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却又弹了出来

　　雨一会下一会不下，下了就跳闸，不下就不跳，因此，许大海就站在电工房门口，打着伞不敢离开，等什么时候再跳闸，合不上，他就给推上去。

　　田美美从葡萄园的棚子里出来，喊许大海，进棚子去坐会儿蔽蔽雨，许大海就进去了。晚上，没有别人，田美美就一个人在棚子里，把白天摘下来的葡萄，分拣装箱，等第二天一早批发商来过秤。

　　棚子里很热，田美美没有穿多少衣服，上面只穿一件水绿色吊带衫，下面只穿着一步裙子，她也没有指望晚上会有男人来，等许大海真的进来了，她就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太少，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身上到处不好看。

　　许大每看着田美美蹲在灯光下拣葡萄，当她没注意时，他就偷偷地看她的，她的吊带衫本来就遮不住她的一对大白兔了，蹲下来，那一对大白兔让两膝一垫，便从吊带衫下全部出来，让许大海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就想去摸，又不敢，还有些顾着老同学的脸面，人家好心好意让你来躲雨，你还这样胡思想，不怀好意，多不好呀？

　　许大海不敢把目光一直盯着田美美的口上看，因为田美美在一边拣葡萄，一边和他说话，回忆两人在中学读书时的同学生活，不时会抬起头来看他，他怕她发现在偷看她，于是他就看她的后背。

　　田美美的后背在灯光下很白，吊带衫上面出她的大半个后背，下面又出她一大截身，只有中间那一点点遮着身子，而下面的裙子，也那么一点点，只遮住她大大的，下面的大腿就完整地出来。

　　许大海能从她的裙子外面看到下面她的小内清晰的痕迹，所以他和田美美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

　　田美美说：大海呀，还没找对象呀？许大海说：没有呀，你呢？田美美说：也没有，女人大了没有好人要了，我不找对象了，留着烂粪长葡萄…

　　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前的两个大白兔一跳一跳的，要跳出衫子口来。许大海说：你这么漂亮，只是眼界太高了，一般人看不上，才不好找，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合你眼的？

　　田美美说：我看上人家了，我有意，人家一点感觉也没有…许大海噢了一声说：谁呀，还会看不上你？田美美说：同学呗！许大海说：哎，还有这事？同学中谁呀？我知道吗？

　　田美美说：你猜猜看，一猜就猜也来了？许大海说了好几个同学的名字，田美美都摇头，说：你一辈子也猜不到，因为你从来就没想到过我会爱上那个人…

　　许大海说：你骗我，同学中没有再好的人了，我不猜了。田美美说：你把好人都猜遍了，还有一个人为什么不猜出来呢？那人不是好人吗？许大海说：还有谁呀？田美美转过脸来，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说：你自己不算好人吗？

　　许大海一下子愣住了，我…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电工房又跳闸了，田美美的棚子里一片膝黑，许大海一把抱住田美美滑溜溜，圆润润的身子，就亲她的嘴。

　　许大海说：我早就爱上你了，田美美，你在读书时，一直坐在我前边，你的马尾辫子，在我的桌上扫来扫去，那时候，我多想抓着你的辫子摸一摸呀，我好想你，可是我哪敢呀，你这么漂亮！

　　田美美说：傻瓜，哪有女人主动的，要不是我说出口，怕我们一生就误了。电灯又亮了起来，可是他们还搂在一起，田美美说：羞死人了，你赶快放开我吧，我拣串葡萄让你吃。

　　许大海说：我不吃你筐里的葡萄，我要吃你怀里的那两颗紫葡萄，我要…田美美没有拒绝，就让许大海掀起了他的吊带衫，许大海在她上摸着，摸来摸去，她下面还有一个罩杯儿，他想把手从下面伸上去，下面却勒得很紧，他又想从上面扒一她的罩来，却又不能完全扒下。

　　田美美自己也有些着急了，她把后背送给许大海，让许大海从后面解她文的搭扣。许大海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小衣件，很外行，却怎么也解不下。他一着急，抓住她罩一拉，把田美美罩的扣子拉断了，这时候，田美美两个大白兔才跳了出来，哇，好大呀！

　　许大海扯下了她的吊带衫，把田美美抱到棚子里的那张竹棚上，像饿急了的孩子一样，开始吃田美美的两颗紫葡萄，吃着吃着，他就有了更多的要求。

　　他觉得自己下面裆中的那物，已经早就硬得酸酸的难受。他把田美美的手拿到自己的裆中，揣进牛仔的拉链里，田美美便摸到了他的那杆坚硬的长。

　　田美美说：大海，我要，我要你下边…许大海慌慌地下自己的子，又了上面的T恤，然后又去田美美的一步裙。

　　田美美下一步裙，下面的小红内便了出来，许大海要去她的小红内，田美美却突然又拒绝了，用手抓住那子，说：我，我不，我不要了…

　　许大海说：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又不要了？田美美说：我，我怕，怕羞…许大海说：我要你，我一定会娶你的，迟早你要光了和我做，怎么会怕羞呢？

　　田美美说：不，我和别人不一样，怕你看到我那私处…许大海说：你和别人怎么个不一样，而怕我看呢？

　　田美美说：我私处没…没一，是白虎口…田美美终于还是拗不过许大海，让许大海了她的小红内，许大海伸手到田美美的私处一摸，果然田美美的私处光滑滑的，和女童时一模一样，没有长一草一木。

　　[]许大海却不知道，还有女人私处连一草一木都不生的，他奇怪地问，你怎么连一草也不长呢？

　　田美美说：我哪里知道呢？十四五岁的时侯，和同学们上厕所，人家开始长草了，我没有长，有的同学说：各人不一样，有人多，有人少，少的人长得迟。

　　可是到十七八岁了，我还是一棵草也没有长，后来，我就不敢和同学一起去厕所了，我也不敢去公共浴室洗澡，我怕别人说我没有长草，和别人不一样，不好看。

　　这人就是蹊跷，别人都有的东西，你没有定不好看，别人都没有的东西，你有也定不好看，所以我就怕人知道我不长草。许大海把田美美抱在怀中，摸摸她的一对大白兔，又摸摸他的小腹，然后仔细地看她的私处。

　　田美美的私处很美，比他长草的窝美多了，他想，为什么别人会说不美呢，在他看来，田美美的私处比任何人都美，除了没长草，田美美的私处发育得非常好，粉嘟嘟的两片白，中间夹着两片粉的桃花，娇无比。

　　他用手去触一触，田美美那花心的两瓣桃花，田美美便在他的怀中呻起来，那两瓣桃花间的小泉眼里，就丝丝拉拉地下清水来。许大海感到那琼浆玉非常的人，他就用舌头去接住那下的水，粘粘的，酸酸的，什么味也没有，美妙极了。

　　许大海又用舌头去她的桃花瓣，用嘴轻轻地抿住，往起一拉，那花瓣被他拉长了，一弹又缩了回去，于是又是一阵清水下来…

　　田美美说：大海，我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我的身子吧，我要你…许大海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他伏到田美美的身上，把那杆在田美美的私处抹了抹，润滑头，他想剌进去，可是一剌下去，却又弹了出来，再一剌还是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