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软绵绵
刘四眼说:天下一样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可以说一定是我?再说:你凭什么说我这是假币?要不然,我重换一张,或者我不买你的东西了。
那女人说:不行,你把上次那八十块钱还我,不然我要报警。刘四眼说:那就报警,他是想充硬气,想不到就有人打110,一会儿警察来了。
警察问了情况,让刘四眼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警察一张一张地点数,看了一遍,没有第二张假币,又问刘四眼的钱是哪来的。
刘四眼说:我这钱是刚刚朋友还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假币?警察对一张假币不好定论,可是那妇女一口咬定刘四眼半月前在南集就骗了她,所以警察把刘四眼带走了。
刘四眼的身份暴了,结果被判了四年。警察到杨家桥封香香家来抓过一次,没有抓到封香香。
刘四眼出事后,封香香一直没敢回家,她给白鸽子打了一个电话,那时候白鸽子不在家,白鸽子在江南,后来封香香在朋友家躲了一段时间,估计刘四眼的事没有了,就不再敢回来,也去了江南找白鸽子。
封香香去找白鸽子,才是她走上卖身之路的开始。那时候的白鸽子还很年轻,当然封香香也很年轻,白鸽子本来是和刘四眼这些人一直打帮做这些违法的事,后来她觉得不安全,一个人进去了,两个人也进去了,进去的时间虽然是三两年,但声名全丢了,所以白鸽子就准备改行。
这时候,女人只要有几分美,不愁找不到出路,白鸽子本来走的也不是正道,在结这些男人中,她从来没有真心爱过一个男人,她的男人郑喜来,是个泥瓦工,开始管着白鸽子,后来不管了。
白鸽子真名叫白丽丽,也是让郑喜来骗到手的,他们是当庄人,白丽丽开始随郑喜来做小工,郑喜来总护着她,不让她做重活脏活,后来就随泥瓦工一起出去做做饭,再后来郑喜来就和她好上了,结婚之后,郑喜来不让白鸽子再出去做工,怕会让那些工地的人抖开玩笑,便让白鸽子在家里。
后来郑喜来出远门,半年不回来,白鸽子守不住,就和一个叫徐的人好了。徐是大队的干部,有一次来白鸽子家里筹集征购粮,白鸽子一个人在家,和他喜皮笑脸不给,徐说:不给,我晚上来要?
白鸽子说:你晚上来我让狼狗咬你?她拍拍狼狗的头,又向徐指指手,那狼狗便向徐咆哮起来,把徐吓坏了,说白丽丽,我晚上要是真的来,还不是让你家的狼狗吃了?
白丽丽说:这狗晚上是栓着的,你放心好了…徐仿佛听出了白丽丽的意思,他点上一支烟,乐哈哈地走了。
那天晚上,白丽丽像有心事,她怕徐真的会来,徐是个不算干部的干部,他一不是村长,二不是书记,但是他在大队混得很有名。
因为他曾在少林寺学过三年武,回来才娶上女人,大队在工作难做时,就请他出手,他手下有一帮兄弟,都是这样的人,不三不四,那时候干部已经开始雇社会地痞搞工作了,所以女人都躲着徐,徐成了不在册的大队干部。
白丽丽怕徐来,怕惹上这样的人,会永远摆不了,但是她也有此想要男人,因为郑喜来出去做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两个月来,白丽丽来了两次月经,干净后都想男人,便天天夜里睡不着,睡不着就想做那男人和女人的事,没有办法,便先用手,手不行就用瓶子,瓶子太硬,后来她又用火腿肠。
她到食品店里买了两块钱一的火腿肠,晚上回来,她要和火腿肠做,那一夜她没有睡好,用那个火腿肠反反复复地往身体放,还是不如真人有感觉,所以白丽丽就想找一个人,现在徐要来,她虽有顾虑,但又欣然,倒过来怕他会是说笑,不敢真来。
可是到了晚上,白丽丽刚把狼狗喂了栓好,就有人敲院子门…***听到院门的声音,第一个有反应的是那条狼狗,狼狗已经被栓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听到有动静时,狼狗嗡嗡地叫了两声,院门外没有动静了。
白丽丽立刻就明白过来,一定是徐真的来了,她犹豫了一会,没有去开门,她有些拿不定注意,不去开门,她也有点需要男人,另外如果让徐就这么走了,说不定明天他人变了脸,把大队的人带来,毫不客气地向她要征购粮,如果开门了让他进来,他要干什么是很明白的。
如果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牵连下去,白丽丽怕终究会出事。女人的心态就是这样,往往要偷野男人,又有很多顾虑,主要是怕失名声,女人总想左右男人,当自己需要男人的时候,就招呼来,不需要时,就还像平常一样什么事也没有,可是男人又不是个个都随女人的意,往往是一旦染上身了,男人就会不管不顾,人前背后不给女人脸面。
在白丽丽犹豫的时候,院门又响了两下。白丽丽家的院门,和许多人家一样,过去是木板门,木板门晒雨淋,三五年门轴就烂了,这两年家家都更换了铁门,蒙上一层白铁皮,这铁皮的门,一敲就特别的响,尤其是在晚上,像敲锣似的,比任何门铃都好。
当院门被外面的人敲第二下时,那有水平的狼狗见主人出来了,便不再做提示,坐在梧桐树下等候主人的指示,如果主人放开它,它就知道主人有了危险,会不离主人左右,一旦生人进来有所不轨,或者和主人有纠,不要主人发令,它会咆哮着帮凶,有一次,郑喜来在家送一个客人走的时候,与客人握手,两人拉着手抖了几下,还不肯放开,狼狗便误认为是主人和客人手了,跳跃着咬下客人的手腕,从此白丽丽就特别怕这狼狗伤人,一直栓着,只有到晚上关上院门,才把它放开来守院子,现在她把狼狗栓好了,从潜意识里,就是准备接徐的。
徐敲第二次门时,没听到狼狗的动静,他便有些着急,因为他身后是一条村庄小路,虽然是夜里,也还有人来往,他如果在外面站久了,怕让过路的人看到不好解释。
院子里没有明亮的灯光,一点动静没有,他怕白丽丽没听到,所以又敲了第三次,敲第三次时,他用食指屈过来,用关节扣打在门上,那声音不是很嗡,却是很脆,远处听不到,院内人应该听得明白,连点数下,像在盘中啄米,叮叮咚咚地脆响。
很快徐便听到拖鞋的趿拉声,由内而外传来,那声音,停在门口,又没有有动静了。徐知道,白丽丽就站在门内,他小声说:白丽丽,你先让我进去,外面会有人看到,看到了没事也说不清。
白丽丽突然定下主意了,要是让他在外面给过路的人看到,那她可真是黄狼没打落身臊。白丽丽开了院门,让过徐去闩门,徐已经把她抱住了。徐身材很高大,他伸出一只左手,从白丽丽的后面腿裆中擦下去,勾住了她的身体,白丽丽还没有等双手挪开门销,就被提了起来,双手自然落空,趁势徐左手托住白丽丽的前,白丽丽便背向上,让他捧在手中,两只腿在空中像蛙泳一样的踢蹲。
白丽丽的这一踢蹲,可让徐更激动了,因为白丽丽洗完澡,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内,外面罩上睡袍,贴身没有任何衣服,徐左手托着的地方,刚好是她的双峰,的一堆,在手里动,软绵绵的,已经让徐受不了,白丽丽的两脚一踢腾,把睡袍的后襟踢翻到上,她的两条白的小腿和鼓鼓的,都无遮无挡地了出来,当徐抱着她走进室内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