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半年时间之内
“嗯,好嘛,那你下次就给我带来,否则,我就不侍候你啦。”秦可依的话,陈子州算是听明白了,她是暗示自己去四楼躲着。于是,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又传来嘭的关门声,陈子州便迅速打开衣柜,抱着衣物,光着脚丫,轻微得没有一点响声,迅速跑上楼去。
四楼黑漆漆的,陈子州狼狈逃窜上来,闯进门,不敢开灯,走了几步,突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花瓶!
坏了,花瓶直往下坠,落地的话,才肯定就完了!说时迟那时快,陈子州来不及想了,唰的一下,抱着衣物的双手就伸了过去,就在接地的那一刹那,花瓶被勉强托住了!
还好,陈子州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微微骂了一句妈妈的,可别吓我啊,轻轻把花瓶放到地上,才打开手机屏幕蓝光,走进去,轻手轻脚地穿上衣,坐在一把椅子上,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大概半个小时后,楼下才传来潘总跟秦可依分别的声音,秦可依一直把潘总送到楼下,关了门,才一阵轻快地跑上楼来,紧张而羞愧地朝四楼轻轻喊道:“子州,子州,他走了,你下来吧。”
陈子州没答应她,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走下三楼,脸色十分难看地瞪着她,冷冷地说:“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听着陈子州冷冷的话语,秦可依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她这才知道,刚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对陈子州的伤害。
但是,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没知识没文凭没能力,只有上天赐予自己的这一点姿,才让自己勉强在这大城市好好活下去。她的眼泪无声地了下来:“对不起,我、我早已经不干净,如果你要走,你就走吧,我没这个留你。”
秦可依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已经哽咽了,她双手掩住脸面,轻轻泣着,慢慢蹲了下去。
陈子州最见不到女人的眼泪,何况自己也没资格说她,他心里一软,上前蹲下,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粉脸道:“对不起,可依,我不该生气的。”
秦可依摇摇头:“我知道我就是给你当情人也不配,可是,子州,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不愿意,我在餐馆洗碗,在酒楼宾,在酒店当收银员,我不断变换工作,可是,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男人来扰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强迫了,我才不得不跟了潘总。”
居然是这样的,陈子州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外表光鲜的女孩,其实是那么可怜,他替她擦干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她,在她鼻子尖亲了亲:“对不起,可依,我再也不生气了,真的。”
“谢谢你,子州,”秦可依开心地笑了一下,又可怜兮兮地抿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着你的,我只要你给我这种爱情的感觉,只要你回市里了,就来看看我,我就足了大帝刘宏。我说话算话。”
陈子州把她放在上,侧身躺下来,紧紧搂着她,微笑道:“说什么傻话,以后我要是有能力了,一定救你出苦海。”“谢谢你,”秦可依感动地依偎在他口,光洁如玉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子州,我、我爱你。”
“别说了,亲爱的,我今晚的舍身还没完成呢,”说着,陈子州咬住了她的红,双手顺着她起伏的曲线,下滑到大腿钟间,开了她的睡裙。
秦可依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很快就搅合在一起,也许是由于心灵的交流,这一次,他俩比前一次更加投入,更加激动,申和吼叫不断此起彼伏。
当快乐的海退去,两人大汗淋漓地摊在上休息,也许是在是太累了,两人抱着说了一会儿情话,竟然连澡都没洗,就沉沉入睡了。
睡到次十点,陈子州才醒过来,这一觉睡得真是舒坦,他伸了一个懒,睁开眼,秦可依已不在上了,而外面传来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原来做早餐去了。
陈子州胡乱套上衣服,只穿着衩,轻轻都到厨房门口,果然看见她围着围裙,正在做煎鸡蛋,做得是那么想一个温柔贤惠的子。
“亲爱的,你做饭的样子特可爱,”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脖子边,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嗯,你好香啊,是不是刚刚洗澡了?”
“讨厌,别嗅我脖子,”秦可依浑身感的一个颤抖,媚笑着推开他“子州,你快去洗个澡吧,一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陈子州恋恋不舍地在她儿上抓了一把,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早餐很丰富,煎鸡蛋、豆浆、水饺、糕点,把陈子州吃得很撑。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了早餐,秦可依便带他参观潘总这幢别墅,各层有各层的特点和功用,其豪华程度,让陈子州咂舌。
而上到四楼,没有了客厅,屋里放着几个玻璃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坛坛罐罐,陈子州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收藏品。
陈子州不懂收藏的这些古宝珍玩的,也看不出真假,估计这些都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潘总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突然,陈子州一眼瞅见昨晚差点被自己撞落的那个“花瓶”就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现在一看,并不是花瓶,而是一只青色大碗,碗底和四周,釉着龙纹图案。
陈子州哑然一笑,拿起那只大碗,就在手里拍来拍去:“可依,昨晚差点撞碎了这只大碗,我还以为是花瓶呢。”“啊,别别别,”秦可依看陈子州把碗玩得那么危险,大惊失地急忙拦住“子州,快放下,要是打破了,我可赔不起。”
“切,不就一个破碗吗,你当真以为是真的青花瓷啊。”秦可依伸手把碗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上,微笑道:“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但要是打破了,肯定是大事,你不知道,这个碗,是一个姓江的人,亲自送到这里的,潘总把它放在这里,还没得空收进去。看他们两个在这屋里嘀嘀咕咕半天,我觉得这个碗肯定很贵重。”
哦,陈子州又看了看,还是看不出名堂,摇摇头说:“不看了,贵不贵重,都与我们没关系。”刚走回三楼客厅,手机响了,是滕子峰打来的,陈子州这才想起,昨晚那个想找自己给破处的宋莹莹,该不会气得跳楼了吧。
***跟秦可依恋恋不舍地分别后,陈子州打车回到了那家酒店,刚进大厅,就碰见滕子峰跟那个苗条女手挽着手出来了,两人的脸上洋溢着福的微笑。
“大哥,你太不厚道了,兄弟可是把最优秀的美少女留给了你,你却把人家气走了,唉,太可惜了,”滕子峰摇摇头,一脸的惋惜。苗条女一旁讥笑道:“可惜什么呀,我看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要不,就是那个不行,咯咯咯。”
“行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也不会有下次见面了,”陈子州指指停车场“兄弟,你送我去车站吧,我还得赶回去做正事。”滕子峰呵呵一笑:“好,我也不留你了,等你把路修好,就回来到我家过年,兄弟跟你喝庆功酒。”
坐上最后一班前往酉州的客车,陈子州想了许多,自己一个草,没有什么本钱,是不可能像滕子峰那样逍遥人生的倾汉。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仕途理想,只有仕途,才有让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这次回到山村,他给自己明确了两件事情,半年时间之内,第一,修好车前坡村的通村公路,第二,想尽办法调回镇政府上班。
这个想尽办法,当然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但很必要的手段,经过跟周文平、车正国的锋之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险恶的斗争中,只知道光明磊落地做人做事,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