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起来打开门
他问自己,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怕她,仔细一想,他和一朵花少说也有十多年关系了,他和二百五就像两个男人伙用一个女人,虽然一朵花名义上是二百五的老婆,但实际上是他的老婆,如果那天晚上钟西江要一朵花,一朵花就跟他一睡,二百五只能出去睡,直到钟西江用过了,一朵花再光着身子跑出去,钻到二百五的被子里,再让二百五用一次。
一朵花在钟西江怀里,像小羊羔一样温柔,可是回到二百五怀里,就像一个剌猥,看二百五那里都不顺眼,二百五在上面做,一朵花说:他像一头死猪,把她得透不过气来,换着她在上面,又说二百五像睡死过去一样,一点不配合,横竖不对她的脾气。
二百五说:你去吧,我不要了,你还跟钟西江睡吧。她回到钟西江怀里,在上面说自由,在下面说实在,在侧面说:弯套弯,在怀里说:心靠腚,哪里都好。
一朵花用嘴咬着钟西江的耳朵说:老钟你说我是谁的女人?钟西江说:你当然是二百五的女人。一朵花说:不是,是你的女人,只名义上是二百五的女人,说不定我的儿子还是你的种,你看二百五那熊样,能生下这儿子?
钟西江说:你再说是我儿子,又不随我姓钟,别指望我花抚养费。一朵花说:到那时娶亲,上大学,我让他叫你一声爹,不怕你心不软!
是呀,他和一朵花就是这样说不清的关系,所以他多少年从心里也把一朵花当着是自己女人了,只是没有名份,所以他从心里也认为一朵花是他的女人,才这样躲着她和柳莺来往,跟柳莺来往又成了偷情了。
钟西江说:大妹子,我不是不喜欢你,实在这多年来,一朵花对我爱得太深了,我们两个男人挣的钱,都放在她手里,她会很合理地给我们买东西。
她给我买衣服,都是名牌,给二百五买衣服,只选耐穿的,她说他是干脏活的。给我买的香烟都是十五以上的,给二百五买的香烟从来不超过十元,所以我也承她的情。
柳莺说:你,你别说了,你喜欢她我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能容得吗?等我们厂子有业务了,我就不住你这里了,我不想让你为难,你们就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过日子吧,我望你们好。
钟西江说:大妹子,自从和你做了第一次,我觉得你比她好,我真想和你过下去,可又知道这不可能。
他把柳莺抱在草地上,亲她,摸她,说:我们一共做过几次了?有七八次了吧?现在不疼了吧?第一次真把我吓坏了。柳莺说:大哥不准再提第一次,那次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身子炸了一般的恐惧,也就是我第一次属于你,我才会这么喜欢你,舍不得离开你,还是那句话,一旦我有班上了,有钱养活自己了,我还是离开你这里。
一说到柳莺要离开,钟西江就特别的难受,他怕一旦看不见柳莺了,会急得要死,所以现在就特别想要她,他说:我们在草地上做一次?柳莺没回答,便伸手去摸他裆中的那物,一摸说:大哥,你哄我,你还没一点反应呢,我的内怕已经了。说着她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私处。钟西江从她的裙子下伸进手去,在她的私处摸了摸,果然就摸到了她私处有东西,是卫生纸,他说:你来月经了?柳莺说:没有呀,我和你一出来就垫上卫生巾了,知道和你说多了,就会了内,我好想要你…
于是,钟西江就把柳莺放倒在草坪上,把自己的子下来,可是他不敢全退下来,因为不时有人走过来,虽然没游人注意他们,但是你光了身子在明明白白做,你毕竟是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女人在做,一看也是不相称的那种,所以钟西江就没敢做,说:我们趁早吧,回去好好地在家里上做,不好吗?
柳莺说:大哥,我听你的。他们一同往回走,走得就特别快,像赶上什么喜事似的。事实上,他们也是回去做一件喜事,人类的再大好事,就莫过于情人做了,不是吗?
可是他们回来,在钟西江的大上刚合在一起,一朵花便用钥匙打开门,出现在他们的前。
一朵花身材高大实,只一把就把钟西江从柳莺的身上拖下来,随手给了钟西江一个耳光,接着便伸手一把抓住了柳莺裆中的一抓草,又抓又抠,把她草下了一把,说:看看的你的笔有多,不要脸,敢抢我的食,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柳莺抱着头只是哭,不敢还手。
一朵花还要不饶,去抓柳莺的脸,说:我让你不要脸,就破了你的相,看你还不了。钟西江一把拖开一朵花说:你够了,就饶了她!一朵花见钟西江还顺着柳莺,就过来钟西江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哄我,我生病了你不看我,溜回来泡小女人!
她一把要去抓钟西江的脸。钟西江气不过,一掌把一朵花推倒在沙发上,说:你够了,你是我什么人,你这样管着我?
一句话让一朵花松了神,她哭着说:我不是你女人,这个小子是你女人,是你小妈妈,我走,我走,以后你再不要到我那去了…朵花哭着走了。第二天,钟西江给柳莺在很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房子,让柳莺在哪里养伤,他便常常去看她,去时总要送上一束玫瑰,想不到今天柳莺却留下一句话:钟哥了走了,你好好对一朵花嫂子,我会永远想你…
田美美听了钟西江的叙述,泪都下了。从此钟西江便天天给田美美送花,后来就和田美美又好了。
***田美美把那束娇的玫瑰,在田菁菁的花瓶里,替换了那束已经枯萎了的红月季,请钟西江在沙发上坐下来。
田美美说:钟大哥,你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既一直深爱着过去的情人,又深爱这个后来的柳姑娘,她们这两个女人都是好福气啊!
钟西江品着田美美送过的茶说:田姑娘,我这个人一辈子没有娶过老婆,现在在村里虽做点事,能接触的人也不少,特别是像你们这些来打工的女人,调年的也有,可是我一直让一朵花占着,也觉得不是个收场。
我也想找一个女人成一个真正的家,可是就是摆不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摆,只是自己和她这么多年,有点舍不得,所以就想找一个相好的女人。
当初和柳姑娘好,她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我不敢有非份之想,现在她走了,走了也好,我安了心,还想找一个年龄大些的女人。
田美美说:大哥,你送花给我,是喜欢我吗?田美美笑着看钟西江说:我跟你开个玩笑,这花本来就不是送给我的,我替柳姑娘收下。
钟西江说:田姑娘,你要是喜欢,我就每天送给你好吗?田美美说:不用了,我跟你说笑话,不过,如果你想来玩,我倒愿陪你,我也是一个人出来,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一个人陷在这屋子里也很着急,这是我妹妹的屋子,她陪她的朋友去海南了,回来时我得离开。
钟西江说:我们村里有许多厂子,你要是想进,我可以给你介绍,你有什么手艺或者有什么技术吗?田美美说: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我从苏北刚出来两年,也没做过什么正式的事,一混就是两年过去了。
钟西江说:什么也不会,就不好找工作了,有的都是手工活,很累人,一看你又不是吃苦的那一种人,以后我再帮你想办法吧。钟西江说完就走了。第二天早上,田美美还在上睡觉,就有人来敲门,她披了件睡衣,起来打开门,果然,钟西江又给她送来一束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