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心里大喊痛快
张柳两只手里还拿着桑叶,根本就没办法躲开他,被他抱住了的她,身子紧张得直打颤,用有些无力的声音央求道:“高弟,你不…不可以这样啊!我们这样会对不起你河哥的!求求你快放手吧…”
她两手里的桑叶这时也掉在了地上,开始用力去推刘高。但是,血气上涌的刘高,又岂是她所能推得动半分的?
反到是刘高,单手紧紧地搂住了她,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滑到了张柳浑圆的大股上去了,狠狠地抓了一把,啧啧啧!
太有弹了,真是名副其实的美。张柳受他这么一捏,身体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滋生之际,身体也起着微妙的变化。
她的身子,这辈子也就只给老公刘河碰过,一直是神圣干净的。可是现在,刘高这个村中恶民竟然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她心里竟然并非真的很生气,反而有着一种堕落的罪恶快,魔鬼与天使结合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此时的刘高的坏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滑到了她最隐秘的三角洲,牢牢实实地摸了个把,连里面那又又硬的都能感觉得到。
张柳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紧张过度还是心里恼火,她想反抗,可是浑身被刘高那双坏手的动作得酥了起来,提不上力气了,要不是被刘高紧紧抱着,她现在估计都会瘫软到地上去了。
“嫂,我好喜欢你!你就…你就从了我吧?”刘高一边舐着张柳的脖子一边呼吸急促地说。
“啊…刘高…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张柳无力地着气央求着,随着刘高那双大坏手的极度鲁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迅速地背叛着自己的心灵,恼人的快正在迅速地蚕食着她的理智。
老公刘河与村里其他的壮年男人一样,都远在外地打工,一年最多也就是节期间回家那么几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多也就能有五天是真正过夫生活的啊,还有三百天都在孤独之中苦熬着,是个正常的人都难以熬这样的日子。
更何况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媳妇们呢?说得俗一点,有不少小媳妇在极度寂寞和情的煎熬之中,就连公狗的主意都打过,如果在那种需求发作的时候,就像有一个像狗一样的男人,她们也绝对无法拒绝。
张柳在孤独的每年的孤独三百天时光里,何尝没有过忍无可忍的时候,又何尝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寻求慰藉的时候?而此刻的刘高突然这样闯进她的生活,因为伦理道德家庭责任等等在促使着她发出抗议的语言。
但是,极度荒渴的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兴奋着,强烈地渴望着能受到甘霖的滋润,就如苍凉的沙漠渴望绿洲一般。
“嫂,我真的喜欢你…你的身子真的好柔软好温暖…真令人舒服啊…我相信只要你尝到我的滋味,你这辈子都会天天想要我的…”
刘高说着一些暖昧的话,双手也趁机爬上了张柳高耸的圣峰之上用力捏握了起来。“啊…不要啊…呜”张柳已陷入离状态,无法抑制地沉浮在爱的海洋,飘随风,无力的抗拒的声音,对刘高来说只是一种奋勇前进的号角。
此时的张柳粉脸娇红,兰气急促,凤目紧闭,嘴里发出一些如梦呓一般的声音。那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了。刘高心中暗喜,俯身,是温柔地吻上了张柳那一抹鲜滴的朱。初一品尝,芳香无比,引得刘高热情高涨,待要强行攻入张柳的齿城墙,张柳却一声嘤,似叹息,也似喜悦,朱已启,檀口已开。
刘高一阵窃喜,舌头卷入张柳的小嘴之中,卷住那寸丁香,贪婪地索取着。张柳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可是也丝毫没有躲闪。尽情地品尝了一番张柳的芳津之后,刘高弯将张柳抱起来就跑下楼,一脚踢开她的房门,跨进去,再反踩回来关上,然后就将张柳抛到上,自己跟着就扑了上去。
刹那间衣飞舞,带飘罩落,两具不着寸缕的青春之躯了出来。张柳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在剧烈地起伏着,嘴里的呼吸声有如有赶了千里路的马一般地着。
她那对纵使躺着也依然骄傲地矗立圣峰,峰尖竟然还呈现出两点娇红,鲜滴。刘高见之,有如在干渴的夏天见到梅子一般,嘴里顿时生出渴望一尝的津来。
刘高俯下身子去,就像一只恶狼迫不及待地咬向猎物一般地咬了下去,同时手也鲁地捏另一座圣峰。张柳上半身顿时条件反地弹了起来,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将刘高的头给抱住了。
刘高空出的一只手,一路向着张柳的下身游下去,一会儿就直接探到了张柳的幽深峡谷,方自穿着那带草原之时,便已遭逢了倾盆大雨的洗礼。
嘿嘿,老子就知道你早已是饥渴难忍了,老子都还没怎么你,现在都成这样了,看来嫂当真是粉多汁啊!
刘高在张柳的上身肆意放纵了一番,直得张柳尖叫不已,他的手指更是探入了峡谷之中搅动着,使得张柳山洪频发,单早就了一大片了。
常年累月的寂寞孤独与饥荒,令得张柳此时已经完全地陷入了情涛海当中,她已经在急切地渴望刘高来充实她空的世界了。***刘高没料到这个贤慧的良家张柳,到头来也只能是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这能怪她么?
她和袁冬玲陈秋兰她们一样,哪个平时又不是贤慧的女人?可是,再贤慧的女人也是需要男人的啊?现在的农村男人,娶了老婆生了娃,把媳妇和娃往家里一丢,跑到外面打工,逍遥自在的,哪里还会顾自己媳妇那方面的需要?
虽然出去打工是生活所,可是忽略媳妇的需要,也有点很不人道啊?女人最怕的也就是寂寞了,这几年来,张柳早就被这种寂寞折腾得无比痛苦了,每年只能过几天夫生活,谁能受得了啊?“老公,对不起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原谅我,我真的无法为你再守着自己的身子了,对不起…”
张柳在模糊的意识之中,默默地在心里向刘河道歉着,身体上某些部位的偷悦感侵袭着她的心灵,她已经失了,沉溺了…
刘高感受着张柳温暖柔软的身子,皮肤光滑之极,下面溪水涓涓,淌得单一片的润,他终于无法忍住,持起他那巨无霸,在溪谷之口探了几探,略略润了一个身。
在刘高那几探之下,张柳紧张得娇呼起来,天啊!自己马上就要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了,那个滚烫无比的东西就迫在自己的神圣谷地门前,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复杂难明的感觉,想挣扎,却有更想接,理智的无力,饥荒的迫,心里的抗拒,身体的背叛,张柳处于天人战之中。刘高分开张柳的两条雪白的腿儿,瞅着那涓涓溪水之所,哇!黑色草原之中,一朵粉的花儿,美丽极了。
他持迫近那朵粉花朵儿,深一口气,然后猛然一,但听得“叽哧”一声,匹无霸凶狠地尽没入花朵之中。
“啊…”张柳尖叫一声,也不知道疼痛还是愉快!刘高感受着那温暖紧凑,美妙无比的包裹,心里大喊痛快,太舒服了。
他趴在张柳的身上,张柳这时也情不自地伸手来搂住了他。刘高那过长过她老公两倍的巨无霸,令她刹那间神魂颠倒,心醉神。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最深处最强烈的触碰,加上多年来极度的空虚煎熬,在这巨无霸凶犯的侵占之下,她瞬间飘上了云端,舒畅得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