说：林巧巧，那天我疼你了吧，现在还有感觉吗？林巧巧用眼睛扫了他一眼说：还有脸说呢，不知好歹，几天了，还有那么一点感觉。

　　王大说：现在还有感觉吗？林巧巧说：现在好多了…她看着王大，就有点不好意思，又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刘方方，你和她好归好，不许卖了我？她不在乎，我是姑娘，我在乎。王大说：我怎么会对她说呢，我和她也没有这层关系。

　　林巧巧说：我不信，你天天去豆腐坊，她会不想你？你会不想她？王大说：真的我不想她，我只想你，要不，我让你看一下，我一见到你，又有感觉了？

　　林巧巧说：我信，我不看，北边有不少姑娘，都在采桑叶，一会她们也会采到这边上来，我不看，要看你还是晚上来…王大说：我来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一见到你，又是在这林子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就想要你了。

　　林巧巧说：这哪行？我也想了，只是我不敢，万一让姑娘看到了，会拿我不当人。王大说：我一路走来，她们都在北边，离你这里很远的，一会功夫，马上我要了就走，行不行？

　　林巧巧说：不行，要不，我让你摸摸，你也让我摸摸，给你这一说：我也想了…于是林巧巧站起来，站到圩子的高处，向北边望一望，见到近处没有桑树头动弹，就坐下来说：来吧，我也想。我们就这么摸摸。王大也做下来，他把自己的大先掏出来，送给林巧巧，林巧巧一看他的大，手没有敢去摸，说：我不要，看看都怕。

　　怪不得那天晚上让你搞得那么疼，原来你的大这么大？吓死我了，我不要了。王大说：那我要你，说着他把林巧巧的手拉过来，林巧巧向前一伸，便扑倒在她的腿上，王大把她按住，就去解她的扣，解开扣，看到林巧巧下面还穿着束，两个被完全裹在下面，他根本看不到，也摸不着，只能在上面的布上来去，找不到一点感觉。

　　王大得寸进尺，过去他没有占有过林巧巧时，林巧巧能隔着衣服让他摸一摸，他就过瘾了，现在却不行，他一定要不隔任何东西去摸。他说：我给你松松。说着他摸到林巧巧的左腋下在找那束的一排细小红纽扣。

　　林巧巧没办法拒绝，她也动了心，便把左臂抬起来，让王大在腋下为她一颗一颗地解纽子，王大解了好一会，才把那排小红扣的最后一个扣子解开。

　　林巧巧的双便突地跳出来，哇，林巧巧的，一点也不比刘方方的小，甚至能赶上付其珍的了。王大在她的上摸了一会，还是有点受不了，没和林巧巧说：就去解林巧巧的带。

　　林巧巧说：动也动不得，大白天，在这林子里，一旦让别人看见怎么是好！再说：再说：我怕正在危险期…王大说：没事的，没有人来的。他又站起来向北边望一望，那些姑娘还在北边远远的地方，他又坐下来说：没事，她们离得很远呢！

　　林巧巧说：不行，万一我在危险期，怀孕怎么办？王大说：没事，哪有这么巧，为了怀上孩子，我和付其珍那会夜夜没闲，一夜要做一次，有时还做两次，一直做了一年，她才怀上第一个孩子。不会这么巧，快来吧！林巧巧没办法，到底自己也想了，只好任他去。

　　这女人不能有开过头，一旦有了第一次，比男人还想。其实和王大做过第二天，她再看到王大，看到他腿裆中吊着的那在鼓槌就想了，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明知不该想，还是想，想的时候，就忘记疼痛了。

　　现在他要她，她也只好随他去，她真是有一点骇怕，那就是怀孕，怀孕了可怎么办？王大下林巧巧的子，也只到她的部下面，把那个部位出来，他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让林巧巧在上面，自己躺在下面，让林巧巧坐下去。

　　林巧巧刚坐下去，就疯了，她一边上下移动，一边叫，啊…真舒服，这次一点也不疼了…＊＊＊

　　林巧巧姑娘之身，以后和王大经常做，却没有怀孕，而想不到的是，刘方方刚和王大做了两次，刘方方就怀孕了！

　　刘方方怀孕第一个知道的人却是付其珍！付其珍忙完一天生活，洗了澡，躺在自己新建的房子里，很幸福，幸福的时候，就会想起过去贫穷劳碌的事来，她和王大结婚，几乎没有得到王大父母的一点家产，小两口子分开来，在田头搭棚过日子，两口子很协调，王大不赌不嫖，一心忙外面的事，付其珍在家收拾家务，白天做活，夜里做，做活做两不误。

　　可是自从王大做了这队长，规律就改变了，王大是那么匆忙，白天匆忙，晚上也匆忙，白天从东田头到西田头，指挥社员干活，晚上还要出去巡查，他是从生产队里的当家人，这点付其珍能理解，也为她有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是付其珍渐渐发现，王大那夜里的活在家做得少了。付其珍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别说两天要一次，就是一夜要两次，他也不嫌烦，怕王大的大，那是初婚时候的事了，现在她让孩子撑大了，王大的大不管在她的里怎么来去，她都觉得。

　　可是付其珍一个人想不用，王大不把大往她那里。王大说：我白天忙，晚上再出去巡视，回来哪有那心情？说的也是，但是付其珍就觉得不对头，她也在生产队里做活，她看到王大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就是精神不一样，他和那些女人说笑话，都往那个地方说。

　　他说：王大嫂，王大哥一夜要你几遍呀？王大嫂说：你个死大，你能要几遍？他说：你问我们付其珍，让她说：几遍？

　　王大嫂问付其珍说：妹子，你要几遍？付其珍白了王大一眼说：他头呢，十八遍！王大说：是不是？十八遍呢！王大嫂说：你就吹吧，那今晚你到我上去，看能来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