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它就天天生
到了三月十六那天晚上,刘成按侯七的要求,把酒菜准备停当,去车去接侯七过来。田美美在家也已经沐浴了三天,把身体洗得白玉一般,又喝了那么几天水,人便水的,像一朵芙蓉花。
她把那张大铺好,换上一崭新的被褥,她在上洒下一片片香香的花瓣,然后光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上,等侯七来给她驱赶白虎。田美美想,侯七会怎样为她用金降白虎呢,他那金又会笔样厉害呢?
她不止一次听说过,侯七的金一次可以连续使用一两个小时,没有哪个女人不被他剌得筋骨酥麻,直到皮破血的。这么一想,田美美就十分害怕起来…***那一,侯七要用他的金去降小白田美美的白虎口了。说起侯七的金,也还真的有一些来头。侯七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没儿没女,就一个人,但他曾结过三次婚。第一个女人是杨家桥有名的大美人,陈娇娇,陈娇娇嫁给侯七时,只有十八岁,侯七也才二十岁。
陈娇娇身材瘦小,纤纤细细的杨柳,白白净净的,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在叫,嘤嘤的声音,一说话脸就泛红。陈娇娇是门第人家女儿,全家看上侯七是个精明的人,虽不识几个字,但头脑好使。
那时候,侯七在大队里做通讯员,跟着大队干部后面跑,人很精明,说话又疼人,虽然不是正值干部,但是大队逢年过节发的福利他样样不少,侯七把发放给他的好烟好酒都送到陈娇娇的家了,所以陈娇娇父母一高兴,陈娇娇就成了侯七的女人了。
陈娇娇过门第三天,回娘家的时候,陈娇娇不愿再回去了,太阳看看落山了,母亲说:你快些回去吧,第一个月不空房。陈娇娇就哭着不愿走。母亲说:小侯对你不好?欺负你了?陈娇娇摇摇头,不回答。母亲说:那是他家里穷,日子没法过?这没事的,缺什么到妈这里来拿,妈疼你呢?
陈娇娇还是摇摇头不回答。父亲在客厅和侯七说话,侯七在耐心等待着娇娇回去。父亲大声冲着房中说:没过门时候,两人那么好,一过门不出三天,就恼了,都是孩子,一言半句地不投脾气,小侯你还不准欺负娇娇,快回去吧!
侯七说:我哪敢欺负娇娇,我疼着她呢!母亲说:我量你也不敢,快回去吧,娇娇,别让邻居看笑话!陈娇娇着一对红红的眼泡,一前一后跟侯七回去了。
晚上侯七把陈娇娇抱上给她衣服,陈娇娇骇怕极了,结婚的三天里,陈娇娇的下身给侯七那杆剌烂了。
第一天夜里,侯七给陈娇娇开处,陈娇娇的身子很娇小,柔弱得像一枝白菜莛,生生的一掐冒水,一折就断的样子,而侯七像头大公驴,黑乎乎的一条汉子,裆里倒吊着的那个大鼓槌,下子,陈娇娇望一眼,就吓得打抖。
没结婚的时候,陈娇娇也不是不知道侯七,一走路一晃,形状看得清清楚楚,娘家的嫂嫂们告诉她说:女人难得选上大吊的男人的,只是第一夜开处嫌大,有些受不了,女人这水门,可特别蹊跷,第一次就像淤井,连眼也堵了,第一次让男人掏出来,又像大口袋,生过孩子,就更松松垮垮的了,所以女人总是第一次怕男人大,以后又嫌男人小,不怕,熬过第一夜就有你福了…
第一夜,陈娇娇,一声声叫喊,一阵阵打颤,上面泪下来了,下面下来了,血也下来了,一大滩,染红单,总算把第一夜熬过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走路的时候,两腿不敢并拢,一并拢裆里的那片,就磨得生疼,她便一直坐在房里,不敢出来。
晚上侯七又把那大吊进她的身子,她以为第二次不疼了,想不到那破皮伤口,还没愈合,又给他进去撕开了,就比昨天夜里还要疼,她咬着牙坚持着,而侯七又持久不出来,到侯七出来的时候,娇娇已经脸泪汪汪的了。
熬过三天,她想到娘家去躲一躲,让一让,可是又给父母撵回来了。晚上,娇娇说:你能饶我几天吗?
让我皮可口了我们再做?侯七也心疼娇娇,便不再要她,可是娇娇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躺在他身边,他看一眼她一对白白的小馒头,和的小股,还有她那一朵小豌豆花似的小水门,他就控制不住情,想想娇娇是这样骇怕而不愿意,他就走出去,对着窗外的玫瑰花用手做起来,一阵向玫瑰花扫过去,他心安了,才回到房中来搂着娇娇过夜。
陈娇娇以为巴过满月,就会应验了嫂嫂们说的话,就不怕侯七大了,可是她哪知道,侯七那家伙太大了,她的太小了,怎么可能受得了?
侯七的家伙又特别长,正常他只进去三分之二,余下的三分之一在外边,让娇娇用小手握着,不让他全进去,如果高兴起来一松手,让他完全进去,娇娇就觉得她的五脏六腑一下子全被他捣烂,就疼得身出汗而昏了过去。
满月之后,她回娘家歇月子,就再也不回去了。侯七的第二个女人高荣荣,是他母亲娘家的小表妹。
那时候侯七的父母还健在,小表妹过来看姑母,晚上侯七陪她到刘庄去看电影,表兄妹两人没有钻到人群里,就站在远远的一棵楝树下看,侯七依在一棵老楝树干上,高荣荣站累了,就依在侯七的身上,靠一靠,说:表哥,你看电影上的那两人在干什么?侯七说:他们在亲嘴。高荣荣说:你不想亲我嘴?侯七说:我想呀,你愿意?高荣荣说:表哥,你真笨…侯七一点不笨,就抱过高荣荣也学着电影上的人亲嘴。
后来高荣荣就常到侯七家来看姑母,姑母看出侄女的意思,到娘家去给娘家哥哥嫂嫂当面说媒,高荣荣就成了侯七的第二个妇女人。高荣荣跟侯七不到半年,高荣荣不是受不了他的金大,而是受不了他太烦。
那时,侯七特别强,过去他和陈娇娇每天做一次就可以了,陈娇娇走后,侯七像突然断的孩子,有些受不了,没有女人让他释放,他就天天夜里捧着大吊向那丛玫瑰花扫,可是这手工造出的快与真人做的快就是不一样,女人身体给予的快,会使男人有相对持久的平服期,而手工剌的抚慰,虽然也出水了,但一觉醒来,又恢复了亢奋,就又去对准玫瑰花扫。
这样侯七便练成了一杆金,但他的身体也渐消瘦了,年轻轻的就开始酸勾背。有人告诉她。采五花新鲜的花瓣泡茶喝,可以补壮,他便开始采花泡茶,而效果真的很好,他的酸毛病渐好了,而那杆金也练成了。
这个时候,便二婚娶了高荣荣。高荣荣初嫁给侯七的时候,也有些受不了,但她遨过来了。高荣荣比成娇娇聪明,她买了几个人们练功的握力器橡皮圈,做的时候,先套在侯七的大上,嫌还不够安全,就给他套两个,这样侯七就怎么也不到她的井底了。
侯七的大,刚好适合高荣荣的淤窟。女人别看人的身体太小,和男人一样,那个地方和人的身材不成正比。
不是说男人个子大,那鸟就大,女人也不是说个子小,那就小,花心就小。高荣荣身子也很玲珑小,她只怕男人长剌得深,却不怕男人,男人大,刚好才能把她的那朵玫瑰撑开来,得舒舒服服的,心足。
后来高荣荣受不了他的是,侯七要得太烦了,每天夜里至少两次,得她白天经常打瞌睡。还有…***还有更受不了的就是高荣荣来月经时,侯七也要做。
[]高荣荣预先还是做了准备的,她生理期很有规律,上个月的农历十五来月经,下个月的初十前后必到,上下蹉砣一两天,高荣荣掌握得很准确,便在下次来月经前一两天里,天天夜里引侯七做,有时白天利用午睡时还加一班,她想通过这样“我要,我还要,我就想要嘛…”的疲劳战术,让侯七吃喝足,使自己太太平平地度过月经期。可是,高荣荣哪里知道男人的生理特征,男人的那玩艺是一口井,那口井里永远只盛一瓢水,干了就生,舀得快,生得就勤,如果你多少天不去舀,那下面的泉眼糊涂了,男人的还迟缓些,如果你天天舀,它就天天生,而且情越发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