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见不了大钱
所以周花花第二次在苏州一个春天,基本上都是打,挣小钱,避孕套用了一盒又一盒,数数钱,没有几张是红票子,有时还是一块块硬币凑足了那个数!恢心呀,恢心!于是周花花就给田美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先给美人窟的侯七打个招呼。周花花用手机蓝牙传了一张香的照片给田美美,田美美把手机打开给侯七看了,侯七连咽了几口唾沫说:好,好,好,让她回来,这女人太美了…
回来我培养她做我美人窟的皇后。于是在那花香院的初夏,周花花来到了杨家桥,去了美人窟。***
周花花来到侯七的美人窟,经侯七“体检”后,侯七力图打造她为美人窟皇后,便对她进行了一番包装,让她住到美人窟的第一等房间,也就是后宅的主屋里,每天不让她接待那些花不起大钱的散客。
周花花坐吃不接客,侯七除了给他吃喝,还发给她每天五十元的误工损失,他要让周花花在美人窟等上一个肯花大钱的,最好是包月的客人。
侯七清楚,在杨家桥,或者在杨家桥周围十多里的范围内,很少有肯花大钱的主,他给周花花的定价是,包一千,月包一万这个身价,全杨家桥周围的王八蛋不敢第一个尝鲜,只能每天看着周花花口水。
侯七有个底,王大大约不出半个月,就要从台湾回来了,王大曾留话给他,只是有姿的女人,来美人窟登记挂号,要留给他包月尝鲜,所以,侯七一点不急,不怕周花花第一次卖不到大价钱。
再说:周花花也有这个实力,在女人中,周花花虽不算是精品,也算上品,在杨家桥周围,或者放到整个七里店,周花花也是一个颇有水的女人,她根本不是封香香、方园园、秦月月以及田大米这些女人所能比的,就是小白田美美,除了那玉女身是个特色,别的看人才人貌,也不能和周花花相比。
周花花除了一个年龄偏大些,再就是皮肤不是那么特别的白皙,就没有可挑剔的了。周花花最引人的地方,除了那很漂亮的脸蛋,就是她的上怀和。周花花的上怀特别的丰,却又不下垂,是那种很少有的自己翘的一对山峰,人很高,肢还保持着那么不臃肿,所以翘得很有形。侯七不让她穿连衣裙。侯七说:我不管你是在外干什么,也不管你在外是怎样穿着,到美人窟来,要听我的话。
他让周花花穿一件深开领,白色高弹力紧身衫,下面穿一件黑色一步裙,大波发不要梳得那么顺滑,松松懒懒地披在肩上,甚至还有些,这样总给人有一种刚睡醒的感觉。
下面趿拉着一双软面白色的拖鞋,从天井走到前面的过道,一扭一扭地穿过过道里的那些打牌的男人和女人中间,在人里扭来扭去,一阵香风,一阵味,令那些好的男人,很难不出错牌。
她从门前大槐树下晾衣架上,轻轻地取下那些小内衣,拿在手上,丝丝缕缕的小内,蕾丝罩,和连体袜,或者黑色鱼网袜,再一扭一扭走回过道,走进天井向后院走去,人们眼中便只剩下她那一扭一扭的肥和肥下那两条一前一后,一后一前挪去的美腿,香无比…
这些都是侯七的安排,都是为打造她成为皇后的过程。嫖客们说:七爷,你不是要折磨我们吗?
我们的牌都出错了,就不能便宜一些让我们过把瘾?侯七说:这个价格不好降下,人家就有这品位,除了我们的周姑娘,别的哪个女人能让你看得出错牌?是嘛,美人,美人的价位,怎么能跟乡下的破烂货比?封香香你们不是知道的?
能卖这个价?又说便宜没好货?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到是什么来头?侯七说:人家周姑娘可是大城池开过眼界的,在大城池里都是出入皇家歌舞厅,都是有大老板包着,出来进去有车,陪男人吃顿饭,喝杯茶,都是要大价钱的!
嫖客笑了,说:七爷你瞎吹,什么女人还不是一样?她既然那么香,怎么到乡下美人窟来叫卖?侯七说:她卖了吗?
你买了吗?花不起钱,让你们前后看一眼,不收你钱,就便宜你们了,让你了眼,还说呢?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在美人窟能住多久,我们每天来打打牌,能多看几眼,也真是眼福。
侯七说:哎呀,我天天留人家呀,每天我要供吃供住,还要供胭脂花粉,不对,是化妆品,还要每天开人家五十元的误工补贴,人家还不愿意呢,我不是为了妆饰美人窟的门面吗?
谁让杨家桥的人穷,消受不起呢?人家也不会久留,苏州的老板,一天一个电话来催,我是在等王大回来呢!
嫖客们都伸了舌头说:嗯,也除王大这个华侨回来能消受得起。侯七说:那不见得,昨天周姑娘陪我在杨家桥小集上,遛了一转,就有几个小店主看上了,不是花不起钱,而是家里那口子不好对付…
时间长了,周姑娘才会有生意,你们就等着过了头水,二水,再拾别人的下水去吧,周姑娘要到你消费得起时,怕要到明年的正二月,也说不定…
嫖客们说:你就吹吧,我们不吃这口又不是不行,周姑娘是金是银,是香是甜,也是,封香香那些女人,是臊是腥,是臭是烂,一样是,不过是为了吐下那口水,有什么不一样?
侯七说:那你们相眼吧,别再唠叨了。侯七的美人窟,挂的招牌是杨家桥娱乐中心,开篇我们已经说过,白天前面的过道里,还有门口的那棵大槐树下,都摆下牌桌子,供周围的人来打牌消遣,有男人,有女人,都是些懒散的人。
男人一半是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人,女人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不正经的人,如果是对上眼了,男人和女人,退了局,到侯七后面的西厢房里做阵好事,再出来打牌,是常有的事,侯七就是靠收里面的位费过日子,这已经成了规矩。
只有一些退休的老年人,才是不想守着清水钓鱼,到这里来打打牌,那才是真消遣,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
像过去的国民这些人,就是我们在另一部书《桃惑》中描写的那个人,广林的父亲,付玉环的公爹,这种人不多。
那些杨家桥的老男人,有时看到美人窟的少年人在风,有些时候那些老光,心血来,也会到后面厢房去看看,看看后面是什么样子,说是参观参观,其实也是来找睡客的,只是挂着面子,侯七便让他们晚上来,给他准备,于是那些老男人,也会背着家里人,来消遣一回,他们消遣的对象,都是封香香这些便宜货,不图人的丑俊,总之比死去的老伴好,且年轻,有老牛吃草的感觉,三十五十元,从儿女给的零花钱里省下来,也是不亏空,只是怕人知道。
所以来侯七美人窟的打牌人,几乎没有一个正派人!也别怪那次二猪头在捉到田大米的时候,骂侯七的美人窟说:你什么美人窟,完整就是笔窟!
侯七心里好不发笑,笔窟就笔窟,有什么不好,有吃有玩,图个乐子,天下事就走到这一步了,有人买,才有人卖,怨谁,别吃不起葡萄说葡萄酸!
为了扩大美人窟的影响,侯七有派出所的老表罩着,不怕犯事,再说:老表会给他通风报信,再再说:他的美人窟告诉老表,又不是窝,而是乡村娱乐场,为活跃农村文化生活,而收点小费用,有什么不可?
侯七烦心的事就是美人窟都做小买卖,光收一些位费,见不了大钱,所以就想有镇窟的皇后,今天来了一个周花花,他怎么能不努力打造包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