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家是姑娘嘛

　　刘方方说：你戳哪了，那是门。王大突然想她的门，刘方方不同意，她说：那太脏，又沦了。王大说：试一次看看，说不定会有格外的不同。刘方方说：那你得小心点，那毕竟不是该的地方。

　　刘方方双手按在地上，准备好，王大把大拿下去，从刘方方下面的水门上抹了头，又扶起来，对着刘方方的门，双手扣住她的两股，用力往里进，想不到还是这样的进不去。

　　刘方方说：算了，那里不是该进的地方，我怕…王大说：就进一次，什么事都要试一试，他又扶住大，这下他双手扣住刘方方的，不让她向前冲，他将自己的大，堵在她的门口上，使足劲往里一顶，啊…进去了…进去时，刘方方就叫起来，说不行不行，炸了，我炸了…怎么比开处还疼，她甩掉王大，便再也不让他重试。

　　过了半天整，刘方方还有要大便的感觉，她说：都是你心想八出，哪有这等做戏？我难受死了，快快做了吧，我要回去，我让你搞得累死了！于是他们才又做一回正式的事。

　　想不到这次刘方方怀孕了。王大回到家时，并不知道付其珍看到了他和刘方方在柳河边做，他回到家，上就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付其珍却没有起来。付其珍每天都起得很早，等王大起来时，付其珍会把饭都盛好，才叫他起来，可是今天他起来了，付其珍还在睡。

　　王大说：你是怎么了？付其珍没有说话。王大揭开付其珍的被头说：你生病了？付其珍还是没有答他。王大说：你到底怎么了？付其珍坐起来，王大才看到她的眼皮肿了，付其珍是哭肿的。

　　王大说：你到底怎么了？付其珍说：大呀，你说天下谁最爱你？王大说：当然是你！付其珍说：是呀，只有我才这样为你担心，你怎么敢上刘方方？王大说：哪有这回事？付其珍说：大你别瞒了，我不管你和哪个女人好，我不缺你那一口水，但你不能让我担心，你和刘方方胡搞，会出大事的！她是军婚！王大说：我没有呀。付其珍说：你不要瞒了，你昨天晚上送刘方方到哪呀！

　　你们在三棵松干了什么？王大说：你怎么知道？付其珍说：你们听到新娘坟出鬼了吗？王大说：听到了，是你？一切都明白了。王大说：你在我们后面？

　　付其珍说：如果我上前了，刘方方反咬一口，说你强，我男人还不是下牢更早点？王大听了非常感动，一把抱住付其珍说：还是你最爱我，连那时还会想到为我的安全。

　　两口子抱在一起，亲热了一会，王大说：我悔改了，我再不敢和刘方方好了。可是刘方方已经甩不掉了。个把月后，刘方方找到王大说：大，这下还真让你怕着了，我四十天没洗了…

　　王大说：没洗什么？刘方方说：没有月经了，我果真怀上了，这下怎么办？王大说：我们不是说过了，你去部队探亲呀，把肚子推给张俊生呀！刘方方说：我就这么听你话？王大说：那你要怎么着？刘方方说：要么你娶我，要么你坐牢…

　　＊＊＊王大心里也吃不准，刘方方说的是什么话。但他又不太相信，刘方方真的怀孕了。王大便天天注意刘方方，看她有没有来月经，刘方方曾告诉过王大，她的月经周期很正常，每个月都是初五前后，三两天，刘方方告诉他，是让他不在危险期和她做，所以王大就记住这个时间，都在初七八就开始注意刘方方的月事。

　　每天夜里，他来豆腐坊，临走时，刘方方总要送他出来，别的女人也不去问这个，人家一个是队长，一个是妇女队长，当然有公干，他们出来，走一阵，就在暗处亲嘴，亲嘴时，王大就把手从刘方方左侧的叉里伸进去，便摸到了她的内上，向下拉了拉，拉下内的松紧带便把手伸过草地，摸到了那个水沟。

　　刘方方上面把舌头吐给他，他把手指还给她的下口，在里面抠来抠去，刘方方便会把两腿分开让他抠，舒服的。

　　如果遇上刘方方来月经，王大一伸进手去，就能摸到刘方方的上多了一圈带子，那是月经带的环扣，勒在上，下面是一条过裆的布袋，这个月经带都是女人自己做的，商店里也有卖的，那中间是皮做的，不漏水，也不水，不如女人自己做的得好。

　　那时候，只卖火纸，没有卫生纸，更没有现在的卫生巾，女人来月经都用卫生带，两条三条，轮换，一次来月经换两条，就够了，但天天要换几次火纸。

　　刘方方的月经带是大红布做的，有一次，王大要看看，他在豆腐坊见只有刘方方一个人，白天来了兴趣，想看，刘方方正在洗豆，双手都是水，不让他看，说：我身上不干净，都是血。

　　王大说：我就是要看看你里系什么，一弯哪来一条白带子？刘方方说：系什么，月经带，付其珍没有？王大说：付其珍没有，她都用脏布夹裆，揣在头里，吃，一次要换几回，脏了大片衣服，又不好洗，你帮她也逢一个月经带？

　　刘方方说：你胡说：这个我怎么能呢？不是让她知道我们的事了？王大从后面将刘方方的外内一起往下扒，就现出了她的月经带来，前面挡不住三角区的草，后面勒入股沟里，她两瓣大白葫芦，就更感了。

　　他在她的大白葫芦上，啃了两口，赶忙又把刘方方的子提起来，说：女人的身上东西真多。

　　之后王大养成习惯，方便时利用充足进间就和刘方方做，不方便便伸手到她的水沟里摸一摸，摸出一手淤泥来，也不急于去洗，一直放在鼻子上闻，直到被风吹干了。

　　刘方方的私处非常美，白白的皮肤上生长着一层细密的茸茸的青草，青草下面，有潺潺的小溪，小溪水从来很洁净，没有一点格外的气味。

　　她的水沟和林巧巧的水沟不一样。林巧巧是大姑娘，那水沟里的水比刘方方多，也比付其珍更多，他只要把手伸到林巧巧的水沟里，林巧巧的水就自动滴下来。

　　林巧巧的草比刘方方长得还茂密，他伸进手去，手就像在草丛中摸鲇鱼，又像在里掏螃蟹。

　　拿出手来一闻，不像刘方方无无味，而是总有一股腥味，他不好对林巧巧说：怕林巧巧不高兴，所以他就偷偷洗了手。王大抠摸女人成了习惯，所以他能准确掌握这两个女人来月经的时间，等月经过了就做，那是安全期。

　　这次，刘方方说她怀孕了，王大便天天来抠她摸她，不是为了找乐了，而是为证实她到底怀孕没有。林巧巧也会这样吓唬他，说自己怀孕了，可是还是让他摸到了林巧巧的月经带。

　　林巧巧的月经带不是自己做的，却是从百货公司里买的，卖来的那月经带很好看，白色的细带子，系在林巧巧的上，很感，林巧巧一弯，不仅可以看到她的滚轴带，来月经时就看到了那环的细白带子。

　　王大在桑林里也扒下过林巧巧的内外，便看到林巧巧的大白，林巧巧的大白，像面做的，雪做的，比刘方方的大白更实！

　　他还能看到林巧巧前面的草地，哇，从小腹一直到过裆，到后面的门周围都是…几乎找不到哪里有眼，但是只要你把大进去，那眼自然就有了。

　　林巧巧的月经带是水红色的，林巧巧不用火纸，已经用很贵的卫生纸，人家是姑娘嘛，她是在参加县人民武装部大比武中跟城里女人学来的，她和城里女人一起上厕所换纸，人家都用白纸了，她用火纸不好看，后来便学上用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